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耶稣,又象折翅的大鸟,但是,很快我们就知道了,原来他是赫淮斯托斯(希腊神话里的火神):只见就像进入冥想状态的尹川山突然双手箕张,嘴里大呼一声“叱”,随即一道耀眼夺目的强光就从他胸口的那道似枫叶又似火焰的图案里发出,并直射到黄帛中央的那道金光神符上,瞬间,一蓬火焰就像被点燃的奥运火炬一样,冲天而起,熊熊燃烧。
可奇怪的是,火焰下的黄帛却安然无恙,就好像那团烈火是幻影似的。
尹川山随即便从半空中落到地上,并身子一软,躺在了地上。
众人一声惊呼,纷纷抢身过去欲查看尹川山怎么样,但旋即都给飞奔过来的沈涵让开了路。
沈涵抱起尹川山的头部,嘴里低声含着:“爸,爸,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沈涵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尹川山惨白的脸上,他半睁着无神的眼睛,看清是沈涵之后,努力想笑一下,但却脑袋一歪,进入了半昏迷状态。
“这火乃是尹道友用自身的元气做薪柴的三味真火,遇风不灭,遇雨不熄,可克制一切邪祟妖孽,只是对施法人自身伤害甚大,需破去数载修行,唉。”风三道长站在沈涵背后,看着不省人事的尹川山,一声长叹,随即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粒小药丸,塞进尹川山的嘴里。
“哦,原来你是尹道友的令嫒啊,嗯,以前怎么没听尹道友提起过呢?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这只是施法后脱力的表现,不打紧的。”风三道长见沈涵管尹川山叫爸爸,也感到很惊异,不由得多看了沈涵急眼,同时柔声安慰沈涵道。
片刻之后,尹川山醒了过来,勉强在沈涵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尹川山看了看那篷依然在烈烈燃烧的火焰,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随后看向风三道长:“道兄,此火可以延续9天的时间,剩下的事儿就交给你了,记得酉时一定要面向南方烧三炷香,以应星数,还有,需要什么镇物做桩脚吗,我回去之后马上派人送来。”
“呵呵,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这里就交给我了,有你这三味真火,想必那些鬼魅魍魉一定都是敬而远之了,放心吧。对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让部里空运一尊玄真子道长加持过的地藏王菩萨的造像过来,在打醮的9天内,天天供奉于此,以为震慑,似更为妥当些。”风三道长略一沉吟,说道。
“道兄所言极是,川山回去后会尽快办妥的,那这里就有劳道兄了,我们先回去。章子璜,你带一、二、三小队留在这里,负责保护道长们的安全。”尹川山朝风三道长致谢后,又朝一名精干、英气的队员命令道。
尹川山布置完这一切后,早有队员开着一辆4700驶了过来,并打开车门,请尹川山上车。
尹川山一皱眉头:“这是谁开来的车?”
那名临时充当司机的队员立正报告道:“报告政委,是市委办公室调拨给我们使用的。”
“一个县级市,就可以用这么奢侈的公车,真是岂有此理。”尹川山颇为愤慨地摇摇头,由沈涵搀扶着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而我和胖子,还有沈涵则坐在后排座位上。
透过后风挡,我看到那些跟随我们离开的17组行动队员们也分别上到两辆考斯特里,尾随着我们这辆4700离开了北方药厂。
风三道长果然所言非虚,尹川山在前排小憩了一会儿之后,就恢复了常态,回过头来,罕见地朝我和胖子温暖地一笑:“今天你们的表现都不错,临危不乱,果敢坚决,老黎要是知道了,一定又会跟我翘尾巴穷显摆的,呵呵”
尹川山说得很形象,一想到黎叔儿那老装逼犯的那副张牙舞爪、胡吹六哨的嘴脸,我和胖子也忍不住笑出声来,那老灯泡子,老招人稀罕了。
“对了,你们很快就能见到你们的师傅了,后天吧,咱们一起去那小洋楼一趟,我亲自送你们进鬼门关。”尹川山侧过半边脸,用余光看着我们地说道。
“尹政委,您这话说的我身上酥酥的直发麻,啥玩意儿啊,又是送我们去见我们师傅又是进鬼门关的,知道是咋回事的还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呢,呵呵”胖子说话一向不走脑子,想说什么张嘴就来。
“……”尹川山很郁闷地回头看了我们仨一眼,又转过去看了看硬憋着笑开车的队员,赌气似的看着前风挡玻璃,一言不发了,看样子是真被胖子给气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