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到底想干啥,撒逼楞地给个痛苦话,行不?”胖子见石局一副志得意满、稳操胜券的模样,看着就长气,遂恶声恶气地问道。
“呵呵,我不想干啥,只是你们二位体内有天蚕子的魔性,陆仙人要求必须将你们带下去见他老人家,你们也知道,我女儿的命运就攥在人家手里,我不得不从命啊,所以,就烦劳你们和我去冥府走一趟吧。”石局阴测测地一笑,道出了他心底的诡计。
“我靠,你丫没病吧,啊,去冥府,我们去了还能还阳,你丫去了估计就他妈回不来啦,你脑子让门给挤了吧,这么缺心眼的话也信?”胖子一龇牙,还想通过讲明厉害关系来策反石局。
“小胖子,要说玩儿心理战术,我在刑侦口儿干了大半辈子了,你这点儿小花花肠子还想个蒙我?”石局不屑一顾地看了一眼胖子,满脸讥讽地冷冷一笑,“陆仙人让你五更死,谁敢留你到天明,你们别白费心机了,还是束手就擒吧,要不然,这些鬼魂兵卒就是生拉硬拽,也会逼你们就范的。”
那些侏儒鬼魂们倒也配合,石局话音未落,一个个就张牙舞爪地凑合上来,开始朝我们示威。
我和胖子一边凝神戒备,一边看向石局,挑衅地一笑:“你觉得你行是吧,那就试吧试吧呗,来啊,操!”
石局还是一副不急不闹、稳坐钓鱼台的架势:“看来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老夫的手段吧。”
说完,石局拉开一个箭步,而后双手结成剑指,抵住眉心,身体前倾,嘴里还是念诵一种奇怪的语调:“乌雅他嗡、噶帝、噶帝、波热噶帝、波热僧噶帝、菩提娑哈……”
石局嘴里发出的声音咋一听,到有几分像是寺庙里僧人们诵经的语调,但仔细一听,那声音少了诵经的祥和、宁静之音,多了几分阴森的诡异,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每个毛孔都打开了。
“不好,师兄,这应该是古印度邪教弥迦那陀教的一种咒语,看样子这老邦菜是要琢磨咱们,还是小心应对为好。”我恍惚觉得那石局嘴里念诵的,应该是古印度邪教里流传下来的一种梵语咒语,加之此刻这种鬼气森森的氛围,不问可知,石局一定是在利用古印度邪术在招鬼御魂,要对我们哥俩施以辣手了。
我和胖子背靠背,警惕地看着那些就像一群看着猎物直吐舌头的鬣狗一般的侏儒鬼魂们,生怕被它们来个突然袭击,打个措手不及。
当然,我的左右臂不化骨煞气早已随着心念的涌动被激发了,胖子也不敢再托大,一咬刚结疤的食指,疼得一吸溜嘴,然后将指血涂抹在了手里的匕首上,准备发射剑气。
石局已经念完了咒语,抬起头,两眼血红地看向我和胖子,笑得很是阴鹫:“水是生命之源,是万物衍生之始,就让这黄泉水为你们洗礼、让你们重获新生吧,哈哈”
石局话音未落,其身后那道粗如百年大树一般久聚不散的水柱就轰然一声倒塌了,随即,那黑色的黄泉水就如决堤的滔滔洪水一样,朝我和胖子倾泻而来,其势骇人。
那水势来势汹汹,水势极快,还不待我和胖子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劈头盖脸砸下来的水墙浇成了落汤鸡,而且由于水势太过猛烈,我和胖子均被砸得一个趔趄,胸内气血翻涌,有种短暂窒息的不适感。
当我和胖子挣扎着从已经漫到了胸口且刺骨寒冷的黑水里直起腰后,发现那些侏儒鬼魂们就像鱼一般,在波涛滚滚的水面行动自如地来回穿梭,并朝我们不怀好意地咧嘴阴笑不已。
奇怪的是,我和胖子被黄泉水浇得浑身上下没有一丁点干爽地方,可那石局和卓凡二却象没事儿人似的,浑身半点水珠也没有地立在水里,煞是作怪。
“呵呵,这没有啥好奇怪的,这黄泉之水是有灵性的,我们有五鬼护体,当然不会被淋湿。”石局看穿了我和胖子的疑惑,倒是很热心地解释道,其用意大概也不排除有让我们知道他们有五鬼护体,让我们不要再心存侥幸、赶快缴械投降的用意在里面。
“已经这样了,你们还要负隅顽抗吗,啊?”果然,石局看着水淋淋的我和胖子,开始劝降了。
“啥玩意儿就这样了,操,洗洗更健康,咋地,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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