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云阳派有什么意见不成?”
李家和云阳派根本没得比,差距不是一点半点,语序最一句话,让李晓曼脸色一紧,只是赶忙道:“前辈误会了,还是听晚辈仔细说来,其实是这样的,我的朋友刘海,在这一次和日本鬼子的厮杀中,被日本鬼子暗算了——”
哪想到话还没有说完,玉虚子忽然轻哼了一声:“莫非是想要我云阳派救人,本来救助同道乃是分内之事,但是尔等捣毁了我们的山门,打伤了我们的弟子,这可不是求人之道,还是请回吧,回去告诉你们家主,此事我会亲自上门拜访的。”
李晓曼脸色大变,可没有想过将祸水引向自家,但是玉虚子此时明显的是欺负老实人,这让李晓曼却又无从说起,正不知如何是好,一直没开口的二姐却忽然走上前来:“玉虚子前辈,我们可不是来求贵派救人的,我弟弟中了毒,只是想明白是中了什么毒而已,这件事和李家没有关系,正如日本鬼子要杀害省城百万人,和云阳派一样没有关系一样,营救天下苍生本是我们的分内之事——”
这话似是而非,可不见得是说云阳派的好,玉虚子那会听不明白,不由得脸色微微显得有些阴郁,哼了一声:“无量寿佛,天下苍生如何与我云阳派没有关系,反倒是一个游尸成圣,一个黑巫术的传承,一个旁门末道的弟子,还有一个身据血煞的女孩子,难道开口闭口竟然是天下苍生,你是在说笑吗?”
这一下算是把她们全都说了进去,唯一三妹看不出来,虽然有修为,但是不正不邪,所以只是略过去了,听着一丝她们根本就不配说天下苍生,这种话只有云阳派可以说,或者说只有名门正道才能说,别说黄钰娘听着扎耳,虽然她也没有想过什么天下苍生,但是却听得明白玉虚子的嘲弄,不由得大怒,身形一闪,便已经出现在玉虚子面前,双手滑出一道道残影,竟然要去抽玉虚子的脸,嘴里还骂道:“名门正派你有做了什么,我男人可是拼命性命阻止了日本人催动黄金罗盘发动大地震,救了百万人,你们呢,却躲在这里说风凉话,你也被说天下苍生,看我不打你这张不要脸的脸——”
黄钰娘素来没有顾忌,这玉虚子又不是她的对手,自然不会留情面,一时间黄钰娘动了真怒,出手再不留情,玉虚子又如何是黄钰娘的对手,也不过是勉力阻挡黄钰娘,此时心中却是泊位后悔,要是让黄钰娘把自己的脸给打肿了,传说去可就没脸见人了,可是时间久了,却又那里能挡得住,结果就被黄钰娘狠狠地抽了几巴掌。
这一下把玉虚子也打怒了,当时也顾不得其他,猛地一声大喝,周身忽然炸出一片电光,双手结印,正是天雷印,这等手印引来天雷,正是黄钰娘这种邪魔外道的克星,这一下就连黄钰娘也不得不重视起来,身形忽然一顿,不敢再轻易出手,场面一时间僵持起来。
但是谁也想不到,就在此时,从山洞之中忽然又传来一声道号,随后一名老道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只是将手中的拂尘轻轻一甩,落在玉虚子身边,所有的电光竟然却都被吸进了拂尘之中,只是一下就破了玉虚子的法术,单是这一手,就让黄钰娘脸色大变,这老道道行好高,黄钰娘根本看不透人家,一时间一颗心直往下沉,云阳派果然是名门大派,竟然还有这样的底蕴。
本来以为接下来老道就会追究我们的错,甚至大打出手,黄钰娘都做好了准备,却不想玉虚子一见到那老道登时消停下来,一副惭愧的样子,只是合身打了个道辑:“师伯,您怎么出来了?”
“我要是不要出来,你还不把咱们云阳派毁于一旦呀,玉虚,你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也难怪这些孩子们说到你脸上,你还不知悔改,要不是你,这些弟子怎么会养成目中无人的毛病,也不会被人毁去山门,这一切却是你的错,你就去思过台去面壁思过吧。”老道轻叹了一声,却仿佛没有生黄钰娘他们的气,反而是责怪玉虚子,这却让众女有些摸不清头脑。
“师伯,怎么是我的错,是他们捣毁了山门,还——”玉虚子怎么能服气,自觉地很冤枉,只是梗着脖子要解释,而且更不明白老道为何要说他想毁了云阳派,这话更是从何说起,与席子一向把云阳派看的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如果有需要的话,就是牺牲自己保存云阳派也是在所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