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凌开城门迎战吗?”
真那样,吴仁喜也不敢再放水了,那岂不是赤裸裸的说明他是内奸吗。
依照皇上的旨意,拖着就好。
“要不然,再派人去把他们剩下的粮草也烧了?”
赛金摇头:“此计可一不可二,听吴仁喜说,天凌已经派人来送粮草了,来的谁他都不知。也不知是天凌皇上怀疑他了,还是来的人名不见经传。所以,先给他留点余地。”
“明白了,明日我就上前叫阵。”
萧停云只觉得这趟来的真值,一直疑惑不解的事,如今给了实锤,临城守备吴仁喜真的是内奸。
难怪秦老将军来了就病了,难怪粮草这么快就没了,呵。
而且照赛金所说,定北王齐战貌似被吴仁喜说动,也背叛了天凌,那么秦老将军父子就很危险了。
萧停云又静静地听了半晌,发现三人已经无话可说,赶在他们要出帐篷时,悄悄离开了北御营地。
吴仁喜的背叛有情可原,毕竟当了这么久的守备,和北御应该有利益往来,可是定北王齐战就让萧停云费解。
你说一个王爷不好好当,来做一点好处皆无的奸细,是不是头被驴踢了?哪怕定北王妃被废,皇上也只是禁了他的足罚了点薪俸,你说他有什么不满的?
萧停云运着轻功来到了守备府外,侍卫已经在此等候。一见世子前来立刻单膝跪倒想说话,被萧停云手一挥,带离此地。
两人在城外转了一圈,发现这实在不像是两军对垒的地方。秦将军和定北王带来的人马驻扎在临城城门里面,不开城迎敌,那么就等于用粮草养着闲人。
这个发现让萧停云想骂娘,“吴仁喜,你死定了。”
折腾的京城人心惶惶的,还让自己抛下了重要的人和事跑来押送粮草,到头来发现只是一个圈套,他能不恨?
俩人施展轻功回了安营扎寨的地方,兵士们已经休息了,一队队巡逻人马交替着巡视。萧停云满意地颔首,这才是营地的样子。
来到萧琛扎好的帐篷,萧停云当先走了进去,侍卫也跟在后面。
萧琛站起身:“回来的很快啊。”
“没什么好探的,那帮垃圾玩意儿。”萧停云啐了一记。
萧琛挑眉,啧了一声:“能让我云弟这么生气,一定是听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萧停云没理他,开口问那侍卫:“你先说说你探来的。”
侍卫恭敬地抱拳:“是,属下去了守备府,发现吴守备已经睡了,定北王齐战在他屋子里看书。至于秦老将军父子,住在一间屋子里,门外还有人把守。”
“什么?”萧琛不解的看向萧停云:“秦老将军父子被软禁了?”
萧停云点点头:“看样子是。和我听来的消息,不谋而合。”
“你去的哪里,你们分头行动的?”
“正是,他去的守备府,我去了北御营地。”萧停云淡淡的说。
萧琛皱眉:“你还真是艺高人胆大。”
萧停云哈哈大笑:“你要是去看,就不这么讲了。北御营地一盘散沙,我若有心烧他粮草,今夜他们就完蛋。”
“那你怎么不烧?”萧琛感兴趣的问,云弟不像是手下留情的人。
“烧了,明日怎么陪他们玩儿?”他莫测高深的说。
萧琛也带上了笑:“你到底听到了什么,快说说,想急死我?”
萧停云一挥手,侍卫立刻恭敬地出去了,跟着世子就觉得什么都不害怕,世子太高深莫测,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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