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一进这暗黑的世界里,就碰上了这么歹毒的邪门法术,我和胖子,还有沈涵、老火、老烟儿奶奶都是大吃一惊,心里不免 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前方还会有什么更为出人意料、骇人听闻的事情会发生。
见我们都有些紧张,黎叔儿呵呵一笑:“你们也不必过于紧张,那李茂也没多大尿儿了,要不然,他何不就在这里等咱们,然后一网打尽,那多好啊,是吧。记住了,邪不压正,人间正道是沧桑,那些邪门鬼祟是永远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巴巴,记住没?”
黎叔儿这么一说,我和胖子胆气确实为之一豪,黎叔儿说的没错,且不说那曾经被我们小小地战胜过一回的李茂,就说那曾为一代帝王、几世枭雄的陆宇峰,可以说是有通天彻地、移山倒海的本事,可即便如此,不也还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甚至是冥府里搞些阴谋诡计,却不敢公然站出来与田启功、与尹川山、与黎叔儿叫板吗?
由此可见,不管这些邪门歪道的苟且之辈多么不可一世,多么横行霸道,终究是只能得逞于一时,却不能称雄一世,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胆怯的,这就是所谓的瘦驴拉硬屎、外强中干!
想到这里,我们不由得是底气十足,扬了二正地就跟着黎叔儿跌跌撞撞地往里面走:那里面委实是太黑了,即便开了阴阳眼也是白搭,看东西和找路就跟青光眼似的,模模糊糊,脚下磕磕绊绊自是在所难免。
走了一会儿,前面好歹是看见点儿亮光了,我和胖子心中大喜,不觉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现行走到了光亮之处,一看,我操,敢情那发出光亮的地界就是我们曾经来过的地下酒吧的大厅,而那些亮光的光源,竟然全部来自一个个高悬在半空、无风自漂的白色纸灯笼,看起来与一般的丧事上悬挂的写有黑漆漆的奠字的纸灯笼并无什么不同,很是阴森诡异。
再看大厅里,堆满了被某种力量揉搓的稀碎的桌椅板凳和装潢材料、玻璃器皿的碎片,看样子,这里是刚刚发生后一场浩劫!
这时,黎叔儿从兜里摸出几个好像是蚕蛹一样的东西,迎空一撒,那些“蚕蛹”便似张了眼睛一般,飞入各个灯笼之中,那灯光瞬间便为之一亮,室内的光线也随之增强如白昼。
这时,我们几个再仔细一瞅,不禁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在瓦砾残片遍地的地面和已经坍塌的墙壁的残垣上,到处都溅满了尚未干涸的鲜红血迹,而就在那些瓦砾覆盖下,一具具缺胳膊少腿、面部血肉模糊的男男女女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显见是在一个时间段被夺去的生命。
那种凄惨、骇人的场面,与我们在电视上经常看到的恐怖分子在某商厦实施爆炸袭击后的惨绝人寰的景象是一模一样,让人是义愤填膺,不能自持。
胖子吸了吸鼻子,有点儿不敢肯定地看向老火,老火面色沉重地一点头儿:“嗯,是乳化油炸药爆炸后形成的气味,炸点应该是在吧台附近,那里比较隐蔽,而且处于整个地下建筑的承重梁的位置,一旦发生爆炸,将对地下整个建筑产生不可逆的决定性破坏作用,实施爆炸的家伙很熟悉爆破流程,应该是个惯犯。”
“这些人,真都是被炸死的?那可太残忍了啊。”看着地上那些支离破碎的人体残尸,沈涵忍不住叹了口气,很感伤地说了一句。
“那些邪教分子一向信奉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利己主义,哪里会考虑别人的死活,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那就是这帮孙子的阴暗心理写照,靠!”我看了那些由于面部受损严重而显得有些狰狞的无辜尸体,恨恨地骂了一句。
“小凯,我有些害怕……”沈涵突然紧紧握住我的手,满眼恐惧地看向我,两只玉手冰冷如铁,还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我看着神色凄惶无助的沈涵,心中一痛,遂轻轻地将沈涵搂在怀里,柔声劝慰道:“小傻瓜,你连冥府都去过了,什么样的鬼魂没见过啊,怎么还会怕这些死尸呢?再说了,不是还有我的吗,我会保护你的,啊。”
“不是,我……”沈涵将头埋在我的怀里,嘴里喃喃地说道:“我是怕、怕你有一天也会变成他们那样,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听了沈涵的话,我的心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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