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滴毕山你三叔是也!大侄子还不快叫三叔?”
屠大蛋眼珠子乱转,让他叫三叔未尝不可,但是尼玛,能来点儿实惠的吗?杀猪的贪财的本色以及遗传在屠大蛋身上再次显现。
屠大蛋踮着小脚丫,小手食指拇指互捻,奶声道:
“叫三叔那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嘛,你这真的假的额还搞不清,万一被你糊弄了,岂不是被你占了额滴便宜?再说了,就算是真滴,长辈初次见到晚辈是吧?你懂得嘻嘻......”
三鸟哥一声窝巢,差点儿咬了自己的舌头。转头看着色器哥:“色器,来介绍一下!”
色器哥看着三鸟哥始终不爽,逮着这个机会当然很不配合。
“叫智一!那个啥小主人,他说他叫毕山,这个木有错,至于是不是你三叔,这个智一真的拎不清。”
三鸟哥大怒:“狐儿——”
狐儿早就在看着屠大蛋一翻谋算呢,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纸阁阁的神识儿子吗?那么是不是要和这小家伙搞好关系呢?
狐儿媚眼一转,随即便扭着腰肢轻笑着走到屠大蛋身边,伸出嫩葱儿一般的手去抚摸屠大蛋的脑袋。
“哎呀,这孩纸要多惹人爱怜呢,红娃是吧?我是你狐儿阿姨,以后叫狐姨好了,来,狐姨这里有见面礼给你,表嫌弃哈!”
三鸟哥见到狐儿不理自己立马上前去讨好红娃,一时间被噎得翻白眼。色器哥则是嘎嘎笑着弯腰捂着肚子开心大笑。
三鸟哥怒气冲冲跑到大鸟哥和二鸟哥身边,一口元火乱喷:“那个啥,哥儿几个来唠扯一下,好东西表藏着掖着,都拿出来挑选一下。”
此时,屠大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狐儿。
只见狐儿手里一颗晶莹的妖丹上,闪烁梦幻之光,自己的眼睛刚看上去,立即就要陷入一种迷失的幻境里,似乎心神不能自拔。
屠大蛋赶紧收回眼神,知道狐儿手里的妖丹乃是一件宝物,就看着狐儿萌萌哒道:
“狐姨好!哎呀狐姨见面就见面吧,还要您破费,真是不好意思哈,乃是额家老头纸第几房?那个啥额算算哈......”
屠大蛋小手很坚定快捷地将狐儿手中的妖丹拿到手中,立马感觉到这颗妖丹绝非凡物,起码也是天狐一族老祖级别的大能化道后留给后辈的妖元精华,不说别的,利用这颗妖丹加持“覆障**”的幻阵,威力起码要大上好几倍。
所以屠大蛋非常喜欢,所以很自觉地掰着指头算算狐儿该是老爹的第几房。这马屁拍的恰到好处,喜得狐儿眉开眼笑。
那边三鸟哥看到这一切,立马就有吐血的冲动。
这尼玛就个啥熊孩子?和他老子一般骨子里就是个小财迷。尼玛三叔额没先拿出礼物,就对额的身份表示怀疑,人家狐儿手里托着妖丹,就立马狐姨了?就立马第几房了?麻痹的要不要这么现实?
此时,小黑黑和小赤佬两个见到老大装萌的样子,立马互视一眼,心有所得。老大就是老大,这脸儿变得叫个快。以后咱俩也注意了,木有好处的事情绝对不干。不给礼物的长辈绝对不敬。灵物就此被屠大蛋的无耻所污染。
此时,屠大蛋掰着指头忽闪着两只大眼睛似乎很费劲的算计了半天,才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对着狐儿灿烂滴笑着:
“狐姨啊,红娃刚才算计了一下哈,咱们家吧,有一颗太阳,三个月亮,算上狐姨您,可就是四个月亮了。狐姨您看这都怪额那好色老爹,把您都排到第四了,不公平是吧?”
得到红娃的承认,狐儿喜不自胜,哪里还管排位第几,乐得狐儿立马在屠大蛋脸上吧唧吧唧亲个没完,然后抱起屠大蛋,一副俨然四娘的样子:“狐姨不争这个,好赖第四呢,起码还是个位数,狐姨知足呵呵!”
屠大蛋白眼一翻,心说得,还准备忽悠一下,让狐姨起了争排位的心思好多嫩点儿宝物呢,这下就不争了?
屠大蛋一时郁闷,就装作萌萌哒的样纸,小脑袋撞进了狐儿高耸的峰峦间,乱拱着道:“哎呀狐姨好香额闻闻额闻闻嗯呐......”
立马,人妖器的眼珠子掉了一地。
尼玛,这是卖萌呢还是揩油呢?这小子真是红黑不挡伦常不计,他老子的便宜也敢占。
小赤佬看了一眼小黑黑,低声神秘道:“瞧见木有?宝物木有的话,其他便宜也要占,窝巢,老大额太崇拜你勒!”
此时,三鸟哥耿耿于怀,喝叫着鸟哥们一齐过来,手里各自拿出自觉不输于人的宝物,气昂昂道:“狐儿你让红娃下来,看咱们的礼物乃是......”
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觉得须弥戒子轰然颤动,似乎遭遇了巨大的冲击,虚空都水波一般动荡。
众人妖器一齐看向戒子与外界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