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猴儿似的,在屋子里绕着圈的跑,小腿倒换得还挺快,看着就跟善于跳街舞的《乡村爱情》里的赵四儿似的,那叫一个眼花缭乱啊。
看着胖子跟母猪追耗子似的,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把我乐完了,看了一会儿热闹,见胖子和那孙子跟走马灯一样,就是个追,我也失去了兴趣,心说前面跑得那孙子真他妈没劲儿,你别光闷头跑啊,你想点儿招,比如跑着跑着突然一蹲下,绊胖子一个跟头,那样才好看嘛。
行了,这一边倒的掐架没意思,还是帮着胖子赶紧收尾,然后回诊所拾掇拾掇东西吧。想到这儿,我趁着那保安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慢伸小腿那么一横,就听“哎呀”、“刺溜”两声,那小子就一个狗抢屎飞了出去,并且在地上还滑出三米开外。
“我、我、我操你妈的,不是社会人,你玛逼的还净唠社会嗑,你倒是跑、跑啊,哎呀,累死我了。”胖子奔过去一脚踩住那小子,呼哧带喘地祖宗八辈地撅(很生气地骂)着那个保安。
胖子越骂越生气,两只手一抓那小子的脖子和裤腰带,竟然将他举了起来,而后朝铁卷柜用力扔了过去,就听“哐当”一声巨响,听得我是一皱眉,就见那排铁卷柜表面凹进去一块,而那名保安则被反弹回落到地上,摔得是手脚抽搐,一跳一跳的。
“我操,你丫够狠的,别真整出人命来,咱哥们是神棍,可不是杀手,这下手咋没轻没重呢?”我一看那保安那模样,就跟抽了羊角风似的,心里也没底儿,赶紧过去查看伤情。
我这一过去,心里就踏实了,那孙子虽然被摔得龇牙咧嘴的,顶多也就是岔气了,因为丫居然还偷眼瞅我们呢,一见我过去了,赶紧顺着嘴角往外挤吐沫,那意思就是:二位老大,别打了,我抽了,我真抽了。
我暗自好笑,也懒得揭穿他,就拍拍手站起来,看着胖子说道:“哥,气也出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土豆儿搬家,滚球子了。去看看沈涵,然后就家去吧。”
“嗯呐,光JB忙着打架,忘了这茬儿了,对了,我再和丫唠唠,操。”胖子说完话,就朝那个仍躺在地上装死的、面相不善的保安走了过去。
“哎,别你妈装了,你给我听着啊,子曾经曰过,装逼装弹,早晚挨干,你他妈就是太得瑟了,哥才给你拿拿龙,以后别JB跟我装,哥就打城管,记住没?还有啊,以后见到我,绕着走,要不我见你一回削你一会,打服为止,你服不服?”胖子一薅那保安的衣服领子,虎着脸吼道。
“服了,服了,大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和我们一般见识,那啥,晚上我安排,咱们喝个感情酒,咋样?”那保安彻底被胖子给吓住了,低声下气地哀求道。
“滚他妈蛋吧,谁和你喝酒,你丫也配?操!”胖子用力推搡了那保安一下,骂道。
随后,我和胖子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那间储藏室,就见在门外把风的那名保安正趴着门缝往里看呢,一见我们出来,就跟兔子似的一蹦老远,小脸都吓白了。
我和胖子憋不住乐,也不想搭理他,就转身朝四楼走去。
到了走廊中央的服务台,我们俩一问服务员,知道沈涵住G—40房间,就去砸沈涵的房门了。
沈涵开开门,看样子是刚出完浴,正穿着浴袍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呢。
“哎呀,你俩真是阴魂不散啊,到底是又跟来了,呵呵”沈涵无奈地一笑,侧身把我们让到房间里。
“行啊,这贵宾区的待遇就是不一样,透着奢侈啊。”看着房间里考究的一应陈设,胖子一边端起果盘往嘴里填,一边打趣沈涵道。
“羡慕了,那我让服务员也给你们开间房,反正是市政府买单,咱们就算是享受一回特权吧,呵呵”沈涵看到我们,明显心情不错,也开起了玩笑。
“诶,这里是贵宾区,你们俩没有市政府办公室特制的贵宾卡,是怎么上来的呀?”沈涵突然想起了这个很严肃的问题。
“啊,是,一开始那四个保安是不让我们上来,但架不住我和凯子会说啊,我们哥俩就掰开了、揉碎了、苦口婆心地跟他们摆事实、、讲道理,还行,那哥几个挺明事理的,最后被我们说得感动了,就让我们上来了,呵呵”胖子眨眨眼睛,看着沈涵,说得跟真事儿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