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二件,从今日开始,县中一应白直都有工钱可领,每人一旬可领取二十文钱。一应的曹佐同是有文钱可领取,从二十文到五十文不等,如若是勤于县事,另有奖赏。以往粮米薪资不论,这文钱另发。”
陈平这才说,一众人立刻又是议论起来。二十文钱,看着不多,可再少那也是二十文钱,一岁下来也能是有两三百文。身为白直的二十数人,往日并无工钱,见陈平如此宣布,脸露欣喜,就是在薛雄一旁的十数白直,同是高兴。
“陈大郎,你这般做就对了。早该是如此,你能体谅我等的用心,甚好。”薛雄直呼着陈平的名讳,“李树栋还在县衙外,你还需是让人抬他去医生馆中医治,未免是乱了人心,陈大郎你需是亲自去他家中一趟。如此做了,我等就是家中真有急事,也会是先放一放,以县衙中事物为主。”
陈平瞥了眼薛雄,道:“第三件,从此往后,薛雄你不再是县中主簿,你等也不再是县衙中曹佐。”
一言既出,四下惊觉。
“你是何意?”薛雄心中突了一下,问道。
“你们不是家中有事,得是需要回去吗?我也不好是做恶人,索性是放了你们,让你们在家中待久些。”陈平道。
“可我们只是回去一段时日,你这却是将我们除了县中身份……”原本是管着账房的老曹佐顿时就慌了。
“你们要走,家中有老母幼儿要瞻养照顾,田中有土地要播种,我总不能是拦着。可你们真是走了,县中这事物还需人来做,我只能是另找他人,难是难了些,可**县人杰地灵,这人才怕也是不缺的。”陈平笑着道,“行了,都是去收拾着,回去吧。”
“陈平,你这小儿,分明是要挟公报私仇,不要以为我是好欺负,这县中还容不得你一个小儿来放肆。”薛主簿见陈平如此,脸色涨红,一下就骂了出来。
主簿虽是不入流,可他薛雄正是凭着这个身份,借着便利,才能在县中作威作福,真当是剥了这一身皮,可也就仅仅是个富户而已了。
陈平眼眯了起来,脸色森寒,盯着薛雄:“这是县衙,我是皇上亲下圣旨任的**令,容不得你在这放肆。来人,给我是按住了他。”
“谁敢动我?”薛雄怒目圆睁,脸上的肥肉抖了三抖。
“他现在是辱没县令的歹人,还不快是给我拿下了,难不成是要本县令亲自动手吗?”陈平同是是瞪着眼,声势大喝。
“我来。”徐威吼了一声,走向薛雄。
“听从县令的,抓了薛雄。”徐威身后,又有两白直同是喊着,扑向了薛雄。
“薛雄往日欺压我等,在这**县中为非作歹,确是该处置。”余下的几个白直一同是呼喊着,一同是围了过去。
白直拿人,且有着县令的吩咐,本是站在薛雄一边的众人居然是没人敢动弹。
“你们都站着干什么?等这陈平小儿处置了我,就该是对付你们了,还不快是一起拿了他,直奔那州府,一同是告状去。”几人押在薛雄身上,薛雄伸着脑袋吼着。
有几人蠢蠢欲动,陈平扫了眼,喝道:“你们是要造反吗?我是朝廷官员,薛雄现如今不过一介白衣,你们若是动了我。就不怕砍脑袋?妻子儿女抄没入官府为奴为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