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天鹅素材在时尚圈里经常用到,它代表着纯洁、忠诚与浪漫,一般多用于少女类品牌。”梁然看着湖里的天鹅出神。
而陆修衍则笑着看她温柔的侧脸,问:“你喜欢天鹅吗?”
“喜欢。”
“那我们的婚礼就用天鹅元素。”
“好。”
梁然看着平静的湖面,似乎心情也像那般平静。
既然答应了陆修衍要为了孩子结婚,为了不让父母们操心,也为了不再受双方家长的轮番轰炸,梁然经过一番心理建设,此时的心情已然平静了许多,不再像刚知道怀孕时那般大起大落。
她亦明白,自己与陆修衍一起犯下的错误,不应该让孩子承担,也不应该让他独自一人承受。
入冬后的海门岛风大,梁然与陆修衍在湖边呆不了多久,湖面便被风吹起阵阵涟漪。
梁然正静静地盯着湖面,突然感觉到肩上一暖,回头一看,是陆修衍将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了。
“这里风大,回去了。”
“好。”
人的心态很奇怪,一旦进入医院这种地方,即便是环境不差于度假中心的私立医院,心情也会容易消极。
梁然前几日一直住在病房里,并且妇产科到处有新生的喜悦,并未觉得心情有什么惆怅。
此时坐在轮椅上被陆修衍推着走,且一路上不断看到有垂垂老矣的老人家,面如枯槁,和她一样,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走。
看到这些,梁然的心情瞬间变得很沮丧。
陆修衍见她低垂着脑袋不说话,便将轮椅停下,起身回到她面前,低头看她:“怎么不开心了?是不是还想再逛一会儿?”
梁然摇了摇头,抬头问他:“即使不是真正的夫妻,以后我生病了,你还会这么照顾我吗?”
“会的,别乱想。”陆修衍笑着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将她身上披着的外套拢了一拢,返回后手刚搭上轮椅推手,脚步却顿住了。
感觉到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梁然扭头看了他一眼,问:“怎么了?”
陆修衍的脸色很难看,紧绷之中透着一丝烦躁,梁然不明所以,又问:“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没事。”回过神的陆修衍,低头看向梁然,“我先送你上去。”
“好。”梁然轻轻应了一声,转回视线,却见一位穿着某奢侈品牌时下最新款冬装的年轻女人走了过来。
如果不是对方喊着“修衍哥”,梁然会以为她只是来医院探望某位病人的土豪姑娘。
梁然疑惑,再次扭头看向陆修衍,发现他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
“你朋友吗?”她问。
陆修衍冷着脸,直接俯身在梁然耳边说:“我跟她不熟,一会儿打个招呼咱们就走。”
“修衍哥,原来你在这里!”
土豪姑娘踩着恨天高,迈着小小碎步轻跑了过来,在梁然的轮椅面前站定,视线只看陆修衍。
“你不是在美国吗?”
听到陆修衍这么问,梁然忽然想到他昨晚提到的那个曾经跟他一起去过美国、爱而不得的姑娘,此时不由得重新审视起站在自己面前这位看上去年约三十,姿色平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