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上一字一句的记载着当初燕勇与常再全勾结的一切,一点一滴都没有遗漏,更是将所求常再全何事,供上的什么东西都说的清清楚楚。还有那翡翠佛与血珊瑚因为十分尊贵,更是在底部做好了记号,那翡翠佛与血珊瑚上的记号,与账本上登记的记号也是一模一样的。如此,账本与那翡翠佛和血珊瑚在这儿,就成了铁证。
孙尚武读完,将那账本递给常再全,小声问道:“我也不知道我念的有没有遗漏,不如太尉大人自己再确认一番?”
常再全抬头怒视孙尚武,一把将那账本扫落在地,双眼通红的指着孙尚武道。
“不,不是我,一定是你设计陷害我的,方才太尉府遭贼你就去了,一定是你将这账本塞进来的,一定是你……”
孙尚武双手摊开,一脸无辜:“太尉大人,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我方才去太尉府是去看热闹的,而且我去的时候,张大人与你都在那,后来我是发现了那贼子,可我并未靠近那贼子,那贼子就跑了。这一路张大人带兵追着那贼子进了宫,我可是一路都跟着你啊!”
“我要将这账本塞进包袱,也得有时间啊!难不成我还能分身不成?再说了,方才我可都是一直以为这翡翠佛与血珊瑚是太尉大人祖上留下的宝贝,还想着等太尉大人取回来之后,我好开开眼界呢!”
孙尚武这人,说起真话来也是很真的,但说起假话来,比真话更真。这般无辜的模样,倒真像是被人冤枉了似的。
一旁的刑部侍郎方才受了常再全一肚子鸟气,眼下有一个能对付常再全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他几步上前,帮孙尚武作证。
“皇上,下官是亲眼看着武王爷一直没与那贼子接触过。再说了,武王爷也没理由要这样陷害太尉大人。此事已经证据确凿,若太尉大人还不肯认罪,便可让人辨认一下这账本上的字迹,是否属于那燕勇的。”
“若这字迹是燕勇的自己,那账物也能对的上,太尉大人,应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张大人所言甚是,朕已经连夜派人去燕家核对字迹,虽然那燕勇行迹不知所踪,但那燕王应该是能辨认出燕勇的字迹的。账物的事可先放一放,这账本上所言,燕勇勾结太尉污蔑燕王谋反一事却是证据确凿,污蔑皇亲其罪当诛,来人,革去常再全的官职将他打入死牢,等燕家来过消息后,便数罪并罚。”
“此案,便交给张大人亲自审理,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见常再全。朕希望张大人秉公办理此案……”
“皇上,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常再全跪在地上哀嚎痛哭,指天发誓自己的清白,可是在这些证据面前,他的话显得很没有说服力。
“皇上放心,下官一定秉公办理此案,来人,将常再全押下去。”刑部侍郎一挥手,立马有人上前将常再全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