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说着,胖子使出一个一柱擎天之势,准备用玄铁剑去挑那张正落向他头上的白色巨网。
巨网一触及胖子的剑尖,立刻如薄绢一样从中间断裂开来,露出了一个大窟窿,随即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见状后,胖子刚刚张嘴得意地大笑了几声,立马就瘪茄子了,怎么回事,我日,合着那巨网从中间断开并不是因为被玄铁剑的锋刃隔开的,而是预先就已经是计算好的,为的就是象两扇贝壳一样地将胖子包裹起来,结果胖子果然上当了,被那如薄绢材质的白色绳网严严实实地捆勒起来,看着就跟要闭关吐丝的蚕茧一般无二。
我这边的情形比起作茧自缚的死胖子也强不哪去,另外半张白色绳网在我头上盘旋了一会儿之后,见我在那些尸柜之间是跟头把式地豕突狼奔,令其无法顺利地罩住我,似乎很不耐烦,居然在半空中一阵高速旋转,随后缓缓下落,那看起来如同白色飞碟状的绳网竟然将那些碍它事儿的尸柜带得是东倒西歪,有的尸柜竟然被白色绳网带得飞了起来,再掉落到其他角落。
一见那绳网发起飙来,气势如此骇人,我是光顾着夺路而逃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个后来给我们造成了很大麻烦的细节,那就是:先前那些被胖子的玄铁剑斩断的鬼僮残肢们不是都爬入到尸柜下面藏匿了吗,可这会儿,那些残肢们早已是无疑无踪,那它们会去了哪里呢?
但在当时,我已是无暇顾及这些,一心只想着如何先摆脱头上的那张巨网,然后再麻溜地赶紧去救已经被勒得直翻白眼的蚕宝宝——死胖子。
可是,事与愿违,就在我看到胖子被勒得直吐舌头的倒霉相、一分神儿的工夫,那张巨网抓住机会,一下子就从两扇尸柜之间疾穿而入,将后面将猝不及防的兜头就裹了起来,我一声哀叹,妈比的,逃来逃去,前列腺都他妈差点儿跑得吐出来,临末了还是被擒住了,这他妈上哪儿说理去,操!
不过,当那张白色的绳网真的缠住我以后,我才知道胖子何以会被勒得那么惨了,敢情那白色的绳索并不是什么棉麻真丝的材质,而是不折不扣、货真价实的湿漉漉的白色头发,一绺一绺到底,湿冷,腥臭,一触及到皮肤,令人不寒而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更要命的是,那些湿漉漉的头发韧性极强,虽然我已经将左右臂的不化骨能量都开到了最大,可是,黑色的煞气触及到那些湿湿的白发之后,其凶蛮的力道竟似泥牛入海一般消失无踪,就连右臂那滋滋直冒的火星子在碰到湿湿的白发后,也他妈没了脾气,在冒出几缕青烟之后,就开始闷骚起来。
妈的,难道这白色的湿发就是专门克我和胖子来的不成?
可是不对啊,我这左右臂的不化骨乃是千年紫僵和千年老鬼的灵物,阴气极盛,岂是这区区来历不明的湿发所能克制住的,更何况胖子手里的玄铁剑乃是冥府未经阳气玷污的纯阴之寒铁打造而成,其阴寒煞气连神鬼都要避让三分,又怎会割不断这非金非玉的白发?
不对,一切都不对,太反常、太有悖常理了。
我一边暗中运气,以抵挡住那正不断勒紧、似乎都要将我的肋骨勒断并从肌肉里刺穿出来的白色发网,一边看向胖子,费力地吐出了几个字:“师、兄,不对劲儿……”
死胖子虽然被勒得直翻白眼,但好歹意识还清楚,听见了我的说话声,使劲儿将直往上翻翻的眼珠子努力调整回来,看着我苦笑道:“废、JB、话,我都、快、翘辫、子了,是他妈、不对劲儿,操……”
胖子最后的感叹词刚说出一半,就被骤然收紧的白色发网硬生生将后半句“操”字堵在了胸口,变成了好像倒气儿似的“哏喽”声。
我被勒得脑袋瓜子直充血,头痛欲裂,但还是勉强克制住身体的不适,在脑海里搜肠刮肚地将《阴符藏经》的内容过了一遍,想从中找出我们的法器突然失灵的缘由所在。
突然,我脑海着中灵光一现,似乎找到了其中原因之所在。
我费力地低下头,看向那些已经将我的身体勒得严重变形的白色长发,果不其然,在那些发丝之间,星星点点地溢出暗黑色的液体,并发出腥臭的味道。
王八羔子灰孙子,怪不得我和胖子的法器会忽然间不灵光了呢,闹了半天,这些鬼僮们果然是被人动过了手脚了,娘希匹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