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擦,NN的,你牌都不看,也能被你蒙对!”光头一摊手,恨得牙痒痒。
“光头哥,我有看过牌的,在取牌的时候看一次就够了,难道还一直看着啊?再怎么样看,七万也不能变七索不是吗?”我摊开手,傻傻一笑。
“盲牌,我擦!”光头愤愤一瞪眼,也不再多话。
接下来,我取到的麻将牌全都是用右手大拇指那么一摸,顺着桌面上的麻将从右边放好,而每次出牌的时候,都是随意一拿,而且每一次都是精确的出牌,就好像能透视麻将一般。
“光头哥,不好意思,你的四筒,我胡了!”我把光头刚打出来的四筒往身边一放,笑嘻嘻的接过王鑫递上来的香烟抽起来。
“你小子,你确定你胡四万?”光头厉声道:“等会要是你包牌的话,可得按照八百每家赔偿!”因为是打四川麻将,我们玩的是血战到底,意思是说,先胡牌的人可以不把麻将牌亮出来,直到最后一个人的牌局结束,大家才把各自的牌摊开。所以光头这才不确定之中带着恐吓。
“没问题,我敢胡牌,就不怕包牌,你们三个大哥,请继续!”我把身子舒适的往椅子上依靠,笑眯眯的看着其它三人继续残局。
牌局结束,我把扣住的麻将牌打开。
“光头哥看清楚,大对胡,两番,不好意思,八十元!”我雅然一笑,伸出了手掌。
“小兄弟,高!”眼镜男淡淡一笑,给郁闷之中的光头一个眼色。
光头嘴里骂骂咧咧的,这才甩出了一张百元大钞。
“继续!”我找回二十元,笑哈哈的把麻将牌推入了机麻舱中。
“邓麒,加油!”眼见我一出手,便是拔得头筹,身后的王鑫脸色泛起了愉悦的笑容。
接下来和之前一样,取牌的时候我拿眼睛一扫完毕,直接把十四张麻将牌一字扣住。
“六万,碰!”我左右取出两张牌来,碰上了眼镜男的六万,紧跟着甩出一张五筒。
“七万,碰!”一圈过来,我又碰上了对家的七万,嘴角扬起,说道:“兄弟们,小心哦,我这次可是清一色大对胡哦!”
“我擦,你傻蛋还是咋的?这也能说!?”光头撇着眉头,我的取牌出牌让他们找不到北。按照一般打麻将的方式,按照索、筒、万排列,而且挨着都是有顺序的,这样看牌不会很累。从而让老手可以从你取牌出牌的位置,来判断你要胡牌的可能性。
可是我这样子,拿着牌根本不看,直接从右边放下,十三张牌顿时成为了十三个不确定的神秘物事。使得三个联合起来的家伙,顿感摸不着北,况且我还敢说自己要胡的牌面。
“光头哥,我说说想要胡的牌情,这不违反规矩吧?”我无奈的耸耸肩,摊开手。
“光头,打自己的牌,别把心思放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眼镜男手中拿着一张一万,却是不敢再把牌打出来。四川麻将,必须缺一种,而眼镜男现在偏偏缺的是万字。想了一会,眼镜男打出了一张九索。
“想胡清一色,你别做梦了,我打死也不给万字!”眼镜男心里嘀咕。
“喂,等一等……”我用手阻止下手摸牌,眉头紧皱道:“容我想几秒钟……”
“我擦,你不是做清一色的吗?”对面的衬衣男不爽道。
“扛!”我取出三张九索,随之在麻将最后方自然取出一张牌,用大拇指一摸,脸上泛起一丝笑容,说道:“不好意思,再扛!”
“啪!”一张四索拍在麻将桌上,紧接着我取出三张盲牌,果然是四索。
“让我看看,这张扛来的牌,是不是我最后这一张咯!”我缓缓的伸出手,一脸期待的把最后一张麻将牌取在手中,手指摸索之间,神色变得异为紧张。
“我擦你个混蛋,说是清一色,结果玩大对胡!”光头眼见着我面前只剩下一张牌,而我摸索牌的模样是那么的紧张,自己的心也跟着激跳,额头上居然涔出了几滴汗珠。
要是我这一张扛牌胡牌的话,便是大对胡加扛两番,外加扛上开花!这一下子,便是六翻!也就是说,这一把,三家都得给封顶八百元!
“得!”我一声轻诧,手中麻将牌猛然‘啪’一下拍在麻将桌上,引来桌面一丝颤动,更加是把是三个牌友给吓了一跳。
“八万,扛上开花!”我手指松开,一张红色的八万出现在牌桌上。而把我最后一张扣住的麻将打开,赫然一张八万呈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