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一出去,萧停云凑到了萧琛耳边道:“吴仁喜背叛了天凌,和北御有了苟且。他们是想用拖字诀,咱们人马众多,粮草耗不起。听赛金的意思,他们不是真想打仗,而是怀有目的。”
萧念骂了一声:“操啊,这特么不是有病么。对了,你说明天陪他们玩,怎么玩儿?”
“定北王齐战被吴仁喜拉过去了,所以秦将军父子被软禁,他却无事。明日蒙戈会来叫阵,吴仁喜与赛金暗地勾结在一起,商议好派齐战迎战,而且装作不敌败回。”
萧琛听傻了,还有这样打仗的,草吴仁喜他祖宗十八代!
“那咱们该如何做?”
“当然是给他个措手不及啊,蒙戈赢了齐战后,我们再出场。”萧停云冷笑。萧琛想了想抚掌:“对,怎么也得让齐老贼的脸面落地后再出去。他这么喜欢装战败,咱们就给他机会。看他还有脸做定北王,以后咱们天凌再无异姓王,那可还真是太好了。”
兄弟俩交换了你懂我懂的眼神,俱是一笑。
“明日咱们带多少人去?”
萧停云抚抚下巴:“我算了一下,北御不超过两万人马,咱们带一万去足够,其余的留下待命。”
见萧琛有些迟疑,他解释道:“咱们有彩弹信号,事情有变的话,人马立刻能赶到。”
就这样,二人达成了一致,挤在一间帐篷里安睡一宿,因为明日还有好戏上演呢。
第二日,太阳很早就露出红彤彤的笑脸,又是一个晴天。
临城和北御北城相邻,中间隔着一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在阳光的照射下,远望去一片绿色苍苍。
这么美好的景致,已无人驻足观赏,只因北御战营出来了一小队人马,由蒙戈世子带兵,在临城城门处叫阵。
蒙戈骑在高头大马上,手里拿着一把弓,弓上搭了三支箭羽,冲着不远处飘扬的临城战旗射去。
刷刷刷三声,正是他最拿手的连环箭钉物,一张战书牢牢的钉在了旗帜上。
城楼上守望的士兵看看下面的人,见他没有再射箭的意向,连忙拔下了箭支,捞着战书就猫着身子去禀报守备了。开玩笑,这一手神箭,万一射的是自己脑袋,岂不是就玩儿完啦。
吴守备当着下属,故作沉思的皱起了眉:“去请定北王!”
齐战已经着好铠甲,一见士兵来叫,立刻持剑威风凛凛的过来了。
“吴守备,可是有什么战况?”齐战傲慢的问。他是王爷,按理说和小小一个守备说话,都是屈尊降贵。
“王爷请看。”吴守备拿出刚收到的叫阵战书。
齐战接过来,无视上面的箭孔,看完后哈哈大笑:“好狂妄的小儿,不过,蒙戈是谁,这么耳熟呢?”
“他是北御安南侯府世子,北御第一勇士。据说一张弓能惊天上飞鸟,四箭齐发在北御无人能敌。每年的北御传统项目接力赛里,都是他收尾夺得头筹,是武艺高强的一员小将。”吴仁喜清楚地解释道,越夸赞的厉害,待会儿齐战输的就不那么突兀。
“哦?那老夫倒要讨教一番。来了这么久,难得北御敢上门叫阵,快随本王出城门迎敌,好教训教训他!”
吴仁喜暗暗翻了个白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没商量好,这定北王还挺会做戏的。
一直关着的城门,缓缓打开,定北王一身戎装带着一队人马迎了出来。城门上,都是做好弯弓射箭准备的弓箭手,保护工作还是做得不错的。
蒙戈看向定北王,不认得,他的心立刻放下了一些。若真是有名之辈,不可能不参加两国比试招待吧。殊不知那时定北王正被皇上禁足。
蒙戈一身银色战袍,反手持剑,在马上抱拳:“在下北御蒙戈。”
“本王齐战。”齐战下巴对着人,一脸高高在上的不屑。
“久仰大名,听闻……”
“废话少说,放马过来!”齐战截住了蒙戈的话,手中剑指天。
北御那边响起了战鼓,齐战身后的天凌士兵也不示弱,两边的鼓声振聋发聩,倒是有两军作战的样子了。
齐战与蒙戈同时发动,马儿瞬间就冲到了一起,交换了位置。马上的人也出了招,都知蒙戈箭法了得,没想到剑术也不赖。
这二人交战以后,在鼓声的掩盖下,东边通往天凌的方向,萧停云与萧琛正带人往这走,一派从容。
他们就是循着鼓声来的,萧停云估摸着,他们到的时候应该就是齐战败走之时。
齐战的人挡住了北御人的视线,大部人马迅速在后城门处列队,萧琛留守看热闹。萧停云则骑着闪电加入了齐战的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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