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拼尽全力的一掷,虽然说不上有千钧之力,可我的右臂有不化骨的力量,加之那支黄金箭不过也就三二斤的分量,我满以为那黄金箭必然似流星一般激射而出,并迸射出万道金光,刺破那无尽的黑暗,然后,一条溜光的大道就出现在我们面前。
可是,就在我奋力一扔、差点把自己都甩出去以后,那支黄金箭就像故意跟我逗着玩儿似的,飞出去不足5米,就“吧唧”一下,掉在了地上。
“哎呀,瞧你那塑料体格,还能干点啥,赶紧靠边站,看哥哥我如何大显神威。”一见我掉了链子,胖子呵呵一笑,摇头晃脑地走了过来,伸手捡起那支让我出糗的黄金箭,准备让我见识一下雅克什第一猛男的风采。
就见死胖子又是活动手指又是扭腰晃胯地得瑟够了之后,左手平伸标向前方,右手二指捏住黄金箭的中部,一个三步跳,还伴着嘴里的一声大吼,就将那支黄金箭朝黑暗中扔了出去。
就在胖子志得意满地以手遮着眼睛、昂首向远处瞭望的时候,那支黄金箭是真讲究,真给面子,在飞出五步半的距离之后,又是“吧唧”一声,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掉在了地上。
“我操……”看着那支好像就喜欢接地气的黄金箭,胖子是瞠目结舌,一点脾气都没了。
“嘿嘿嘿……,天意如此,你们注定要永世堕入黑暗之中,无法超生,认命吧,认命吧!”那双鬼眼又在黑暗中冒了出来,桀桀怪笑着嘲讽我们,并且还不断变换方位,就好像四面八方都有鬼眼在看着我们一样。
这时,沈涵走过去,捡起那支黄金箭,还有那盏摄魂灯,而后走到愁眉不展的我和胖子跟前,将黄金箭和摄魂灯递给我,并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很小的时候,妈妈总喜欢看一本很旧的书,有时也讲给我听,什么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还有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的,反正我也听不明白,就觉得妈妈念这些句子的时候声音很好听,样子也好看,就歪着小脑袋听,不知不觉的,竟然记得那么深刻,一辈子都忘不了……”
这是我和胖子第一次听到沈涵提起她的母亲,虽然心里充满了好奇与疑问,但见沈涵虽然勉强笑着,但眼中却早已泛起了晶莹的珠泪,遂不敢冒然瞎问,以免再惹起沈涵的伤心事。
见我和胖子劝又不知怎么劝,就那么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发窘,沈涵擦擦眼睛,“噗嗤”一下笑了:“瞧你们俩啊,干嘛呢,我有那么吓人吗,呵呵”
“吁”,我和胖子都长出了一口气,心说姑奶奶,您还真是喜怒无常啊,领教了。
不过,见沈涵不再黯然神伤,我赶忙接过话茬,以免她再勾起伤心往事:“你说的那叫五行相生相克……诶,五行相生相克?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见我跟范进中举了似的突然手舞足蹈起来,胖子不明就里,直眉瞪眼地看着我:“你丫没病吧,咋地,急火攻心撒癔症啦,没事儿,哥是老中医,专治疑难杂症,一个大嘴巴子下去,肯定药到病除,妥妥地。”
这死胖子,还真记仇,敢情这还惦记着刚才我给他的那一记大脖溜子呢,这是找个机会就像还回来啊。
“哎,哎,别闹,别闹,我终于知道那支黄金箭为啥老往地上落了,你想啊,这黄金箭是当年成吉思汗征战杀伐的三大凶器之一,那死在这支箭下的亡魂恐怕得以万计,其阴气之重,可想而知。而这阴间之土,乃是深埋地下、从未吸收过日月精华,其阴寒之气恐也不输于这支黄金箭。而土又生金,难怪这黄金箭老是会掉到地上接地气,人家那是闹着要回家呢,这回明白了吧?”我看着胖子,一口气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
“哎呀,我咋没想到呢,对,应该是这么回事儿,可是,凯子,接下来该咋整啊,你总不能知道是啥病了却不会配药吧?”胖子一脸诚惶诚恐地看着我,对我是真不放心。
“呵呵,”我故作扭捏地一笑,低头嗫嚅道:“哥,你说对了,我还真就不知道该咋办,要不,你说咋办就咋办,我全听你的,好不?”
“……”胖子无语凝噎,含悲忍愤地看了我半天,就说出一个字:“操!”
见死胖子憋得红头胀脸的,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见我笑,胖子就知道又被我给诓骗了,二话没说,一脚就把我给踹倒在地:“你他妈啥时候能长点心啊,这都屎堵腚门了,你还有闲心和我逗闷子,你妹的。”
“哎呀,你丫不识闹,闹着玩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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