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历史时空的他们,能够不被打扰地看色器哥锻造法则,瞧瞧锻造的法则是否能够使得杀猪的兄弟身体之中混沌特性被触发。
说到底,横推乃是一件极度考验想象力的事情。
而作为可怜的小白鼠杀猪的,多少还是有些们担心:
“色器哥啊,有木有一定的把握?你只是推演过这个法则锻造,实践之中没有可循的例子,属于那种摸着石头过河,瞎兹巴摸那种,万一把哥儿们摸出个好歹来,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色器哥睥睨:
“不要怀疑科学,坚持您的牺牲精神,摸着的可能是石头,但绝对不会将石头绑在您的腰上,所以没有沉到河底的危险。
或有的风险,还是在可控的范围之内。还请主人放心。”
有心没肺的三鸟哥开始嘈嘈:
“啥玩意儿嘛就石头腰上沉河底的就?麻溜点儿的行不?嘈嘈几万年了都,你倒是锻造啊?!”
二鸟哥瞪眼抬脚,亮了亮陆战靴底子。
“智一兄,毕先生以为,还是要有一些必要的理论指导是吧?
毕先生相信,您的锻造是有理论根据的,但是这个咱们大家伙儿不是需要学习吗?那您给咱磨叨磨叨,一个全新的法则,理论上它是如何能够锻造出来的呢?”
色器哥很喜欢这种被谁谁敬仰的气氛,所以不吝再次诲妖不倦。
“一种全新的法则,乃是一种在这个宇宙,起码是这个诸天没有出现过的法则。
理论上,这种全新的法则想要出现,要满足几个条件。
一个乃是法则的不完全。完全法则的世界不管存在与否,只要它是完全的,就不可能有新的法则诞生,因为完全,其法则的延展性和分蘖可能就到了尽头。
就像一幅画,你上面有留白的地方,才有可能添加上新的内容。
你画得满满当当,那自然添加不了,即使添加那也是重叠,没有意义。
第二个,乃是法则的间隔性。就是说,有一些法则有着从未接触过的历史。
只有未尝接触过的法则,他们之间的碰撞融合乃至异变才会产生,而这个异变,便是本器祖所说的锻造的一个必经的过程。
第三,乃是法则之间的相容性。这个可以理解为,不相容的法则之间容易产生湮灭或者爆炸,酱紫的情况下,即便产生新的法则,也会很暴躁,难以为己所用,实用性和可操控性较差。
而只有相容性较好的法则之间,其相溶所产生的法则异变,才是我们需要的全新法则。
第四,法则相容性的可重复性选择。
法则相容产生异变,但是这个异变不一定就是全新的法则,很可能乃是,两个法则甚至是两个以上法则的相容,甚至是几种法则相容之后,再与其他相容后的法则再次甚至多次相容。
理论上,酱紫的相容,更容易产生全新的法则。
诸位,听明白也乎哉?”
杀猪的当然听得很真切,对于色器哥的一套说辞,觉得很有可行性。
异人听得成了斗鸡眼。嘴角哈喇子滴答滴答下来都不知道。心里大呼,机缘啊机缘,特么谁曾给俺如此引导过?老纸已经觉得境界松动,有着晋升的迹象啊!
而目前被打酱油的姜由姜人奸则是不再听取议论。
天道有缺,直接使得他有了死的心思。
法则相容与否,能不死乎?
所以,他风淡云轻看风景。
混沌之海无边无际,其实风景在于想象之中。
众鸟哥时而宕机,时而挠着鸟首,时而顿悟大喜,情状有些癫狂。
只有二鸟哥很安静,仔细琢磨之下,觉得大道根基越来越稳固。
色器哥背负双手,指点诸天,激扬文字。有一群傻帽被自己震得一愣愣的,赶脚真尼玛好。
有了点儿小兴奋的色器哥继续逼叨叨:
“这就带来一个问题,我们需要选择的至少两种法则之间,首先要有隔离性。就是这两种法则历史上从未接触到一起过。
那么我们就已知的法则,而其中至少两种从未有过接触。
谁来告诉本器祖,有酱紫两种或者多种从未相遇过的法则存在乎?”
于是诸人妖魔器都在苦思冥想。
三鸟哥按捺不住,直接举手:
“这有啥难滴嘛,三大爷分分钟列举出一堆来,比如水系法则和风系法则,两不相干嘛是吧?”
色器哥贱笑着看着三鸟哥:
“三鸟哥你确定这两个法则之间没有关联性?”
三鸟哥嘴硬,双爪一摊:
“有乎哉?木有也!三大爷看不出来他们之间有啥鸟关系哼哼!”
异人怯怯地插嘴:
“其实,或者……应该……多少有些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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