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长进),还是我看上去像个脑残啊。”墨非命那表情就跟看到了赵本山小品似的,“您说我要是把他们放了,您就给我一空的骨灰盒,我哪儿说理去,我总不能去公安厅投诉你去吧。”
“小子,那就用你那有眼无珠的pi眼好好瞧瞧吧。”黎叔似乎懒得和墨非命废话,只是将冷奇峰的聚魂钵放在了两排石棺中间,并示意我和胖子往后退。而墨非命的目光已经完全被那个刻满符咒的瓷瓶所吸引,露出了贪婪的表情。
四周的空气一下子开始变得越来越冷,我甚至连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难。胖子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张大饼子脸憋得跟甜甜圈似的,哈喇子都淌出来了:“卧槽,咋还缺氧了,不会是有毒气吧?”
就在我们感觉肺子里面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就跟月底的钱包似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冲击波一下子猛烈袭来,我眼前一黑,就势跌倒在地上,气短胸闷,嗓子眼发甜,腮帮子都被牙齿咯破了。
“怎么回事,胖子?”我趴在地上,痛苦的捂住胸口,问胖子。
“操,我哪知道,大概是陨石撞地球了吧,真JB猛啊。”胖子也是呼呲带喘、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嘴里还不老实,“卧槽,你他妈变态啊,咋老摸我屁股呢,爷可是处男啊。”
“你胡逼嘞嘞啥呢,你他妈半个月没洗澡了、走道都直掉渣儿,我得多大勇气摸你屁屁啊。”我气乐了,心说你丫还真是游戏人生、啥事都不当事儿啊。
“操,我说的是那些鬼。”胖子见我误会了,赶紧解释,“估计是咱们躺他们身上,不乐意了。”
“啊!”我一激灵,这才想起这甬道上的黑砖其实全是那些血了呼呲的鬼魂,不由一阵反胃,赶紧爬了起来。
这时,我才看到,冷奇峰的聚魂钵竟如通了电一样,发出刺眼的光芒,一缕缕犹如雾气一样的东西从聚魂钵散发出来,而且,那些雾气就像被什么东西胶在了一起,不是四散开来,而是就像海里的鳗鱼一样,四处游动飘舞着。
“黎叔,那是啥呀。”我心惊胆战的靠近黎叔,问道。
“孩子,叔还有很多事没有告诉你,可惜,以后可能也没机会了。”见我一脸的惊恐,黎叔惨然一笑,“这都怪我,低估了建兴酒店的邪恶程度,才让你和一飞陷入险境。唉,看来我真是五弊的命数,不仅害了自己的女儿,也害了你们。”
“叔,没事儿,咱爷们连巫蛊娃娃都规整的板正的,还差他那只小家雀儿。”见黎叔如此灰心丧气,我一股豪气从丹田油然而生。其实,后来我才知道,自己当时只是无知才有胆量说出那么虎逼的话。
“就是,还有我呢,黎叔,就他那小逼样,我一顿电光火炮拳,削不死他。”胖子也凑了过来,一脸的豪迈。
“一飞,叔一直有个想法,就是希望你能和小开一道加入17组,你命属纯阳,与小凯是阴阳相合,可以有一番作为。来之前,我已和老田通了话,他同意我的建议……”
“哎,黎叔,对呀,你咋不找田启忠支援咱们呢。”我好像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稻草。
“远水不解近渴,你当老田会奇门遁甲啊,再说了,就咱们那关押鬼魂的小洋楼,如今也是危机重重…..好了,不说了,总之,一会你们俩瞅准机会就跑,顺着我先前出去的铁梯子往外爬,不管发生啥事儿,都别管,懂吗?”
“黎叔,你咋跟交代遗言似的?”我哭的心都有,心里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黎叔微哂,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死亡,有时候就是另一种开始,我真的希望早点而死,就可以和女儿团聚了。”
我刚想问黎叔关于他女儿的事儿,就感觉一条丝带从眼前掠过,我再一看,我擦,亲娘祖奶奶,整个教堂里已经全是冷奇峰的聚魂钵冒出的雾气形成的那些象有生命的条状物,而且,而且那些先前差点害死我们的白色女鬼、伥鬼,还有泡在石棺血浆里的阴尸竟然全都齐刷刷的围在冷奇峰的聚魂钵周围,双手举在头顶,就像在举行什么古怪的仪式一样。
黎叔面色一紧:“记住我说的话,不管一会儿发生啥事儿,你俩只管逃命,记住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