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啊!”
霜落这才笑了。
姚天祁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罢了,就如刚才所说,把他看做妹婿就是。虽然心里还有点不舒服,一点点。
“你歇着吧,嗯,信我拿走了,以免将来他混账时,我好甩到他脸上。”
姚天祁自得的把信装起来,塞进怀里。走前喝了倩兮上的茶,施施然的走出了挽霜阁。
霜落张大小嘴看着他的背影,他就这么拿走了?
晚上,霜落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她想着被大哥拿走的信,心里似是无数的猫爪在挠。
在翻了无数个身后,她起床爬起来,一身白色寝衣外罩了那件大袖衫。她想去书房临摹一封,因为萧停云信上的话,她已经背了下来。
手持烛台,霜落悄悄的开了门,没惊醒值夜的倩兮,径直去了书房。
她挑了一只中毫,准备学写萧停云的字体。
学生停云,冒昧叨扰,见字如晤,还望海涵……
霜落信笔写下,字体飘逸,虽谈不上多刚劲有力,但也有了萧停云字体的五分精髓。
时已立夏,驻守边城,虽不知三年或是五载,终有回时……
霜落停笔,失神想着,他要是在临城三年五载的,回京后自己会不会还记得他今时的容颜?
突然,霜落回过神来,因为身后贴上来一具身体,雪白的小手上也覆上一只大掌。
那炙热的温度,那熟悉的冷香,让她停住即将出口的惊呼,只觉得一颗心涨的满满,连眼眶都不争气的红了。
来人没说话,只是亲昵的靠着她。嘴唇紧紧贴着女孩儿的耳朵,大手也开始行动,带着她继续往下写:乱吾心者,只霜落一人矣。
这回的笔迹,虽然和上面的相似,却直透宣纸。霜落乱七八糟的想着,这才是原版啊!
写完这句话,来人没再继续写,抽出霜落手中的笔,架于砚上。
霜落没回头,垂眸看着宣纸上的字,雪白的颈项弯出优美的弧度,声音带着夜凉而造成的鼻音,很是软糯可人:“你都写乱了,我记得前面明明还有好多话。”
身后的人轻笑,胸膛起伏了一下,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吐出一句话:“没用的话,记它做甚。这句话最重要,你只要记住这一句就够了。”
说完,他手上一用力,把怀中娇人转了回来,面向自己。看到她背影犹还能冷静自持,这一面对面,看着怀里几月未见的心上人,他呼吸猛然急促起来。
霜落抬抬眼睫,一双妙目看向他。发现他黑了不少,嘴唇有点脱水爆皮,眼神依然深邃,五官仍旧俊朗,以往的少年傲气收敛了不少,变得更加稳重。
“萧停云……”霜落轻轻念着他的名字,小手忍不住伸出轻触他的脸颊。
真的是他,他回来了!
这个念头,让她的大眼睛灿若星辰。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刚想说出询问的话,却在下一刻被萧停云堵住了。
没触到时是思念,见到面时是痴缠。
萧停云狠狠的含着她的唇,却终因疼惜慢慢的轻吮。就是这蚀骨的味道,他已经念了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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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古镇身份成谜的少女,隐居山水,悬壶济世。
他是云泽权倾朝野的丞相,风华清魅,覆手风云。
一个风雪漫天的夜,他从天而降,落进她的竹楼……
本以为,不过是一场萍水相逢,聚散别离风过无痕。可是后来,她代嫁入云泽,新婚夜却发现……
“怎么是你?兰王呢?”
“暴毙了。”
“什么?”
“你克夫,换我娶。”
他一袭红衣似火,看着她笑的风华万千。
“……你就不怕被克死?”
“不巧,我克妻。”
“……”
“你我天生一对,不在一起实在天理难容。”
“……滚!”
“床单么?”
“……”
这其实是一个外表高冷禁欲实则腹黑妖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男人,为抱得美人归不惜摒弃节操坑蒙拐骗并最终得偿所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