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修衍双肘撑在桌上,头低着,手扶额,看不清楚他的脸色。
“昨天,李主任为我做结扎术时,你在场吗?”陆修衍的声音又低又沉。
小助手手不住地发抖,声音也断断续续:“董事长……我在场的。”
“那你告诉我,我的结扎术成功了吗?”
“……那个”小助手不敢说,支吾着。
陆修衍没了耐性,忽地抬起头,励眸看向站在桌前的小医生,“把整个手术过程简洁明了地说一遍!否则,明天你自动去行政部解约。”
眼见饭碗要丢了,小助手哪里还敢隐瞒,立刻就将当时的手术过程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
“李主任有帮您切开皮肤组织的,不知为什么,没做任何处理,就那样打开着,时间一到,又重新放了回去,然后很快就缝合了。
当时我觉得很奇怪,手术结束后就问他。他要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说:‘谁要真敢给董事长结扎,老董事长会杀了我们。’
这件事情,您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啊,不然我的工作一样会没了的。我的助学贷款还没还……”
小助手满脸惊慌,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自己不能失去这份工作的原因。
陆修衍心烦,扬了扬手,小助手很快就闭口不说话了。
可他还是战战兢兢地站在桌前,等待陆修衍的提问。
“所以,我的生育能力还是正常的?”
“是的,没有任何影响。”
“……”
陆修衍让小助手离开了。
他没有去找李主任的麻烦,想必,这件事情,应该是陆景年授意的。
梁然昨晚接到的那个电话,他早上从她手机看到,是老宅陆景年书房的固话。
所以梁然才会知道这件事情。
陆修衍忽然一拳捶在桌上,“搞半天,被白扯蛋了!”
……
伤口上缝合的是羊肠线,无需拆线,因而五天后,那里就恢复正常了。
他仔细看下来,切口确实十分小,估计三毫米都不到,小小两个,隐蔽地藏在皱褶里,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他又重新陷入了如何不让梁然怀孕的思考中。
想半天,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唯有还是用TT来bi孕。
……
时间很快就到了周末。
梁然答应招待杂志社的同事到Lanni度假中心过周末,陆修衍肯定是要跟着的。
礼拜五晚上,梁然就开始在房间里收拾自己和陆修衍的衣服。
收拾到一半,她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接着就开始翻箱倒柜找小物件。
“你找什么呢?”陆修衍看她把抽屉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忍不住问。
“杨蕾说这回要办一个跳蚤活动,你有没有什么不需要的小东西,我拿出去跟大家热闹热闹。”
“……”陆修衍不是第一次听说跳蚤活动,大学时候就有听过,但他从没参加过,因而一时也想不出有什么能拿出去交换。
想了半天,他说:“要不你去我书房的抽屉里挑几根钢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