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画的感情史就是白纸一张,高中时,尽管时不时地,就能收到几封,或文采斐然、或纯靠一腔热情的告白书。
但是,因为父母管得严,骨子里就被输入了,早恋,是“大毒瘤、坏毒草”的最初印象,她一心只想着学习,对那些从来都是不理不睬。
后来上了大学,发现就算想早恋,也是望尘莫及--因为早就超龄了。
更何况,还得益于她面前这个,比“超龄”更管用的“杀手锏”--
江沐晨对于,她身边那些,一直在排长队的追求者,二话不说,统统都是给予“降维”式打击、连根清除干净了。
根本就没有“情”,“恋”也是无从说起,又何来的移情别恋呢?
景画自嘲般地抿了抿嘴,江沐晨不会又“单方面”地撕毁了“合约”,故病重犯,以她男朋友的身份自居了吧?
唉!他到底长不长记性啊?脑子里的海马体,到底是怎么进化的?退却了功能,一直停留在原始时代?
“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都哪儿跟哪儿啊?
不跟你瞎扯了哈,我和谁约会,好像也轮不到你来过问。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在这样毫无意义的问题上,值得浪费时间吗?”
她没有澄清和明阳的关系,撂下一句话,就转身想走。
只有不喜欢的,才会很计较地,一直在解释明白,而喜欢的,巴不得被人,传一些暧昧的流言。
“在海南的医院里,你不是告诉我,你已经有心上人了,还是个特别有,大自然感觉的名字,叫什么云天海吗?”
江沐晨全身重心微微下移,以手撑樯,拦住了她的去路,耐心地回答起了,那个被认为没有价值的问题,
“怎么,你那时,果然是在骗我的?
还是,你居然朝秦暮楚得这样快,速度都能轻松地,从黑洞里逃逸出来了,却从来都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景画恍然大悟,他对于一个,连她自己都忘得一干二净的说辞,居然还记得如此久久不忘。
她本来想回答,她才不是什么超光速,也没有变心。
她自始至终,都只喜欢一个人,云天海,就是他刚刚,握手寒暄的人。
可是,又想到明阳警告她的,那场抓捕行动的保密程度,还为了能让江沐晨彻底死心,她装出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是啊,我就是很花心的,那个云天海已经成过去式了,现在的这个,才是我的新目标。
见异思迁、追求新鲜,是我的本性,你现在知道,也还不算晚。
可不管换多少个,我也不可能看上你,早就说了,你与我喜欢的类型,根本就一点都不沾边。”
“你是说,你喜欢明阳?我追了你三年多,每一天都在全身心付出。
难道,比不上他的半个月?他都做什么了?怎么这么轻易,就俘获你了?”
如果语言是尖刀利剑,江沐晨又一次被砍成重伤了,那些霸道和不容辩驳,已经荡然无存,此时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我还以为你的心,是铁块做的,无论怎么样的烈火,都捂不热呢!
还说什么,标准的情侣身高差是15厘米,我们站在一起,看起来就不协调。
难道他就达标了?他至少也有185,比我还要高呢,你就不介意了?就好看了?”
难道人一旦执着起来,就会变得,无可救药的幼稚吗?
那些稀奇古怪,明显是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理由,他竟然还认真记下了?
景画摇了摇头,根本就不想再和他,讨论这方面的问题了。
又看他在变相地“壁咚”她,想要不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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