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行了,一会儿我们还有正事儿,这酒是真不能喝了,骗你是孙子,呵呵”一听三哥又要喝,我和胖子,连同卓凡二全都告饶,胖子更是挤眉弄眼地装可怜,但三哥是不依不饶,到了还是一人干了一杯二两二的白酒才出了门。
坐上三哥那辆老款捷达,我就后悔了,怎么回事儿,我操,这三哥相当年估计是开坦克的,那家伙,开上车就跟车有仇似的,一脚油门差点踩到油箱里去,捷达车嗷的一声就蹿了出去,那车速,如入无人之境啊,看得我和胖子是目瞪口呆,那点酒全变成冷汗出来了,脑袋瓜子老清醒了。
可是,这会儿我们酒劲儿上涌、昏睡过去,这也太JB吓人了呃。
卓凡二倒还镇定,坐在副驾驶上眼望前方,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看得我和胖子是暗竖大拇指,不愧是重案大队大队长,果然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大将风度,真不是盖的。
过了一会儿,车子驶出了海曼村的街区,上了进矿区的土道。冬天的土道满是被各种车辆压出一道道死滑的雪棱子,车子行驶在上面,不住地打滑调腚儿,因为路况不好,三哥总算是减速慢行了,我和胖子悬着的心好歹是落了地。
擦擦冷汗,胖子一拍卓凡二的肩膀,由衷地夸了一句:“操,你丫真淡定,牛逼啊。”
卓凡二有点儿费劲地回过头,看着胖子,脸色青白地一龇牙:“牛逼个屁,操,没看我这一道一点儿都没敢动弹,就盯着三哥的方向盘呢吗,万一他要是整不稳当了,我好救急啊。哎呀,可累死我了,脖子都木了,不敢动了。”
“我去,白JB崇拜你了,不是,那你咋不劝劝三哥慢点开呢?”我很好奇,以卓凡二和三哥的关系,那是过命的交情,为什么不让三哥减速慢行呢,这又不是什么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
“他?”卓凡二来看了一眼对我们的谈话充耳不闻、专心开车的三哥,十分没脾气地笑了越了一下,“这三哥啥都好,就是一点,开车不能劝,越劝越晒脸,不干掉到道不罢休,是吧,三哥。”
“操,开车不快还有啥意思,是吧,老弟!”三哥对于卓凡二的奚落也不恼,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我和胖子,笑呵呵地大声说道。
我和胖子没吱声,只是顺着椅背往下出溜了一下身子,奶奶的,一会真要是干掉道了,我们也好利用前面座椅的靠背缓冲一下那巨大的惯性冲力。
好歹是有惊无险地到了大雁矿区里,这里面到处都是几层楼高的巨型黑色煤堆和轰鸣的载重汽车,是川流不息。
黑色的煤,白色的雪,将整个矿区点缀成了一幅巨大而典雅的水墨山水画,如果不是一会儿还要去见那个神秘莫测、心狠手辣的李茂,我们倒真挺喜欢这矿区的精致。
“这里面的每一块煤,上面都有血迹,是那些煤矿工人的血。”卓凡二看着那些代表着巨大利润与财富的“黑金”,莫名其妙且愤愤不平地说道。
说完,也不待我们答话,卓凡二就让三哥将车开到了一处较僻静的浴池的侧面停下,并让三哥车子别熄火,就在车子里面当我们,万一一会儿真要是打起来什么的,我们就在这里会合,再冲出去。
吩咐完,卓凡二打开车门下了车,我和胖子也赶忙跟着下了车。
“你知道去哪儿找李茂吗?”胖子看着好像道挺熟的卓凡二,有点儿拿捏不准地问道。
“不知道啊,可我有办法让他出来迎接咱们,呵呵”卓凡二看向胖子和我,促狭地一笑。
“吹牛逼不上税,你丫就可劲赖玄(lai发三声,意思是说话没边没沿儿、胡吹六哨)吧,操。”胖子知道卓凡二来之前肯定已经打听好了李茂藏身的地方,否则岂不是傻老婆找野汉子,瞎等一个点儿啊。
“我真不知道,三哥说了,那孙子疑心大,怕被仇家惦记,每天行踪不定,去哪儿脸心腹都不知道,只能靠多多部手机联系,咋样,这孙子够狡猾的吧,呵呵”卓凡二看着我和胖子,很认真地说道。
嗯,那我们倒要看看您是如何把这孙子从耗子洞里给揪出来,呵呵”卓凡二一番故弄玄虚的话十足勾起了我和胖子的兴趣,倒真想看看他是如何引出李茂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