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着看向我,小声说道:“兄弟,要说你们现在这小孩儿,我是真服你们啊,这玩儿的也太野了,咋地,你、非礼他了?不是,你们这玩儿的是哪一出啊,我刚才恍惚的,好像听见那胖子说话是娘们声儿,咋整的他是,口技?你们是唱二人转的吧,一般的二人转都是两口子一副架儿(指同台搭伴表演),你们俩那啥,是那啥,呵呵”
我一脸恶心的看向那好奇心和求知欲都挺强的司机,正想搭茬儿挤兑他几句,伪娘“胖子”在后面冷冷地说话了,还是如假包换的女人声:“最近听说发生了好几起出租车被抢的案件,司机生死不明,我看,真要是再多一起,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身上吧?”
说着,伪娘“胖子”伸手一摸那司机的细脖子,好像是在找动脉血管,司机都快吓哭了:“二位,二位,我嘴欠,我该死,可我心脏刚搭的支架,真不经吓,求你们了,别跟我开这玩笑,行吗,车钱我不要了,你们说去哪儿都行,去联合国我都送你们,免费。哎呦,姐,妈,亲妈,你可别摸我脖子了,我都尿裤兜子了……”
一看司机真被伪娘“胖子”吓得都快虚脱了,我一把拉开伪娘“胖子”的手,然后告诉司机我们呢不会伤害他,好好开车就行。
伪娘“胖子”促狭地一笑,收回手臂,接着闭目养神。
到了我们心理诊所所在的小区,我将车钱递给司机,司机寻思寻思,没敢接。我扑哧笑了出来,扔下钱,带着伪娘“胖子”回到进了诊所所在的楼洞里。
敲开门,是沈涵开得门,一见是我和胖子,沈涵一声欢呼,就勾住了我的脖子。老火闻声也迎了出来,见伪娘“胖子”正一脸鄙视地看着亲热的我和沈涵,不由一笑,薅住胖子的胳膊就往里面拽,嘴里还打趣道:“怎么着,羡慕嫉妒恨了是吧,要不妹妹我成全你一回,配合你一下?”
老火顽皮地看着胖子,张开手臂,做出了一个等待熊抱的姿势。
要是平时,死胖子见着老火这姿势,那还不得以180迈的速度狂奔过去受用啊。可是,此刻的胖子已然不是早上出门的那个胖子,只见丫看着老火,鄙夷地一撇嘴:“轻浮?”
“什么?你敢再说一遍,你……杨小凯,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又遇到什么事儿了啊?”老火见胖子竟敢如此奚落她,正要翻脸,却忽然察觉到胖子嘴里吐出的竟是女人的声音,就知道事情有异,遂看向我问道。
“嗨,别提了,说起来眼泪哗哗的,那啥,祖奶奶,您就收了神通、放我师兄一马吧,别在里面猫着了,咱们到家了。”我看向一路上差点儿让司机误会我是断背山选手的伪娘“胖子”,无奈地说道。
“好吧,就让你们小辈开开眼吧,等着。”伪娘“胖子”睥睨了我一眼,头一低,弯着腰“噌噌噌”地后退了几步,我正纳闷,就见胖子哎呦了一声,挺起腰,一脸哭相地看着我们,说了句:“我操,可他妈放开我了……”
胖子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就在胖子倒下去的一瞬间,一个身穿黄色齐臀貂皮大衣、下穿淡蓝牛仔裤、脚蹬一双瘦腰棕色小皮靴的妙龄女子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女子笑意盈盈地看向我们,一张白皙的美靥上,两道黑亮的蛾眉格外动人,尽显妩媚风情。
老火惦记胖子,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胖子,胖子趁势歪倒在老火温香的怀里,哼哼唧唧地大吃豆腐。
沈涵松开我,一脸吃惊地看向那突兀出现的潮女郎,又看看我,意思是,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我更吃惊,原本一直以为这自称老烟儿奶奶的野仙是一位鹤发鸡皮、脸长得跟抹布似的老太太,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位秀色可餐、还略带点儿野性的性感尤物,这上哪儿说理去。
正缠绵的胖子和老火也觉出了空气中的不对劲儿,双双抬头一看,也愣住了,不知道这美女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你,就是老烟儿奶奶?”我看向那女郎,疑疑迟迟地问道。
“没错,小崽子,正是老身,呵呵”
我看着那捂嘴娇笑的老烟儿奶奶,突然摇头大笑了起来,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在出租车上她会对我无意中触碰她身体那么敏感,原来她还是妙龄女儿身啊,不得劲儿,我去。
“哎呦……”我正笑着,沈涵突然使劲儿跺了我脚面一下,并气急地看着我问道:“她是谁,你为什么把她带回到家里来,你们俩什么关系,说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