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婴儿破茧而出之后,开始不停地伸展肢体,而伴随着他们的扭动,身子就快速地变大,很快就变为一个赤身裸体的成人,或者说更像是未开化的野蛮人。
那0名起死回生的骑兵重新恢复人形后,似乎丧失了心智,变得更加暴戾残忍,只见他们捡起地上的弯刀之后,就“嗷嗷”怪叫着朝我们扑了过来,对雨点般打到身上的子弹浑然不觉。
我和胖子当时屁都吓凉了,脑子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的就是:这玩意儿没法整了,怎么烧死一回之后反倒更加生猛了,这谁受得了啊!
再说那0名血赤呼啦的骑兵就跟一窝蜂似的冲到我们藏身的甬道跟前后,猛然看到那只站在甬道口的白色牦牛+,顿时硬生生止住脚步,然后用一双双就跟蛇一样浑浊的眼睛打量那只牦牛,似乎很是忌惮。
趁此机会,我们赶紧招呼那些枪手后撤,因为既然连五雷油池火符都奈何不了这些怪胎,仅凭几支微型冲锋枪就像挡住他们,无疑是痴人说梦。
与其做无谓的牺牲,还不如保存有生力量,而后再见机行事。
于是,那些个个带伤的枪手将我和胖子,以及洪卫东围在中间,一脸惊恐地慢慢后退。看着那些眼神绝望、无助的枪手们,我知道,这些枪手已经被吓破胆了,完全丧失了斗志,基本上算是指望不上了。
可是,就现在这种近乎山穷水尽的局面,除了这些只是凭着一种本能在机械地扣动扳机的枪手,我们还真就无人可用了,这可真是一则能让人笑出眼泪的黑色幽默啊,我擦!
经历了那么多的命悬一线的危险场面,但惟有这一次,我真切地感到一股寒意由打后脊梁骨直冲后脑勺,我知道,我也快要陷入绝望的境地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船到江心补漏迟”,就在我们急得两眼发黑、两耳失聪的时候,那头就跟石雕一样喜欢静止的白色牦牛也不知道抽的哪股邪风,居然甩甩秃了吧唧的尾巴,撩开四蹄跑走了。
嗬,我一看那只白色牦牛连个招呼都不打就闪了,差点没当场吐血身亡,我操,你个败家的扁毛畜生,哥们全指你保驾护航呢,你可倒好,自己先溜之大吉亚克西了,也太不仗义了吧。
没有了白色牦牛的阻碍,那0名憋得相当难受的骑兵这下可来劲儿了,挥舞着弯刀就冲了过来,一下子就将我们的队形冲散了。
那些枪手早已经被眼前的这些没有皮肤、全身都是鲜红的肌肉组织的恶鬼给吓得肝胆俱裂了,如今再面对面地和他们交锋,更是手脚酸软,连枪都握不住了,干脆俩眼一闭,伸头挨一刀得了,省得受这活罪。
眼见那些枪手放弃了抵抗,洪卫东也没辙了,此时是前无进路,后无退路,就连个援军都没有,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恐怕也得急出脑溢血,真是没咒念了。
那0名骑兵就跟脚下踩着滑板似的,一错眼珠儿的工夫,就已经到了我们鼻子底下。只见那些血淋淋的骑兵手起刀落,一道道血瀑就从那些哀嚎倒地的枪手们身上激射而出,并喷溅到石壁上,留下一片片猩红的死亡记忆。
眨眼之间,就有三四名枪手身首异处,那些骑兵开始争抢地上的人头,抢到人头的骑兵,迫不及待地张嘴就去啃咬那个眉眼还在活动的人头,而没有抢到人头的骑兵则更加疯狂地去砍杀那些已然呆若木鸡的枪手,以求获得一颗新鲜的人头。
这时,两名体型彪悍、全身就像刚扒了皮的野牛一样的骑兵手持弯刀,一步一步向我和胖子,以及洪卫东逼近。
洪卫东一声怪叫,跳起来转身就朝我们来时的方向狂奔而去。
我和胖子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两个赤身裸体的怪物,很奇怪,我们居然一点都不害怕了!
因为,我们都有心爱的女人在前面等着我们去搭救,这是我们的承诺,更是我们的责任,所以,我们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唯有勇往直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我和胖子相视一笑,随即心念一动,心中杀意渐浓,而右臂也开始蒸腾起氤氲的黑雾,右手五指指甲迅速变长,成为五把切金断玉的利刃。
胖子伸手从背包里翻出那根比成人胳膊还粗一圈的雷击木,圆瞪着一双怪眼,汗津津的胸脯子起伏不定,看样子,这死胖子是真要玩命了!
见我和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那两名骑兵会错了意,以为我们俩跟那些枪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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