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去了她娘禁足的佛堂。
“都是你连累的,那个人今日纳采,咱们三房竟然都不知晓消息。”萧美恨恨的坐在椅子上。
宁荣华已经失去了原来的水灵,和萧辅肆闹崩以后,像是枯萎的花一般,再也不复鲜妍。
听女儿这么说,她眼睛一亮:“世子纳采了,你可知哪家的小姐?那是不是要分家了?”
分家好啊,至少她能分得一部分家当,然后就能离开这鬼地方,出去开府单过。
萧美失笑的看着她娘:“分家?你说什么胡话。分了家,以后谁还正眼瞧我们?娘,你被禁足禁傻了吧,我爹啥本事没有,最大的本事就是生成了王府的三爷,离开王府,你是想咱们一家子喝西北风?”
宁荣华撇嘴:“不是还有宫里的你姨妈吗?”
想起宫里的宁美人,萧美呸了一声:“一个美人,也没见帮衬你多少。你被禁足,她可曾管过你?只知道伸手跟你要钱罢了。”
“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你也就只会傻傻的把钱送去宫里,我还是去打听一下,祖母给那个人添了多少箱子。”
到时,有了比较,就知道祖母给自己的多不多了。
这场小插曲,萧停云回来后就知晓了,他当笑话一样听了以后,只是不屑的勾了勾唇。再让她们自以为是的过两年舒坦日子吧,等霜落进门,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她们扫地出门。一切将会造成霜落困扰的事,他都会事先扼杀在摇篮中。
……
吉安侯府今日也焕然一新,因为王府来纳采,所有的下人们都换上了新衣,安氏把珍藏的摆件,也都命人拿出来摆上,很是重视的样子。
姚文远也被逼着换了一袭青色新衣袍,腰上挂了一个墨玉平安扣,发冠也是安氏亲自给束的,白玉束发显得他更是儒雅。
“霜儿起了吗?”姚文远站在那任由媳妇给整理衣襟,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看着安氏今日打扮的更加娇美的脸,有些心猿意马。
“这么早,叫她做什么,再者说,今日她越晚出来越好。”安氏嗔看他一眼,然后打量一下相公,拍手称赞道:“侯爷今日很年轻!”
姚文远俯身在她脸上偷香:“娘子的意思是,我以往不年轻?”
安氏脸一红:“我哪有这么说,你别乱来。霜儿不能过来,天祁可是一会儿就到。”
姚文远哈哈大笑,揽着妻子的肩带她去内室:“你已经安排的够好了,现在还早,天祁也不会过来,走,我陪你歇歇……”
被爹娘以为不会早起的霜落,其实早在天边出现第一缕光时,就睁开了大眼。
她伸了一个懒腰后撩起了床帐,“还真的很早。”
下了床推开窗,清晨的空气很是新鲜,比太阳出来时要清凉一些。
盼兮在外面敲门:“小姐您已经起来了?”
“进来吧。”霜落穿着一身白色寝衣,长发及腰,正趴在窗前闭着眼深呼吸,盼兮一眼望来,只觉得这样的小姐美的惊人。
“小姐先用膳再沐浴吗?”
霜落想了想道:“嗯。”
听见盼兮开始收拾床,她睁开眼回过身,倚着窗棂说:“盼兮,今日我有些慌。”
盼兮笑着揭下床单,利落的换上新的:“今日是小姐大喜的日子,世子来结盟,您以后就是他的未婚妻子,应该高兴啊。”
“也高兴。”霜落轻蹙眉头:“但还是有点慌。”
“我不太懂,但是小姐,我觉得世子会对您好一辈子。所以,不要怕。”盼兮不知道这是定亲恐惧症,但她知道萧停云会是世上对小姐最好的男人。
霜落听到萧停云会对她好一辈子时,只觉得心里冒着甜蜜的泡泡,是,他会对她好一辈子,她坚信这一点。
“小姐,今日穿哪一件衣裳好?”盼兮收拾好床铺,来到放衣物的箱笼前,给小姐找今日的衣饰。她挑来挑去却不敢做主,今日这种场合很重要,小姐的眼光好,还是听她的话准备才不会有错。
霜落怔了怔,慢步走到箱笼前,跟盼兮一起看进去。
她伸出纤纤玉指,慢慢地点着,最后抿唇一笑拿出一件水红色百褶裙,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芍药花。
盼兮一看这件裙子懊恼的一拍额头,自己怎么忘记了这件。自家世子去定盟时,她就想让小姐穿的,不过因为太美腻,被小姐拒绝了。
“小姐,还是您会挑,一会儿沐浴完再换上吧。”盼兮小心的接过裙子,水红色这么鲜妍的色泽,若是小姐穿上它,该是何等的夺目啊。
挑好裙子,又挑好佩饰,盼兮伺候霜落洗漱,这才下去端早膳,顺便让厨房烧热水。
霜落美美的泡了一个花瓣澡后,只觉得水嫩极了,揽镜自照,自己都被那好气色吓了一跳。
莫非一想到今日萧停云来,连肌肤都美了一个新高度?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在盼兮和倩兮的服侍下,换了新的衣裙。
水红色的纱裙,从腰身开始束住,上面是斜襟小褂,褂上绣着金丝线的小芍药,加上同色的拢纱,芍药花若隐若现。裙摆呈百褶状,有流苏一样的垂坠感,走起路来若湖水一般轻荡,真真是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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