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此事,心下难免有些心虚。
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他只下意识的想将此事遮掩过去,并不打算对艾伯特提及。
艾伯特不疑有他,当即道:“没事就好。”
“那你呢?回来得这么快,你帝星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了。”盛东阳生怕他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当即转移话题道。
艾伯特当即道:“处理得很圆满。”
“离开这么长时间,我都想你了。”艾伯特一把抱住他,吻上了他的耳垂:“你想我了没有?”
只一下子,盛东阳便是明了了他的意思。
他其实本心不太想干那档子事儿,但出于心虚他还是回抱了艾伯特,干巴巴道:“想,我当然想了。”
艾伯特直接将他拦腰抱起,带回房间丢到了床上,直接压着吻了上去。
……
几番缠绵之后,艾伯特当即问道:“我怎么觉得我这次回来,你对我特别好呢?简直予取予求都不太像你了。”
“小……小别胜新婚嘛。”盛东阳硬着头皮道。
……
塞廖尔对着自己亲手烧毁的那一片玫瑰焦土,心下懊悔不已。恨不得回到过去,活剐了那个时候的自己。
本来他还有盛东阳亲手为他种下的一片红玫瑰,但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了,就连个念想都被他亲手烧毁什么也不剩下了……
红玫瑰的花语是,我爱你,每一天。
塞廖尔简直不敢回想当时盛东阳亲手为他种下这片玫瑰的时候,是个怎样的心情,可惜那个时候,他自己却太蠢了,一点也不知道珍惜。
既没有珍惜盛东阳,也没有珍惜这十里红玫瑰。
如今残余下来的,就只有鲜血淋漓和痛苦了……
“哪里可以弄到玫瑰?不,不,我不要几朵,我要大量的,一成片的有十里那么多的……我自己亲手来种,全要红玫瑰,一点也不能偏差的那种……”塞廖尔打电话找关系,联系起了整个白鹭洲各地贩卖红玫瑰的贩子。
他打算将整个白鹭洲的红玫瑰全买回来,种在这里,找回一点他和盛东阳之间的过去。
盛东阳过去那么喜爱这片红玫瑰,他想,也许他让这片死去的红玫瑰再次活过来,焕发生机,盛东阳在看到以后,感受到他的诚意,回想到他们之间曾经那么美好的过去……他的心也许就也能活过来,焕发生机了……
所以,他必须要救活这片红玫瑰。
他刚沟通完切断通讯,却见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正站在自己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塞廖尔一见他当即没了好奇,恶声恶气道:“沈子涵……你来这里做什么?”
沈子涵上次给他添的堵和恶心,他至今不忘,再也不想看见自己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前任’了……
“将军,您和大人之间发生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是过来给您出主意的。”沈子涵含笑看着塞廖尔,毛遂自荐道。
塞廖尔当即蹙眉看向了沈子涵,狐疑道:“你知道了些什么?”
他并不相信沈子涵真的知道了什么,只以为他是在诈他的……盛东阳信息素暴露的时间那么短暂,注射抑制剂又那么迅速。
除了自己,最多再来一个顾斐——
别人是不可能再知道盛东阳性别的了。
“您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已经全都知道了。”沈子涵坦荡一笑,是当真没想诈他,轻笑道:“我有一计,可以拆散大人和那位奥斯菲亚帝卿,让那奥斯菲亚狗滚出白鹭洲,不知将军可愿与我合作?”
塞廖尔当即眯起了眼睛:“你有什么目的?”
在被沈子涵阴过一次以后,他再也不相信这个沈子涵当真是什么柔弱无害的小白莲了。
“将军如果不傻的话,我想将军应该看得出……我其实一直心中暗暗倾慕的人是大人?”沈子涵这一回,是真的坦坦荡荡了。
塞廖尔看着他,却是一下子讥嘲出了声:“就凭你也配?”
就算盛东阳现在不属于他,塞廖尔也是容不得任何人觊觎的……
“我的确不配,但那个奥斯菲亚的帝卿更加不配!”沈子涵一字一顿:“比起他,我宁可和大人在一起的是将军,所以将军要不要和我合作呢?”
所谓嫉妒,就是见不得他人好,怨恨和想要毁坏他人拥有的一切幸福。
“你连底牌都不敢揭开,凭什么要我和你合作?”
“我知道,大人他其实抗拒不了将军的信息素,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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