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别看我和胖子脸上带着谁也不尿的冷笑,其实,我们俩的心里都他妈胆突儿的,因为,说实话,要对付那么一帮子不死不活的鬼傀,我和胖子也不是很有把握,刚才的那份淡定与装逼,完全是一种心理战,其一是为了震慑这些鬼傀,挫挫丫们的锐气,其二,也是更主要的,还是为了给卓凡二壮胆儿,让他心里有底儿。
我和胖子硬着头皮走到与那些鬼傀咫尺距离的地方,我们俩先停住了脚步,那些鬼傀似乎也有所感应,止住身形,一个个面色狰狞、眼神凝滞地呆视着我们,似乎在上下打量我和胖子,又似乎是在等待某种指令。
我和胖子也有点儿发蒙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那些鬼傀好像真的是在出神发呆,嗬,这把我和胖子乐的,心说你大爷的,你们还他妈真以为我们哥俩是善男信女、十大感动中国的杰出青年呢,告诉你们,我们哥俩也是靠街战的磨练成长起来的,偷着下死手是我们的长处,知道不!
想到这儿,我和胖子相互阴险地一笑,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那就是趁丫们发傻玩儿消魂的时候,先抽冷子削丫们一顿大脖溜子,反正捞着一下是一下啊!
于是乎,我和胖子是垫步拧腰,一左一右这么一个虚晃之后,胖子举着剑,我张牙舞爪地立着两只黑烟直冒的手臂,一个跟刀螂、一个跟大闸蟹似的,哥俩就这么直眉瞪眼地朝那群仍在玩儿人体造型艺术的鬼傀们冲了过去。
可是,让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些看似傻逼嘞呵的鬼傀们居然是在使诈,就在我和胖子冲向它们、且无法止住顿住身形的时候,那些一直跟他妈二傻子似的鬼傀们突然迅速变幻队形,几个身形交错,就将我和胖子围在了它们的包围圈里。
形势瞬间急转直下,本来我们是偷袭,结果却被人家欲擒故纵,来了个反破袭,我们眼下是攻攻不进去,退退不出去,进退维谷。
更要命的是,本来我和胖子还指望着朝离我们最近的两个鬼傀发起致命一击后,试图通过迫使那两个鬼傀后退避开我们的攻击的空当,在这些鬼傀的包围圈里撕开一个口子,好让我们狼狈地逃出去,不想那些鬼傀似乎早有准备,一见我和胖子向它们同类发起了攻击,竟然一股脑地拥了上来,无数只爪子就像章鱼的触角一样,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位朝我和胖子抓了过来,我和胖子是左支右绌,顾此失彼,把自个忙活了一身臭汗,累得是腰膝酸软、眼冒金星。
“凯子,这他妈不是办法啊,咱们得使、使个路子啊,操。”胖子一见情势对我们哥俩是极为不利,在战斗的间隙挤到我身边,嘶声喊道。
我用右手的不化骨煞气击倒一名身上血肉模糊的鬼傀,趁隙跳到胖子背后,一边甩动已经开始酸胀的手臂,一边紧张地思索着鬼傀的破绽与弱点。
“呀哈,有了,师兄,你还记得黎叔儿说过的一句话吗?”不待胖子骂我,我赶紧自问自答,“就是鬼为啥走路都喜欢飘着,就是阴气质轻,往上走,不往下沉,才导致鬼魂下盘不稳,明白了不?”
胖子一脚踢飞一个趴在他肩上、张着滴落血水的大嘴就要咬向他喉咙的鬼傀,斜楞着眼睛看了我没有一分钟,我们哥俩就不约而同地一个大劈叉,躺在地上并开始打滚……
要说起我和胖子,就连最惯着我们的黎叔儿,都知道我们哥俩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优点,这就好比一根烂香蕉,你非要把那皮上和瓤里的斑斑点点都扒扯干净了再吃,那扒到最后,估摸着你手里基本上也剩不下啥了。
可有一样,这绝对是我和胖子共有的优点,什么啊,那就是手疾眼快,心动手亦动,那种同步合拍的反应,脸大夫都纳闷,说我们俩是异于常人的返古现象,妈比的,实际上就是很隐晦地骂我们俩是猴儿,操!
但是,就在眼下,我们这个不是毛病的毛病,却歪打正着地救了我们的急。因为,在意识到下盘不稳是这些鬼傀的弱点以后,我和胖子根本不用废话,就同时会想到躺在地上,跟丫们玩儿一路专剁臭脚丫子的地躺滚雷刀法。
说话间,我和胖子在地上把自己滚得跟土驴似的,是冒烟四起,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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