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胖子,随即将已经冒出浓郁黑烟的右臂一扬,一团不化骨的煞气就从我的右手掌心激射而出,并径直撞向那团朝胖子飞来的红色雾团。
两道气体相撞后,就听“啪”的一声,就好似两个皮球撞到了一起似的,随后,那两道气体就像相互较劲一样,都想将对方顶回去。
显然,我的快速反应以及我突然释放出的不化骨的煞气都令郝友廖有些始料未及,但这厮的应变能力也着实惊人,仅在一怔之后,就右手变掌并隔空推向那团正与不化骨的煞气较劲的红雾,似在助其一臂之力。
见状后,我不敢大意,也依样画葫芦地将右手掌抵在那团不化骨的煞气上,运力与那团红色的雾团进行角力。
见我是成心要拼命,那郝友廖阴冷一笑,抬起左手与肩齐,并结成剑诀虚空画了几个圆圈,就见刚才那团奔我而去,却因我飞身去撞胖子而误打误撞的避过的另一团红雾从我和胖子的后面偷偷摸摸地飞了过来,准备打我们一个冷不防。
“操,咋地,你丫还想背后下死手啊,去你大爷的吧。”胖子被我撞开后,拎着哭丧棒呆立了几分钟之后,才看明白了眼前的局势,正想冲过去和那郝友廖大战三百回合出一口恶气,不想正赶上那郝友廖隔空操控那另一团红雾来偷袭我,遂抡圆了哭丧棒朝那团红雾砸去。
那团红雾看着就是一团气体,胖子也是情急之下未来得急细想,就用哭丧棒去砸气体,那岂不是痴人说梦,开国际玩笑吗?
然而,就在胖子一哭丧棒砸中那团红雾之后,让我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事情发生了:当胖子手中的哭丧棒砸进那团貌似气体的红色雾团里以后,就见那团红色雾团好似一块胶皮一样,一下子就将胖子手里的那根哭丧棒裹了个严严实实,甩都甩不掉。
胖子被那那团有粘性的红雾搞的是不胜其烦,遂有些发狠的使劲儿甩那死缠着哭丧棒的那团红雾,不想这一甩,可就甩出问题了,就见那团红雾慢慢松开哭丧棒,并借着胖子甩起来的力道,“嗖”的一下就粘到了正与不化骨的煞气进行角力的那团红雾上。
本来我和郝友廖各自助力于自己的那团煞气的时候,郝友廖就略占上风,但我好歹还能勉力支撑,可是,当那另一团红雾也被胖子无意中甩到第一团红雾上之后,那两团红雾合二为一,无论是体积,还是力量,自然都翻了一倍,再加上郝友廖在后面推波助澜,我这边的不化骨的煞气再也抵挡不住它们的步步紧逼,开始连连向后退。
见势头不对,我一个铁板桥,整个身体急速后仰,“哐” 的一下子就躺在了青石板的地上,嗑得后脑勺子嗡嗡的直响。而那两道红色雾团则随着惯性直奔我面门扑来,索性我反应敏捷,整个身体瞬间后躺,才避免了那两团红色雾团直接拍到我脸上、给我毁容的悲剧事件的发生。
可是,就在我为了躲过那两团剧毒的红色雾团的袭击而暗自庆幸的时候,一桩意想不到的事情却突然发生了:我释放出的那团不化骨的煞气在与那两团红雾脱离了接触之后,就像识途的老马一样,选速地飞回到我的右臂处,并轻车熟路地重又钻回到我的右臂里。
一开始,我也没太当回事,多少还有点儿沾沾自喜,觉得这不化骨还知道眷恋旧主,我很欣慰。
可是,没过了10秒钟,我突然脸色大变,就感觉胸闷气短,腹痛如绞,好像中毒了似的,特别是我的右臂,整个手臂较平时已经肿胀了一倍,并且里面就好像插了一根烧红的铁棍,疼痛难忍!”
事发突然,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右臂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会中招染毒。可是,当我怨愤地看向郝友廖的时候,发现他也同样有些意外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中毒也有些始料未及,但旋即就面露喜色,大笑起来。
“凯子,你这是咋了?我操你妈的,你他妈算个啥JB玩意儿,就会玩儿阴的,我弄死你。”胖子一看我的右臂,还以为又是郝友廖的杰作,登时两眼充血地看向他,怒发冲冠,破口大骂道。
“他大爷的,刚才我用不化骨的煞气在和那两道红雾进行角力时,不化骨的煞气和那红色雾团有过亲密的接触,不化骨的煞气就染上了毒,而那带毒的不化骨的煞气后来又直接进入我的右臂,才使我出现了中毒的症状。”我看了看肿得跟他妈大象腿似的右臂,哀叹道。
这当儿,胖子也是一筹莫展了,眼下是沈涵被人家绑为人质,而我又中了毒,这一边倒的形势,就算胖子浑身是铁能捻几颗钉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