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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吗?那点惩罚又怎能够?”原来已经过去上万年了啊!夕绝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本就苍白的下巴变得几乎透明,仿佛下一瞬间这个人就能消失一般。
凤九肜几乎是气得红了双眼,一双本就潋滟的桃花眸红的吓人,他紧紧地看着夕绝,像是一丝不苟的不想错过他的表情。
“好……你有本事,你胆子大的过天,别说是我,就算是九重天上端坐凌霄宝殿的那位又岂能拦得住你?既然我阻拦不了你让她活,可我是冥帝,总有办法让她死,来人,给本帝拿生死簿。”凤九肜几乎是气得脸都变了形,没有人比他更恨面前这个绝色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打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哪怕是违背天道轮回,他也要把这个女人打下修罗地狱。
夕绝闻听此言并没有激动,淡薄的表情上依旧是笑得云淡风轻,修长的手指微弯,原本薄凉的眸子变得异常冷清。
天罗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他看了看荧幕之上正在走来的蓝衣女人,只觉得熟悉,可又想不出到底在哪里见到过。
“你想让她死?”夕绝轻声说。
“我想要的又岂是让她死这么简单?我要让她魂飞魄散永无葬生之地,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凤九肜一丝不苟的看着夕绝,桃花眸血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
仅仅只有一秒的时间,夕绝动了,纤细修长的玉葱指没做一点花哨的动作,只那么一瞬,便紧紧掐住凤九肜的脖子,饶是以凤九肜上万年的功力仍旧是躲都躲不过,只能任由夕绝这么掐着,直到原本白皙的脸变得青青紫紫,喘不过气来。
凤九肜心里并不惊讶,夕绝的本事有多逆天,没人比他更为清楚,别说如今自己是冥帝,就是九重天上凌霄宝殿的那位,几十万年的功力在夕绝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他恨得是自己在夕绝眼中仍旧比不过那个女人,哪怕自己是他此生最要好的朋友,无论在何时,在何处,自己仍旧是比不得她半分,甚至连说上一句都说不得!
夕绝的眸子依旧冷清,他没有站起身,只是一手撑起油纸伞,一手掐着凤九肜的脖子,仿佛随时下一秒就会拧断一般。
天罗早就大惊失色,他对主子的事再清楚不过,冥帝对主子有多重要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可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如此重要,重要到主子竟然主动出手,竟然和冥帝对上。
只不过他又哪里敢说半句话?
夕绝看着凤九肜变紫的脸色,终究是放下手来,但松下手并不代表他的主意在改变,而是这只是个警告,若是他想要杀一个人绝不会就这么简单。
凤九肜喘着粗气,他知道夕绝并不会杀他,这次只是个警告,他容不得任何人有任何威胁敢去对待他最真爱的宝贝。
凤九肜低低的笑了,脸色变得有点灰白。
“你怒了?当初她魂飞魄散之际也不见得你动容半分,如今我只不过说说要让她死,你就怒了?”凤九肜拖着无力的身子半倚着坐回王座上,低垂的眸子看不出他的情绪是如何。
“你以为还会有二次?”夕绝说。
那样的事情一次就够了,仅这么一次就让他付出了上万年的等待做出代价,又怎能还会有第二次?
“二次?你以为你有多少代价能够有二次机会让她复活?你只想到我让她死,又怎能想不到我只是再也不想看到曾经的事再次发生了,太难了,她没有第二次机会了,你又何必这么不肯放过她?”凤九肜惨白着脸说。
没人比他更恨这个女人,可也没人比他更心疼这个女人,他知道一个端坐云霄之上,俯视三界的人物竟然落到一心求死,魂飞魄散,连得一魂一魄都不愿留在这世间的勇气究竟是有多大?
有的人死了,一无所知,留下的只能是活着的人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苦痛与折磨。
“不会。”再也不会,永远也不会有机会再有第二次!夕绝的眸子阴狠着似要射出寒光般。
“你以为自己还能有所动作?如今六界可都是在紧紧盯着你呢!”凤九肜说。
“盯就盯吧!需要我管?那些东西你觉得够看?”夕绝挑着玉葱指轻声笑了笑。
六界里的那些老家伙可是出了名的贪生怕死,本事没多大,捅娄子的手段倒是层出不穷,只不过当初六界的那些精兵强将早就被夕绝杀了个干净,六界里赫赫有名的的十大名将被这家伙屠的只剩下一个,而且是夹着尾巴苟且偷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