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两个小鬼崽子趴在地上口吐黑水,我就知道它们俩的道行尚浅,已经被不化骨的煞气伤到了灵魄,不过,看着那两个跪在地上直向我作揖求饶的两个小鬼崽子,我是半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因为,它们俩被那郝友廖施了邪术,早已是心智尽失的伥鬼,为地府所不容,是入不得六道轮回的等外之鬼,即便我今日放过它们,因其三魂七魄已受毒害,心中只有怨念,所以会继续为恶,绝然不会幡然醒悟、痛改前非的。
所以,我看了那两个仍跪在地上叩头乞饶的鬼童子一样之后,就毫不犹豫地掏出两张五雷油池火符,并暗自念动咒语将符纸点燃后,就将符纸连同右臂的不化骨煞气一并打入了那两个鬼童子的体内。
瞬间,两个两个鬼童子就遍体通红、七窍冒烟,在地上痛苦地来回翻滚嘶叫着。
我不忍再看,就转身走出道观,并将那两道朱红色的观门关上了。
此时,外面的郝友廖仍在坚持不懈地追着要砍黎叔儿,而沈涵也已经完全恢复,正一脸惴惴不安地看着一边晃着脑袋玩命跑、一边嘴里还不干不净、啥埋汰说啥的“胖子”,几次欲出手相助,都被那突然变得很猥琐的“胖子”出言制止了。
见我走出道观,沈涵眼中一下子就迸发出欣喜、热烈又略带一丝娇羞的神色,快步跑到我的跟前,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确实能走能颠、腰不酸腿也不疼了,紧绷的面部表情明显为之一松,并解颐一笑,不过看起来很苦涩,眸子中还似有晶莹的水花儿。
“胖子这是怎么了,会不会有危险,你别光看,倒是想想办法啊!”不知不觉,沈涵已经完全融入了我和胖子的世界,并且很自然地跟着我改了口,开始以胖子称呼她口中的汪一飞同志了。
见沈涵怕眼前的那个长了一身滚刀肉的“胖子”吃亏,一叠声的催促我赶紧想办法去救“胖子”,我不由得暗自好笑,心说黎叔儿那出门不捡钱都算丢、出了名的爱占便宜的操行,他会吃亏,您可别逗牙签子了成吗?
不过,看着前面撅着屁股跑的“胖子” 脚下已经有点儿拌蒜的,我知道虽说黎叔儿对付那郝友廖绰绰有余,可是毕竟他是附体在胖子的身上,这就象一个高明的骑士骑了一匹驽马,难免会影响到骑士正常水平的发挥,所以,还是提醒一下黎叔儿见好就收、别再和那郝友廖纠缠了,速战速决直接插了丫的就得了。
“叔儿,时候不早了,您老就别再遛狗了,差不多赶紧处理完了就得了,行不?”我扬声朝黎叔儿喊道。
“你个完犊子玩意儿,咋收拾两个不成气候的小鬼崽子也磨叽这么长时间啊,你还行不行了你,啊?得了,你身上有没有现成的五雷油池火符,快给我一张,哎呀,这么跑都快把我累完了,操。”一见我从道观里出来了,黎叔儿先是边跑边瞪着眼睛骂了我一通,然后又朝我要五雷油池火符。
“有有有,这儿呢,您接好喽。”我用右手掏出五雷油池火符符纸,又倒换到左手,随即扬起右臂,露出尖利如手术刀的右手五个指甲,并毫无预兆地抓向那紧追着黎叔儿不舍的郝友廖的面门。
那不化骨的煞气端的惊人,即便是如郝友廖这样的邪教术士,对那煞气也是极为忌惮,一见我如同钢叉的右手连同不化骨煞气猛然击向他的面门,那郝友廖焉能不慌,遂本能地两脚下蹲成马步,并一提丹田之气,稳住下盘,硬生生地止住了疾跑的身形,可见这厮的一身横练功夫当真不弱。
不过,郝友廖并不知道我这一招其实是虚晃一枪,趁着他一怔、身形一顿的间隙,我飞快地将五雷油池火符塞给黎叔儿,然后就飞速跳出战圈,继续和沈涵在一旁抱着膀子卖单儿看热闹。
“我说,这工夫要是……”我看向沈涵,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句话。
话刚说一半,就被急性子的沈涵给打断了:“可不是吗,这工夫要是有降魔杵什么的该多好,咱们就可以帮胖子一臂之力了,哎。”
“你说啥呢,我的天呐,我是想说这工夫要是有桶爆米花该多好,咱们俩边看边吃,那多滋润啊,呵呵”我看着沈涵,感到很好笑,这丫头的思维可够活跃的啊。
“去死吧你,没人性的东西。”沈涵先是被我的话给刺激住了,呆了五秒钟,旋即一脚踢在我坐小腿的迎面骨上,疼得我一龇牙,叫起了撞天屈。
且不说我和沈涵这里斗嘴调情,那边的黎叔儿在拿到五雷油池火符后,不再和郝友廖玩儿龟兔赛跑,而是跑到先前被郝友廖丢弃掉的那把短剑跟前,用脚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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