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
“阿姨,您随便吧,我们不饿。”沈涵和老火对胖子那慈眉善目的老爸老妈似乎特别有亲近感,笑意盈盈地小声说道。
“别介,到这儿了,就是到家了,想吃啥,随便点,是吧,干爸干妈?”一见到那心地善良的老两口,我心里面也是暖烘烘的,忍不住贫了一句。
“哎呦呦,小凯,啥时候你这嘴这么甜了?你可行了吧,就一飞这一个儿子就快把我们气死了,再有你这么个更不省心的臭儿子,我们俩直接上吊得了,呵呵”胖子的老妈疼爱有加地看着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嗯,我要吃饺子。”我是给点阳光就腐烂,直接点菜了。
“操,你他妈还真会点儿,你咋不点酸菜炖血肠子呢,想吃饺子自己包去,你妹的。”胖子缩在沙发里,看着我笑骂道。
“行,干妈这就包去,然后再给你们炒几个菜,吃完饭好好睡一觉,啊。”说完,胖子的老爸老妈就兴冲冲地道厨房忙活去了。
“有个妈妈真好……”沈涵看着胖子老妈的背影,眼圈一红,幽幽地说道。
老火将沈涵搂住,用手轻轻地拍着沈涵的后背,安慰着她,
“我操他大爷的,我终于想起来了!”我刚坐在长条沙发上,伸手抓了把松子想嗑,正巧看到松子旁边的几根织毛衣的棒针,脑子里灵光一现,终于想起了那件憋得我够呛的事儿。
“咋了咋了,一惊一乍地,啥意思啊这是?”胖子看着我,很费解地问道。
被我这么突然来了一嗓子,沈涵也忘了刚才的触景伤情,同老火一起望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奶奶个熊的,我身上的那支定军箭不见了,咋整啊?”我一脸苦兮兮地看向她们仨,欲哭无泪,老郁闷了。
“哦,丢就丢吧,也没啥大不了的,你丢在地府倒好了,省得在阳间老遭那些邪教分子的惦记,这下倒还省心了,呵呵”胖子本来你已经从沙发里半坐起来,一听是这事儿,不以为然地一笑,重又倒回到沙发里。
沈涵和老火听了之后,也是淡淡一笑,开始拿着遥控器冲着电视搜索腻腻歪歪的韩剧。
我挺失落地看了一圈,然后自己也觉得听没意思地坐下来嗑松子儿,但心里还是多少有点儿心疼,好歹那也是纯金打造的啊,这帮不长心的败家子呃。
这当口儿,胖子的老妈一手面粉地跑了进来:“大飞,妈刚想起来,大概一个星期之前,来了两个长得挺精神的小伙子,说是你们的同事,还留了一包东西,说是等你们回来了就交给你们呢,刚才光顾着高兴,都给忘了,去,自己翻去,就在床头柜里呢。”
胖子依言,从那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床头柜里翻出一个鼓囊囊的大牛皮纸袋,袋口是密封的。
“操,整得给他他妈鸡毛信似的,谁呀,都1世纪了还扯这个,呵呵”胖子朝我们一晃牛皮纸袋,龇牙笑道。
“是17组的机要信件,这纸袋是防水防火的特制材料,我能看出来。”老火看了一眼胖子晃动的牛皮纸袋,低声说道。
“啊?”胖子一怔,我和老火也凑了过去,想看看其中到底装的是什么。
胖子按照老火的指点,在牛皮纸袋的侧面找到一个不起眼的折痕,将纸袋撕开,从里面倒出一堆东西,计有一个房产证,四部黑色的17组专用手机,三部沈涵、胖子和我的个人手机,四张信用卡,上面分别写有我们四人的名字,此外,还有一张套在同样密封好的塑料袋里的叠好的信笺。
胖子打开信笺,沈涵、老火和我围上去一看,信是以尹川山的口气写的,大意是那间易易心理诊所 组里已经买下,今后就作为我和胖子的活动据点,并让我们俩以阴阳先生的身份作为掩护,在雅克什继续开展查找陆宇峰余孽的工作。因为,雅克什是陆宇峰苦心经营多年的一处巢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不会轻易放弃这里的基业,而且,他在雅克什盘踞多年,其党羽众多,也不会轻易就被瓦解,很可能会继续以松散的结盟方式为恶一方,以此来与我们对抗。信的末尾,还特地提到沈涵仍回陆军医院上班,同时配合我和胖子的工作。至于老火,则是尽快赶回组里位于海拉尔草原深处的秘密基地,另有任务。
几分钟之后,那纸面上的字迹开始变淡,一眨眼,胖子手里就剩了一张空空如也的白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