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来,那个女人就是个有野心的,绝非是安于室的主!
曾经她之所以闹着死也要嫁给父亲,除了父亲的优秀占一部分因素外,他觉得极大部分原因还是龙氏一族的地位。
这样的一个人,若然知道他们两兄弟还活着,她还能安安分分的吗?
“还不是她那老娘找上老爷子?老爷子想着纳妾嘛,纳谁不是纳?与其找个什么都不了解的,还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毕竟她对父亲有情,甚至还闹着自杀过。”
“呵呵,知根知底?”
龙千离讽刺一笑,“咱们家对她母女并非全然了解,何谈知根知底?若然这毒真是她下的,这所谓的知根知底,根本就是个笑话!”
龙君离静默了,大哥说得没错,若这毒是她下的,分明就是引狼入室。
“季清泠,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云沁幽幽的提出心中的疑惑,“你都不认识她,又怎会给她如此煞费苦心炼制的毒药?”
“还是那句话,我已经这个样子了,没必要对你撒谎。”
人真是很矛盾的生物,有的事情,总是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才想通。
到现在,她才想明白,之所以那样对轩辕奉天,爱可能是其中一个原因,但她也没有爱他爱得非他不可,否则早在帝鸢说起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为了皇家的修炼资源,而放下对他的爱意?
更多则是因为她与帝鸢并称帝都双姝,然而名气、名声、地位、男人等等好的都被她占尽了,她又如何能服气呢?而那样对他们的孩子,也都源于对帝鸢的嫉妒和不服气!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她求而不得的执念罢了……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不是找云沁报仇,而是那个背信弃义出尔反尔胆敢对她下杀手的小人拓拔康!
即便要死,她也要等着看他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那一天!
“那大约是一百二十年多前的事了……”
季清泠接着将当时为何会给一个陌生女人毒药的事,对云沁等人讲了一遍。
“一百二十多年前你便将这毒药给她了?”云沁等人格外的诧异。
“没错,但她是不是龙二少口中的那个人,我要见了才知道。”当初之所以和拓拔康说不记得,不过是留了一手罢了。
“我记忆中从来没有和那个女人单独接触过,她又是怎么对我下的毒?”龙君离疑惑不已,“难道是买通我曾经身边的那些人?”
“除了买通你身边的人,还有一个可能……”
季清泠躺在地上,一双眼睛缓悠悠的转向云沁道:“你的炼药实力不差,医术想必也更是了得,如此你应该想得到我指的是什么吧?”
云沁怔了一下,倏然了悟的道:“你是意思是,对母体下毒?”
“没错!”季清泠道:“龙二少的年纪不过一百二十多岁,几乎和我赠药的时间吻合,再加之他说起不曾和那女人接触过,如此便只有这个说法更能说通了。”
云沁皱了皱眉头,虽然古籍上不乏有这样的先例,不过会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