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往后退去,汇合后面上来的朱武,卢俊义。
林冲引着孙安等人的兵马与朱武汇合在一处后,急忙向朱武求计“军师如今那贼兵已经紧闭城门,令乱箭一起打下,我们该当如何?”
公孙胜不由叹了一口气“那宣州守卫主将那厮也是狠毒,竟然不顾自己贼兵的死活,便收了吊桥,令乱箭一起打下,不然我们也好趁机抢进城去!”
只听乔道清不忿的说道“公孙先生先不管那宣州守卫贼将毒也不毒!便是这厮收了吊桥,乱箭一起打下又怎么了!如今时间紧迫,我们却没有时间跟这群反贼客套了,这宣州城眼看就在眼前,我们却是志在必得!依乔道清之见,可让全军按二龙出水阵,列下阵势,推出攻城器械,只等后面步军到来便发动攻城!”
朱武闻言,却是双手直摇“乔法师虽然时间紧迫,可这攻城却不能急在一时!我军一路疾行赶来,早已疲累不堪了,而城上贼兵却是以逸待劳,若后面的步军近前,不得修整,直接攻城,岂不正中贼兵下怀!”
孙安急忙跟着朱武说道“兄长你可不能被柴大官人和小乙哥只有两个月的时间给冲昏了头脑!柴大官人和小乙哥的性命是性命,那些军士也是爹生娘养的!军师说的一点也不错,城上的贼兵早已有养精蓄锐已久,若让后面的步军以疲倦之躯,强行攻城,便是用己之短攻敌之长,却是犯了兵家大忌,此法万万不可取!就算能够强行攻下宣州城来,只怕我军也会伤亡惨重!前番孙安和史教师他们到后,本想安营扎寨等候大军到来,明日再作计较的,怎奈那宣州贼将却想趁我们立足未稳给我们来个迎头痛击,我们乃是迫不得已才迎战的!”
乔道清听了这话,这才缓过神来,就马上对众人一揖“军师和孙安兄弟说的对,乔道清一心只想着柴大官人和小乙哥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却没考虑别的,险些误了大事!还望林教头,军师和众位兄弟恕罪!”
只见林冲摆了摆手“乔法师心中也是惦记柴大官人和小乙哥的安慰,才会建议我们火速夺下这宣州城,往前汇合柴大官人和小乙哥的!大家多是自家兄弟,又怎么会责怪乔法师!”
林冲话音一落,朱武却是笑着说道“虽说朱武不是什么神机妙算,但也说的过去!此番朱武还在此地,只怕乔法师想诱导众人犯错误,朱武也不会让乔法师得逞的!”
众人闻言,却是一起哈哈大笑,林冲笑着之间,不由说道“朱武你这厮,休要抬高自己,贬低乔法师!若不是乔法师担心柴大官人和小乙哥,一时心急,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只怕你这厮的智谋却不及乔法师的十分之一,就算乔法师不在,此番还有公孙先生这个军师在,你这厮竟敢如此言语,分明是看不起公孙先生!”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城上的家余庆和众贼兵贼将看的却是一头雾水,皆是面面相觑“那些宋贼既不攻城,又不撤退,反而在那里不停大笑,到底何故?”
众人笑罢,朱武说道!刚才朱武只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如今大军一路疾行而来,林教头还是速速传令全军退后五里安营扎寨,修整一夜吧!”
林冲的随身军校走后,公孙胜笑着说道“刚才虽说朱武兄弟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只怕现在那城上的贼兵早已被我们搞的一头雾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