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最后也不会牵扯到吕超,无非就是抓几个小喽啰应应景儿,欺骗一下公众视听而已。
“那咱们就走吧,让丫自生自灭得了。”我一琢磨,卓凡二说的不无道理,就像抓紧时间离开这里,反正这事儿跟我和胖子没有一毛钱关系,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
见我们决意要放过他,吕超多少有点儿感到意外,旋即又面露喜色,一直惨白的脸上也有了点儿血色。
“走吧,其他事儿回到海曼再说吧。”胖子看了看外面开始出现阴霾的天空,有点儿担心地提议我们抓紧时间回去,以免一会儿下雪了,路况不好,容易出交通事故。
我们仨刚要走,那个逃过一劫的吕超却出人意料地叫住了我们:“那啥,你们等一下,我想、问问,你们是咋破了我的法术的?”
“操,就你那三脚猫的武把操,也敢自称法术,你他妈出门忘吃药了吧,你大爷的。”胖子一听那吕超的问话,忍不住出言系落道。
吕超被胖子揶揄的面红耳赤,不敢再啰嗦,底下头不吱声了。
我们离开那栋破败的厂房,回到车里,卓凡二调转车头,朝我们来时的路上驶去。
“对了,你小子是咋破了那吕超的法术的,闲着也是闲着,讲讲呗,呵呵”胖子是个一闲着就要生事儿的祸头,坐在车里刚消停一会儿,他又腻歪了,点上三根烟,递给卓凡二一根,又回头塞给我一根,同时嬉皮笑脸地问道。
“真的,说说呗,不瞒你们,那工夫真JB给我吓尿了,黑了巴屈的,真他妈瘆人,完了那墙还能动,上面还有人的胳膊,我操,那是咋整的啊?”一提到刚才的经历,卓凡二也来了兴趣,从倒车镜里看向我问道,脖子上还浮起了一层清晰可见的细密鸡皮疙瘩,显然对那档子事儿依然是心有余悸。
“呵呵,告诉你们吧,那可不是障眼法,那真是一种近似于奇门遁甲的法术,只不过那小子学艺不精,才会被我看出了破绽。”我嘬了一口烟,故意说半截留半截,成心吊胖子和卓凡二的胃口。
“给他妈你脸了是吧,破尿盆没把儿,你丫还端起来了,操,撒逼楞地说,就JB烦你的磨叽劲儿!”胖子一口烟喷到我脸上,根本就不尿我这一壶。
我龇牙一笑,继续说道:“那小子确实是学艺不精,他念的咒语应该是五鬼驱魂术一类的法术,其目的是驱使附近听到咒语号令的孤魂野鬼来帮助施法人移山填海,弄法助人或害人。但是,那吕超的道行太浅,根本无法驱使鬼魂移动那些墙壁,所以,他只好想出了一个权宜之计,就是利用那些黑色烟雾来屏蔽我们的视线,使咱们产成心理恐慌,并试图控制我们的大脑。紧接着,这小子通过操纵那些黑雾的聚散飘动,给咱们造成了一种墙壁在动的视觉假象,好在我在被那些墙壁上的鬼手们抓扯的时候,发现那些鬼手根本无法移动,这才看出了破绽,就想着顺着墙壁往前走,完全可以找到出口,结果就走到窗户那儿了,小意思,小意思而已。”我故作谦逊地拱拱手,招来胖子一个大大的白眼。
“跟你们在一起呆的久了,真不知道你们说的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现在我对这些鬼神之事儿,是多少有点儿相信了,操,堕落啊。”卓凡二从倒车镜里眼神带笑地看了我一眼,有点儿自嘲地说道。
“信神神在,不信神神不怪,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自己看着办呗,要不你丫改信老烟儿奶奶吧,请个她的灵龛回去供上,避邪又避孕,呵呵”胖子一脸坏笑地看着卓凡二,是乐不可支。
扯了一会儿闲皮儿,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零星的雪花,我们知道,这雪花只是前奏,不一会儿,鹅毛大雪就会滚滚而落。
一见下起了雪,卓凡二也加快了车速,想赶在大雪下来之前,赶到路面相对较好的水泥道上去,那样的安全系数高一点儿。
“卓队儿,回到海村你还有啥打算没?”我知道以卓凡二的性格,回到海曼绝不会就此收手,遂试探着问道。
“当然是去会会那个李茂,看看那逼是个啥样人物。真要是不上道,我他妈就让石局派人带着传唤证来将丫带回雅克什进行调查,操!”卓凡二瞄了我一眼,挺牛逼地说道。
“诶,这地界这么偏僻,道两边咋还有这么些人呢,这眼瞅着下雪了,这都站着嘎哈呢?”胖子看着车窗外,忽然挺大声都自言自语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