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了李师师就是昨天的面纱女子,武植不免有些哑然,原来自己真的已经和李师师见过面了,甚至……自己还抓过李师师的酥|胸。
难怪李师师戴面纱了,不戴面纱出门的话,恐怕要引的汴京城万人空巷了。
“嘿嘿!昨天冒犯了师师姑娘,还望恕罪。”武植憨笑道。
“大官人这说的是什么话?”李师师目不转睛的盯着武植,认真道:“说起来昨天还是奴家误会大官人了,原来大官人是要慷慨解囊救济那对母女,而奴家却和你抬价,倒让奴家自行惭愧了。”
“呵呵,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而已。”
武植干笑着,他说的得罪可不是指这个,而是……袭胸。
“武大官人文采斐然,又心地善良,奴家见过太多自诩为正人君子的人,可是……”李师师略低下头,带着一抹羞涩道:“可是直到见到武大官人,奴家才知道,武大官人才是奴家心中真正的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
被李师师这么一夸,武植反倒不好意思了起来,在武植看来,说自己是正人君子,无异于骂自己……
可是看李师师那羞涩的表情,又像是发自内心的称赞,所以武植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我哪里是什么正人君子?”武植摆手道。
“大官人就是正人君子!”李师师不依不饶的坚持道。
见李师师如此高看自己,武植也很奇怪,不过他可是知道,自己现在绝对不能给李师师留下正人君子的印象,那后面还怎么调戏她?
正人君子对于武植来说,就是一块大枷锁,有了这个名头,那可就有好多愉快的事情不能光明正大的干了。
“我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武植苦笑着,两手一摊,“我很好色……”
“那有什么?哪个男人不好色?”李师师反问道,“可是谁又能像武大官人你这样,直接了当承认自己好色?你就是正人君子。”
“可我…也是个奸商啊!”
“商人做生意自然要精明点,无可厚非,敢问武大官人做生意害过别人吗?”
“那倒没有……”
“嗯,这就对了,所以武大官人不是奸商。”
…………
李师师明眸善睐,直视着武植,笑吟吟道:“‘等闲变作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能写出这样凄美的词句,足以看出武大官人不仅是正人君子,还是个痴情的君子,不知道是哪位女子有如此运气……”
武植拧了拧眉毛,他没有细想李师师最后一句话中的深意,此刻他被李师师刚才那么一说,武植倒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是一个正人君子一样。
“师师姑娘,你真的觉得我是个正人君子吗?我之前可是抓过你……那里的……”
武植还是有些不愿承认自己是正人君子,也不怪武植,当了那么久流氓,突然被人冠以君子称谓,总会有所抗拒的。
李师师脸颊微微红,小声道:“武大官人又不是故意抓的……”
“嘿嘿!”
武植见传说中高冷无比的李师师此刻不但认真的称赞自己,还在自己面前如此娇羞,心里也是乐开了花,既然李师师觉得自己是正人君子,那自己就勉强承认了吧,只怕一会儿李师师就要后悔了。
“那好吧,我就厚颜当一当师师姑娘心中的正人君子吧!”武植顿了下,继续道:“不过先说好,我可是个不老实的男子,待会只怕要让师师姑娘失望了。”
“不会的。”李师师笑着摇头,道:“我看人绝不会看错,尤其是看男人,在奴家看来,真正的正人君子,不是那种道貌岸然衣冠楚楚,来到这里目不斜视的人;那些人见了奴家后都一副圣贤做派,其实都是些自私自利的伪君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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