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话说得这样露骨,季子一下子就慌张起来。但是季子不敢强来,她试图过要跑的,但是这边的人不让她跑,每回她都没出镇子呢,就又会被抓回去。
后来捡到了月季,季子渐渐心灵上有了寄托,她就不跑了。
只是,如果只是一直这样过着日子,季子也能接受。但是要她跟这个男人过夫妻那种生活,她是受不了的。
“周虎,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季子恳求着说,“因为只是你们说我是你的妻子,但是我对你一点都不习惯,也没有任何印象。所以,我并不能接受那样。”
“你失忆了,我们是夫妻。”周虎强调。
季子说:“我……我常常做梦,梦里常常出现另外一个男人,我不知道他是谁。可是如果你是我丈夫,为什么在我的梦里从来没有你?周虎,我觉得我们根本不合适,你人挺好的,我……”
“你别说了。”周虎不想听她说这些,他有些着急生气起来,双手渐渐攥成拳头。
男人个头不高,却长得十分敦实。有些壮硕,脸倒是不丑,方脸,浓眉,大眼睛,就是气质有些猥琐。季子看到他神情不太对劲,下意识就要往外面院子跑,却被周虎一把拉了回来。
周虎常年做手工力气活,手上劲儿大。季子被他紧紧抓着扑在床上,他厚实的身子压着季子,季子动弹不得。
季子特别害怕,眼泪就流了下来:“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先起来,你别这样……”这回男人却不听她的了,不但不起来,反而还压着她使劲亲,季子吓得直哭。
周虎嘴巴有些臭,他常年抽烟,味道实在难闻。季子受不了他嘴里那股子味儿,拼了老命推他。
在她浅薄的记忆里,那个常常梦到的男人站在阳台上,她只看得到他背影,他手里也常常夹着根烟。但是他的味道是极好的,淡淡的香草味儿,而不是像这样,臭得她嫩晕过去。
“不要,啊啊啊……”季子衣裳开始被一件件撕扯掉,她感到绝望,嘶声力竭喊起来。
季子在屋里哭,外面月季听到了,也跟着她一起哭。月季才刚刚学会走路,只能大人牵着她、扶着她,她才敢走,所以此刻她一个人坐在院里的椅子上,只哭,不敢离开,也不敢找妈妈。
“妈……”月季吐字不清,但是隐隐听得出是“妈”这个音,“妈。”
左右邻居纷纷跑到周家门口来张望,却是没一个人进了阻止,反而都在私下里谈论说:“周虎终于有点虎胆了,这回应该是真的了。”
“那个女人那么漂亮,是咱们镇里最漂亮的女人,便宜他了。”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从哪里来的?怎么忽然的,就跟了这个周虎。”
“谁知道,突然就冒出来了。不管了,反正已经是周虎婆娘。周虎这小子可怜,算是老天赏给他的吧。”
“向你们打听一件事情。”突然有张生面孔出现,打断了这群人的谈论,“请问,你们见到过这个女婴吗?”
说着,把照片拿了出来。众人看了后,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却都摇头。
有人冲着周虎家里喊:“周虎,你家来客人了。”是下了坏心捣乱,喊完后,都一溜烟跑了。
周虎暂且停了动作,扭头朝窗户外面看,他看到门口站着个男人。周虎心下一紧,忙警告季子说:“不许再喊了。”季子拼命点头。
只要他不强迫自己做那种事情,她怎么都答应。
周虎出来,先是把女儿抱进屋里,然后跛着脚走出来站在院子中央问:“你找谁?”
“向你打听一件事情。”还是刚刚那个男人,他笑眯眯的,脾气看着倒是不错,“你们镇子上,最近有没有人卖过一个女婴来?”
“卖女婴?”周虎不感兴趣,“我不知道。”说着,他走到门口去,将门甩手关上。
回到屋里,见季子抱着月季,母女两个都低低在哭,周虎忽然嫌烦。他又好好瞅了眼月季,总觉得刚刚那个人找的或许是月季?
“月季你是在哪里捡到的?”周虎坐在床边,又点了烟来抽,男人严肃起来的样子,非常吓人。
季子看了他一眼,回答得乖巧:“就是在学校附近的草丛里,那天下班听到有孩子在哭,我寻着声音去看,就看到了月季。”她紧紧抱着月季不肯松手,母女两个眼睛都红红的,“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