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郓哥,好久不见!”
………
到家门口的时候,萧让一帮人便喜笑颜开的迎了上来,有帮牵马的,有帮搀扶武植下马的,还有替武植抚尘的,一个个殷勤备至。
见他们一个个表情轻松,并且还饶有兴致的拍马屁,武植也就安心了,这说明他离开青州这一个月来,家里没有出什么大事和乱子,不然这帮家伙们可就不会这么放松了。
“多谢大家的关心,我很好,家里最近没出什么乱子吧?”武植对众人抱拳笑道。
“好好好!都很好!”
众人齐刷刷的点着头,对武植呲牙笑着,眼神怪异极了。
“那大家都去忙吧,明天早上照常来我书房开会便可。”
武植被众人那色迷迷的眼神盯的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所以便出言打发道。
“那大官人一定要注意身体呀!”
“大官人一定要休息好!”
………
打发走了众人,武植便对着还留下的萧让几人苦笑了起来。
“我说萧大哥,老蒋,你们俩知道我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怎么还搞出这个排场?”
萧让两手一摊,也苦笑道:“我们本打算明天再来见你的,可是架不过众人嚷嚷啊!我和老蒋是被架来的……”
“哈哈!只怪大官人这次去汴京,在词会上的表现实在太过轰动,咱们这帮手下都快把大官人你奉为神灵了,所以才这么热情的。”蒋敬捋着胡须笑道。
“哎!不说了!”
武植摆摆手,刚欲急不可耐的进家门,却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顿住了脚步,回头对萧让和蒋敬道:“对了,你们现在马上安排好手把黄智给我严密监视起来,他一举一动都要掌握的一清二楚!”
武植的眼神突然转冷,倒是让萧让和蒋敬都吓了一跳。
“我们在汴京查到了,这次酒坊的事情,又是黄智搞的鬼,而且他还在汴京给我们下了套,险些害的大官人有牢狱之灾。”郓哥对萧让和蒋敬解释道。
闻言,萧让和蒋敬脸色都沉了下去,微微对武植颔首领命后,两人便带着几分对黄智的怒气快速转身离开了。
“对了,再找些地痞无赖给我天天在黄智门口闹事,让他不得安宁!”
武植又叫住二人,补充道。
二人一怔,对视一眼后,蒋敬带着试探的语气问道:“大官人,我们这样对黄智,是不是太过仁慈了?”
他和萧让都对黄智恨的牙根痒痒,自然对武植采取这种对付黄智的办法有些微辞,监视黄智只能保证他暂时出不了什么阴招而已,雇无赖去他府上捣乱,最多是让黄智头疼一下罢了,可以说是不痛不痒,这样实在太便宜黄智了。
“黄智这种人,留下终归是祸害,大官人,不如我们……”萧让比了了割喉的手势,沉声继续道:“就请梁山那帮人来办这件事情,一定取了黄智性命!”
“杀鸡焉用牛刀?”武植摆手,“放心,黄智一定会除掉的!你们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说完武植便大步跨进了家门,留下满脸疑惑的萧让和蒋敬。
不过他们也没多想,他们知道武植总有他独特的想法,他们只要照做,就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他们也知道,武植说要除掉黄智,就一定能除掉他。
其实武植如果用暗杀的办法除掉黄智也不是不可以,这样直截了当的手段目前看来没什么问题,官府那边,武植有铁关系。
可是将来武植或者武松二人一旦位高权重,难免有政敌之类的对手。这种手段杀黄智以后就会成为政敌的把柄,到了那种地位的敌人,其权势想查清楚这样一件谋杀案,实在是再容易不过了。
武植注定是要爬到大宋金字塔上层的,这种污点万万不能有。
除掉黄智,还是要用一个完全的计策才好,最好是像西门庆那样,让他觉得莫名其妙就被坑死了。
而且,武植已然想到了一条妙计,保证在他完全撇清干系的情况下,坑的黄智欲哭无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