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头的单子,朝着范毅的家里走去。
今天是周末,他肯定在家。
咚的一声踹开虚掩着的门,惊动了坐在沙发上的柳琴跟范毅。前者见到她乐呵呵的道:“溪溪来了啊。”
范毅起身走过来拉住了她的手,温润如玉的道:“你怎么过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薛溪溪将单子甩在了他的脸上,范毅拿起来一看,脸色悄然变化了一瞬。
“你回答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范毅薄唇紧珉,他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不解释吗?”
范毅深吸了一口气,说:“对不起……这的确是我做的。我知道你一直忘不了池痕,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没有打算真的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只有我才是你的依靠,只有我才能在你遇到危险的帮助你。溪溪,我不是第一次救你了,你应该清楚,没人比我再在乎你了。”
“帮我?救我?自导自演一场戏很好玩吗?!范毅,你怎么可以卑鄙到这个地步?”薛溪溪忍无可忍的大声喊着,她还记得当时被他抱在怀里,心里头的的确确生起了要依靠他的心理。
“我卑鄙?”范毅嗤笑出声,他捏着她的下巴,眷恋的轻抚着她的脸,“我要是真的卑鄙,早就把你搞上床了!你跟池痕分手后做了多少次,我不是不知道。我什么都不在乎,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薛溪溪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一步,“你……”
范毅的眉眼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他低垂着眉眼,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残忍:“薛溪溪,你这个破鞋除了我,还会有谁再要啊?”
薛溪溪瞪大了眼睛,她吸了吸鼻子,伸手摸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是,我薛溪溪是配不上你了,那就请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了,我们两个人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可以吗?”
薛溪溪咬牙切齿的说完就准备走,却被范毅伸手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他声音呜咽:“对不起溪溪……对不起,我刚才的话有些冲动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一直很爱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不,你在乎,像我这样的破鞋,又怎么可能配的上你那么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呢?”薛溪溪没有丝毫温度的说着。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薛溪溪使劲挣脱开他,奔出了门外,却正好撞到了一堵肉墙之上。
池痕一脸冰冷的看着范毅,眸中冷光吞吐,他薄唇微动,凉薄的话语从嘴里吐了出来:“范毅,你才是配不上她的那个人。”
说完,他就将薛溪溪打横抱起,放入了车内,扬长而去。
……
这段时间,薛溪溪经历了大悲大悲加上大悲,而且还是无限坠落的那一种。
她不清楚这样的日子到何时才是个头,整个人都颓废许多,跟范毅也是彻底断绝的来往,至于那婚礼,也是不欢而散。
转眼间,也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哎呦,你这怎么吐得更严重了啊。”
冯雪心疼的拍着薛溪溪的后背,又拿了一杯温的柠檬水让她服下。
薛溪溪喝完了之后才觉得好受了不少,整个人半仰在沙发上,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孕吐了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好,你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啊。不行,我得去医院问问去。”
冯雪越说越着急,她看着自家女儿惨白的脸色心疼极了,薛溪溪本来肠胃就不好,怀孕之后饭量更是大减,尝尝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胃跟营养都受到了损伤,自然就虚弱的多。
薛溪溪拉住了她的胳膊,撑起了身子坐了起来,无奈的道:“没事……妈,我之前也跟这样差不多的。”
“不行,得赶紧把池痕叫来,他身为孩子的父亲,怎么可能不照顾你呢?”
“妈……我求你了,别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