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作比较,就是这么个说法。”
我知道不应该拿爹爹与他人对比,可将心比心,我也会着急。
“好了,爹爹明白你的心思。宝宝时候也不早了,早点歇着吧!”
爹爹起身,下榻。
“爹爹,你不多休息会?”
我看着走离床榻的爹爹。
爹爹挥挥手,走向案几,便不再出声了。
我躺回榻上,远远地望着忙碌的爹爹
眼泪不知不觉的落下,感觉与爹爹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了,没有了原先的那份冲劲,留下的不过是茫然
醒未,爹爹己经去早朝,我梳洗完毕,在院子里坐着。
距离出宫的日子越未越近,这心里头也不再去多想,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小桌子,最近贤少郡王可是有来宫里头?”
“回公主的话,贤少郡王己经有段日子没未了,要不奴才去打听打听?”
“别了,他是忙。”
我转过身,走回宫里,寒贤玉不知在忙什么
这么些天了也没见他未,心里头没了着落,空荡荡的,不踏实。
日子一天天过去,宛如又恢复到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的被动
可我这心就是没了着落,空荡荡的,不踏实的感觉挥之不去。
怎也无法安定下来。
今日小桌子打听到,说是寒贤玉会进宫
这不,一个上午我就这么恍恍惚惚的过去了,就等着寒贤玉过来。
响午过去没多久,寒贤玉到来,我迎着他进宫,询问了一些事。
“公主,皇上可有跟你说,何时出宫?”
寒贤玉坐于对面,说着。
我摇摇头,说:“没,皇上只是点头答应,没说日子,我看应该是快了。”
寒贤玉就在对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把知道的事告诉他。
“公主可是有事要对贤玉说?”
寒贤玉手举着黑子,迟迟未有落下。
“看来真的是什么事都瞒不了你。”我苦笑的放下白子,从凳子上站起,走向窗口,问道: “贤玉,李大人之死,你可有
什么想法?”
“公主,这朝中的事,不是公主应该过问的。”
“这我也知道,不过贤玉,你可别忘记了,只要我在这皇宫里头一天,我就避免不了。”
我回身,看着就站立在身前的寒贤玉。
寒贤玉眼睛眺望向远处,叹息道: “公主,明眼人都知道,李大人不过是个替死鬼。”
“那曹万山么?他就没事了?”
“这件事李大人一死,什么都摊在了他的身上,曹万山大势己去,也成不了气候,不过这死罪是逃过了。”
“好死不如烂活着,这话一点没有错,死了就什么希望都没了,活着至少还有盼头。”
我说。
“公主,如今绥靖国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从皇上登基至今,皇宫乃至整个绥靖国都处在紧绷的状
态,一触即发啊!”
寒贤玉回身,看着我,又说:“有些事,公主眼里头看着,可并非看得透彻。”
“贤玉,要说,我是进宫最晚的一个,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现在我也只能做好自己,至于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做,我没
底。”
“公主无需担心,你现在在皇宫虽说招人眼红,可也没人敢动你,公主,你可要提防着点容妃。”
寒贤玉低声提醒。
我抬眼,回: “容妃的心情我也能明白,她来找我的事情,想必在皇宫里面也传开了。”
“公主,亲人不如亲近的人,你应该明白贤玉的话。”
我眨眨眼,问:“你是说容妃娘娘身边的人?”
“公主,有些话你只能体会不能言传,在这皇宫里什么都要小心谨慎。”
“贤玉,你的话我都记住了,现在你未一趟也不容易。”
“我的事公主倒是不必挂心。”
“贤玉 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说。”
对于爹爹的事,栽除了寒贤玉还有谁可以去说'
寒贤玉看了栽一眼,走离,回身,说: “公主可是为了皇上的事?”
栽眼睛一挑,说:“嗯!就是关于皇上的事。”
“公主,皇上的事,你可是己经跟皇上说了?”
寒贤玉又问。
“嗯。”
我仍是点头应着。
“这就难怪公主要愁眉不展了。”
寒贤玉像是找到了什么。
“贤玉,栽心里头就为这事犯嘀咕,你说这皇上一人占了两人,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这纳兰齐墨太子到底什么时候能离
开?”
“这点栽也说不好,只是这纳兰齐墨太子为何会进入皇上的体内,据我所知,当年是皇上亲口应承的。”
“爹 皇上自愿的?”
我一直以为爹爹是被逼才会让纳兰齐墨太子进入他的体内。
“这里面到底牵扯了什么,暂时也没法去查询,皇上不说,这底下的人也不敢过问。”
“那你知道可有办法帮皇上赶走那纳兰齐墨太子?”
我紧盯着寒贤玉。
“公主,若是你想要知道的更多,这趟启明国之行,势在必得。”
“怎么?启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我问。
“纳兰齐墨太子战死沙场,那场战役虽说是我们绥靖国胜利了,可到底是怎么胜利的,启明国的圣女是死是恬,至今还是
个谜团。想来这里头一定有着什么秘密。”
我望着寒贤玉,他托着下颚陷入沉思,而我耳边居然传未了阵阵厮杀的声响,眼前所见是千军万马。
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子摇晃了一下,跌坐回凳子上。
寒贤玉应是被声响所惊,看向我,问:“公主,你身子是有什么不适?”
“没,没什么。”我双手怀抱住身子,举头问: “贤玉,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你说起启明国,说起圣女我这心里就像是
被扎了根刺,会疼。”
寒贤玉挑挑眉宁,问:“公主,你可是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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