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怎么都掩饰不住嚣张的话,陈烈一共说了两遍。
而癞子两次听到这话的心情,却是天差地别。
最开始听到这话的时候,只觉得陈烈是嚣张到了不知所谓的地步,是脑子有病。
但是现在再次听到这话,却是打心眼里觉得畏惧和震惊。
虽然陈烈没有一个人把自己三四百手下都放倒,只放倒了一半左右。
但是陈烈用他的实力,成功的瓦解了自己手下的战斗力,让自己的手下彻底失去了斗志,这是不争的事实。
癞子也算是久经战阵的人,他清楚的认识到,就眼前的这种情况。
以陈烈给自己手下带来的心里压力,就算陈烈累的直喘气,自己的手下也不会再有胆量上去对付陈烈。
意识到自己败的很彻底的癞子,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自己的心神。
努力让自己表现的镇定一些,才开口说道:“好,我承认你很厉害,你要走,我是拦不住。”
当众服输,而且还是在任务失败的前提下,认输已经不再是丢人的那么简单的事情。
更是直接让触手可及的将功补过的良机,拱手想让。
可以预想的到,有了今天这个事情,会让癞子在龙头范强的心里留下一个不堪重任的印象。
就算范强可以原谅癞子的办事不利,不追究癞子破坏他全盘计划的责任,癞子以后也很难再被范强重用。
毕竟范强用他,不是因为什么肮脏的PY交易,而是看中了癞子的能力。
跟陈烈服软认输,需要付出的代价很大,有可能会让癞子的大好前程毁于一旦。
但是癞子却不得不选择这么做!
因为陈烈没有给他留下第二条能走的路!
癞子的手下已经被吓破了胆,彻底丧失了战斗力,而陈烈也已经到了跟前。
从陈烈刚才轻松放倒上百号人的实力来看,癞子知道自己现在很危险。
在手下没有任何的战斗力,不会对自己形成什么保护的前提下,落在陈烈手里,不服软认输就得丢命。
只是癞子以为服输就足够让陈烈满意,却是想的太简单了。
面对癞子的服输,陈烈只是微微一笑,摇头说道:“你现在能够认识到事情的本质,也算是迷途知返,不算毫无救药。”
这话却显得很打脸,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去教训一个成年人,是很侮辱人的事情。
可作为败军之将,癞子却没有继续跟陈烈计较颜面的资本。
他只能努力装作一副嘴硬的样子,说道:“行了,我认输了,我拦不住你,你走吧!”
“首先你得弄明白,咱们之间是在进行你死我活的斗争,不是在进行友谊赛。”
陈烈轻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输了我就走,我会很没面子的。”
“那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我赔钱?好,你开个价吧!”
癞子也是豁出去了,既然为了选择保命丢了骨气,那就干脆对自己狠一点。
低头服软的举动都做出来了,再赔点钱,又有什么所谓?
命保住了,今天的这份屈辱,改天让陈烈的鲜血来洗刷就行了。
癞子现在心里只恨自己大意,没有让手下带着枪支过来警戒。
如果有枪支的话,癞子相信就算陈烈再能打,也能把陈烈打成个筛子。
癞子做出了丧权辱国的割地赔款举动,并没有让陈烈心动。
陈烈只是微笑着说道:“我不要你的钱,我只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看的出来,你跟你们东兴老大关系很好,我需要你领路,带我去拜访一下他!”
癞子不是傻子,他不会感觉不出来,陈烈说的拜访不仅仅只是拜访的意思。
顿时惊诧出声:“你难道真的打算去找我们龙头的麻烦?”
“他这么看的起我,没有见面就给我送了一份大礼,给我下了一个什么****追杀令,让我在港岛****面前出了一把风头。”
陈烈笑了笑,像是在谈论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似的,淡然的说道:“我们华夏人,从来都是有礼尚往来的习惯,我怎么好意思不去拜访一下?”
“我想你一定是疯了!”癞子咽了一下口水,很艰难的说道:“你以为龙头住的地方,防御措施会跟这里一样?是你可以随意杀进杀出的吗?”
“我不管他住的地方,防御有多么的好,守卫有多么的森严,都是要去拜访一下的。”
陈烈微笑着说道:“我要走,你拦不住,我要去他那儿,也同样没谁能挡得住。”
“你是厉害,但我们东兴是存在近百年的组织。这水,远比你想象的要深的多!”
在提起东兴的光荣历史的时候,癞子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抹潮红,很显然是因为骄傲才浮现出来的。
“你的话太多了!”陈烈摇了摇头,直接伸手扣住了癞子的脖子。
被陈烈掐住了脖子的癞子,只觉得呼吸很是艰难,脸上的潮红顿时就被转化成涨红。
而癞子的那一群已经被吓破胆子的手下,面对陈烈袭击癞子的举动,却没有一个敢于站出来喝止。
就算是那些跟癞子关系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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