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在被我叫醒后,脸都红了,纷纷澄清不是故意的。
然而不是对我澄清,而是她俩互相澄清。
田秋秋:“对不起苏舞姐,我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会睡在我边上的!”
苏舞:“肯定是这大色狼故意钻我们中间来,然后还故意把手伸给我们!”
我听着一脸郁闷:“喂喂,你俩把我当空气啊,你们互相解释什么呀,你们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两个女人齐齐瞪我:“关你什么事啊?我们只是说清楚,我们与你没什么关系。”
我退了一步,道:“好好。你俩都与我没关系。现在可以放开我的手没有?”
两个女人一愣,这时才又惊觉起来,还抓着我的手没放开呢,然后骨碌一下就都坐了起来,与我保持着刻意的距离。
我那一旁看戏的表姐,这时早就笑弯了腰。
我不想听两个女人再互相谦让,撸起裤腿,去海边捡海贝去了。
……
接下来又走了两日。终于走出了这片盐碱化荒地,来到了草木旺盛的湿地海岸,接下来,饮用水充足,我们就走得更惬意轻松了。
这日,走到了一个大湾区。
这个湾区,非常之深。
里面是一条大河的出海口。
记得上回我与苏舞来时,进到过那个湾口里去,这让我们足足多走了半天的时间。
其实这湾区的两端是很窄的,就是凹进去比较深而已。从这边望到对面,都能看得见那边的陆地,用目测也就是三到四公里的距离,不能再长了。
上回我与苏舞是要找人,怕有遗落,这才故意转进那个湾口去,而现在人找着了,就犯不着再走这截冤枉路了。
我们图省事,于是决定,从这里直接穿过去!
这样能省我们大半天的工夫,到了对面,再落地营宿。
在穿之前,我们临时停了一下,上岸去,多砍了两根木头当桨子,人手一根,一起划。
然后船才刚刚走到这个湾区的中间,海面竟然起风了。
一层层的海浪,向我们推了过来,把我们的小艇,弄得一浮一沉的,颠簸不已。
我一看情势有点儿不妙,对几个女人鼓舞了一句:“美女们,加把劲吧,赶紧划到岸,这海浪好像越来越大了。”
正说着,天边一片乌云压来,一阵阵的海风,呜啸而至,掀动着海浪,越来越高。
都说海上的天气一日三变,变化多端,这时我是信了。
刚刚才好好的,天开云朗,根本就没有任何起风的迹象。不然我是不会冒险穿这个海湾的。
这才一顿饭的工夫,这就变色了。
我有点后悔,干嘛图这捷径,好好地沿着海岸走不好。
这样要是把船掀翻,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这时船到半中央,退已不能退,只能一鼓作气往前冲,冲到对岸去再说。
女人们有些害怕,随着海浪惊呼连连。
我给她们打起气来:“别慌!别乱!就快到岸了,咱们劲往一处使,很快就能到岸了!”
我弯下腰,整理了一下物品,把那只工兵铲,放回到帆布袋里面去,上好拉链。那只阿卡,却放不下了,还好提前做了枪带,于是就挂在我脖子上。
这些关键的物资,可不能遗失,要是给掉到海底,能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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