多少年生死一笑剑歌烈,问天下,谁能掌缘生灭。Www.qb5.CoM/
当后人根据李后主的青莲雪写出这首歌的时候,那份意境依然存在,听上去多少有点无奈,如果说这个世上真的有能忘记生死的东西,只有一个字,爱,穿成线连在一起或许就成了那份不灭的思念,卓峰看着眼前面无血色的女子,心头莫名的一酸。
记得那时,她挽着他的手,笑逐颜开,像一只美丽的蝴蝶一样只环绕在他身边,翩翩起舞如痴如醉。
记得那时,他搂着她的腰,深深一吻,像埋藏在心底的种子一样生了根发了芽,血脉相连挥之不去。
只是蝴蝶永远飞不过沧海,而发了芽的种子却心底长出了一个春天。
“嫂子……”卓峰的声音有点哽咽,喉咙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堵的谎,那句你还好么再也说不出来。
而面前的女子一看是卓峰,惨然一笑,隐不去的深浓悲愁在脸上缠绕,看着她那张本来红润现在消瘦脸,再想起黄虎,卓峰心中一疼。
是什么样的疼痛才能如此灵魂出窍蚀骨**?是不是真爱一个人的话,就是这般痛彻心腑,故人已去有幸相知无幸相守,苍海明月依旧在说什么天长地久,那种痛应该不是一时的疼痛吧,是每日每夜每分每秒都逃不掉的囚笼,绵绵无期看不到尽头,每日每月每年四季轮回,画地为牢,无以言说,无以排解,无法稀释,更无法忘却。
有时候隐忍其实蕴藏着一种吹枯拉朽力量,有时候一种无声的静默其实就是惊天动地的告白,尽管她一句话没有说,一个动作没有做,那身白衣,那身白到刺眼的孝衣,臂挽黑纱,胸襟上别着白色的小花,已经不停的向卓峰述说着她对黄虎的思念,她最近一个多月的生活。
那一刻,卓峰懂了,这个从十岁那年从下水道里被奶奶救出来就再没哭过的男人,再一次哭了起来,没有歇斯底里的叫喊,就那样站在那里低着头双拳紧握,无声的泪流满面。
他觉得他对不起死去的黄虎,他觉得他无颜面对眼前这个女人。
包青天在一旁看的手足无措,那个女人神色也有点惊慌,他们都不理解卓峰为何如此,黄虎在卓峰心里是什么位置只有他自己清楚,是兄弟?是亲人?卓峰本以为黄虎的死自己已经淡忘了许多,直到此刻才发现,没有,一点都没有!
永远忘不了他拍着自己的肩膀说,小子,出来混要心狠,永远忘不了他想让自己出人头地头做的不懈努力,永远忘不了他为了兄弟几个保守秘密的自杀……
这一刻,卓峰心底的埋藏了十年的怨气彻底被激发起来。
这都是命么,命!命!!命!!!
————
————
女人有一个意味深长的名字,叫童谣。
从小懂事的她从上初中后就一直奔跑在勤工俭学的路上,高考时以她的成绩最低上个郑大一本完全没有问题,只是因为家里的原因上了一个离家最近的大专,对于一个没有经济来源的家庭来说,考上大学的她意味着以后日子更加艰苦,每天放学后先是到图书馆借书,然后去那种工资当天结算的公司干临时工,忙完工作后还要回家照顾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做饭洗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