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断田夏夏和可心两人的行走路线,肯定是没有规则的,她们也没规则可循,只是一头闯入这大山里,为逃而逃,为躲而躲。
好在我们可以根据标记和她们所走过的痕迹,追踪而去。
但愿田夏夏聪明,别半路把这种重要的标记断了才好。不然我们没头没脑,会跟不上的。
两人具体走了多少天,我们在李玲那里也问不到。她一直处于昏睡中,难得清醒一回,哪能计算日夜的更替。
不过我和田秋秋讨论过,从营地上的活动痕迹以及李玲的饥饿情况来判断,大概应该是在五到八天之内。
这样一段时间,如果田夏夏两人一直在丛林里走,那也能走好远了。
我们要追上去,并不容易。
我带着几个女人,跟着箭头与路径的指引,翻下这座山头,跟了下去。
等过了一个山坳,大概是行了里许路,在一棵胳膊粗的小树上,我们又再次发现箭头标记。
这不禁让我们稍微松一口气。
能一直有标记就好,否则我们真的很可能跟丢,走岔方向,与田夏夏两人越离越远。
半天过去,翻了二十多个高高矮矮的山头,因为心里挂念那两人的安危,所以就赶得有点急,累得几个女人,个个都脸色发白虚汗直冒。
几个女人,倒也知道事情严重紧迫,所以并不叫苦,再累都强撑着。
这时候,我真有点庆幸,当初把那一病一孺扔给李志照顾了。不然这时候还得往山里带,不仅耽误我们找人的行程,还得搭上她俩受苦受累。而她俩的身体状态,又实在是经不起太大的折腾的。
昨晚吃饭的时候,当时李玲还没咽气,我们又着急着进山找人,就商量着怎么安顿她好。
背她一起赶路吧,那是很不现实的,那就是想要她赶快咽气,不用远,登一个山头,就能把她最后一口气折腾没了。
但扔她一个人在那营地孤独等死,我们又实在狠不下这心。
所以最后我们已经决定了要兵分两路,我跟田秋秋进山找人,苏舞和我表姐留在那里看人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到了半夜,李玲竟然那么快就咽气了。
见到如此,我们四人倒也不再分开,简单处理了李玲的遗体,就一起走了。这样路上辛苦一点是辛苦一点,但大家都呆在一起,也免却挂念。
我现在,是根本不想与任何一个女人分开了,因为再怎么样,都不如在眼皮底下看着让人放心。
就比如当初,我要是不急着找我表姐,不图快脚程,我就把田夏夏,可心,还有李玲一起都带走。这样起码不会酿成现在的悲剧,一人丧生,两人被赶进山里,生死未卜。
至于另外那两个女人,就不想说她们了。我是对她们很有些怨气的,如果她们立场坚定,不背叛李玲这些女子队,不投向那两个男人的话,晾那两个男人,也没有胆子为难这抱团的五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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