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去了太医院。把人提上马背,快马加鞭的就出了宫。至于后续请罪,等治好祖母再说。
靳太医只觉得一把老骨头都散了,他有多久没骑马了?但没办法,听世子说的症状,应该是老人急怒攻心后中风的症状,是很凶险,早一分救治,就早一分痊愈。
“立刻行针,行完灌上汤药。能不能恢复得看行针效果。”靳太医开始做准备。
萧停云在一边为太医打下手,这时候祖父已经吓傻了。毕竟是一路走来的老伴儿,他关心则乱。
“带祖父下去。”管家又被叫上来,这时候他还是靠谱的。
靳太医让萧停云帮他把王妃扶坐起来,拿出一盒金针,一一在火上烤。烤完一只,扎在穴上一只。
全部扎完,太医已是浑身汗水。
萧停云扶着祖母,不能下地,只能让管家好好招待太医。
因为这一行针,就得是小半个时辰,
太医下去喝茶了,王爷还在大厅隔离,去和他寒暄一番。
萧停云看着祖母花白的头发,突然也有些后怕。若是自己不来这趟,祖母是不是也会离开?
他暗恨着萧辅肆一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狼心狗肺。
很快的,时辰到了,太医过来拔针。写好的药方,早已给管家让他去熬了,估计马上就好。
“熬好药,慢慢喂进去,明日我再来一趟。这种病症很难说,最好每日一行针,却还不一定管用。且看吧……”靳太医收好了药箱,摇头叹气。
萧停云送他回宫,这回换了马车,因为老太医严词拒绝骑马,他说他还想多活两年。
去天凌帝那里请了罪,萧惟怀很关心叔祖母的病情,不但不降罪,还让靳太医住在昭王府一个月。这倒是萧停云没有想到的,但这是好事,他只能谢恩。
靳太医收拾了东西再次跟随他上了马车。去昭王府住一个月,比在宫里要自在,至少不用面对这个娘娘那个娘娘的勾心斗角。
今儿这个脚崴了,只是为了让皇上过来看一眼,说不定就留住人了呢。明儿那个胃口不好,其实只是吃得少饿的反酸,就为了制造出有孕的假象,好让别的宫心里不痛快……
“劳烦太医,到时停云一定厚报。”
靳太医很高兴,能得云世子这句话,就是很大的好处。
兵荒马乱的一日终于熬到了晚上,给祖母灌上药后,萧停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了世子院。有靳太医在,他就放心了。
老昭王发了怒,禁了偏院一家人的足,罚月例三个月,这对大手大脚的萧辅肆来说简直要命。萧美和宁荣华则被关在佛堂里每日抄经书为王妃祈福,直到王妃好转。
宁荣华哭的眼都肿了:“明明是你爹那个混账气病的,凭什么罚咱们娘儿俩?再说,若你祖母醒不过来,咱们还得抄一辈子……”
“闭嘴!你就少说两句,若不是你闹,哪里会连累的女儿也来受罚。”萧美自从当了偏院的家,对母亲也不尊重了。权势让她格外贪恋,甚是怕有朝一日母亲又夺回了掌家权。
宁氏被女儿吼得傻住,呐呐的缩了缩身子。小意的看看门外,是啊,被人听去告了状,她就完蛋了。
萧停云躺在床上,房里只燃着一盏烛火,他的眼里闪烁着光,星星点点。
“萧辅肆,宁荣华,萧美……”他一个一个念着名字,“若祖母无恙,你们还有救。若她不好,以后落个什么样子,你们到时会比她惨十倍!”
我不动你们,是看他们的面子,没有他们,你们算个啥。蝼蚁一般,也敢学蚂蚱一样蹦跶。
他心里越发烦闷,实在是无心睡眠。看到枕旁的首饰盒,他突然有见见她的冲动,不然,烦乱的心无处安放。
自嘲的勾勾嘴角,没出息就没出息吧,也许去了被她冷言冷语的,就消了念头呢。
沐浴后换了一身紫色锦衣,即使是去找不自在,他也想以美好的状态去找。
把盒子塞进怀里,萧停云又急匆匆的出了王府。
萧声觉得看不懂自家世子了,最近好忙碌的进进出出,却不知他忙啥。世子吩咐自己和暗卫的事,也很难查,总是查探到一条线索后,又没了蛛丝马迹,似乎是被人刻意抹掉了。
他嘟囔着回了自己屋,发誓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然世子都不重用自己了。以往世子总爱带着自己的。
萧停云若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冷笑的赏他一闷头:我夜探香闺,你还想跟着,是想找死吗?
吉安侯府已经是一片黑暗,每个主子房里都留了一灯如豆。
萧停云跃到挽霜阁院内时,有恍然隔世的感觉,因为他,好像很久没来了。
霜落没有睡,在想着今日的事。
合衣躺在床上,二兮已经睡了,她们是侯府里最随意的丫鬟,只因跟了一个最好伺候的小姐。
白日里萧停云出头,揶揄宇文馥,她知道这都是为了自己。
可是,为什么,她只觉得心里酸涩呢。看到他开心,酸,看到他失望,也酸,看到他克制着情感不与自己说话,心里更是酸楚成一团。
抱膝坐起身,被北御人抢了首饰,她不是多生气。她生气的是,连大哥相中的送给梓倩的白玉首饰都没买成。
哎,改日再去找一家大些的银楼去挑。
还有今日吃包子,萧琛也跟着闹,估计是为了萧念。可是她也不知萧念做什么突然就偎上来啊。
越想越纠结,萧停云不会是误会自己想答应萧念了吧。
呸,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不是他,早晚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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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会是神助攻吗?你们期不期待云云找霜落,会有什么后续?来爱我吧,小逸敞开怀抱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