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我还有什么事?”
玲儿挑眉系一笑,说:“我只是觉得,你我都在陈嬷嬷的手里栽了,就这么看着她拿着金子出去逍遥自在,心里觉得不是滋味罢了,就来问问你,想不想再给她点苦头吃吃?”
钟元闻言想了许久,才叹口气,说:“算了吧玲儿,她在那老头的手里,也真是吃了不少的苦头了,现如今,所有的事情都了了,没必要再和她一个老东西在计较了。不过你若是觉得不解气,你可以动手,我就不掺和了!”
被陈嬷嬷强行那件事,虽然自己心里下不去,可是,时间都过了这么久,慢慢的怨恨也少了很多,虽说现在对于女人还是处于一种本能的抗拒之中,但是他相信,时间久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所以,也没必要在揪着一件事死死的不放,这是在为难自己。
玲儿看着钟元脸上那种轻松的表情,愣神了许久,才叹口气说:“那算了,我也就不揪着那点破事了,搞得好像我就是那么小肚鸡肠一样的,你被她那般的折辱都能放下,我的就是小菜一碟……”
钟元闻言怒了,说:“金铃儿,你不要一天到晚提那件事好不好?烦死了!”
玲儿见他瞬间恼了,就笑笑说:“还以为你不在意了,敢情是装的大度啊,嘿嘿,不过你一个男人,这种事其实也不算是吃亏吧!”
“滚滚滚,不想和你说话!”
钟元说完便扭头走了,金铃儿这个死女人,每次见他都要在他的痛处踩上几脚,偏偏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能和她一个女人计较!真是的,眼不见心不烦算了,以后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一定要离这个女人远一点!
玲儿见他逃窜的样子,笑笑转身去找陈嬷嬷。
陈嬷嬷拿了金子,眉开眼笑的,也不顾玲儿的一张冷脸,连连的道谢,便离开了。
金铃儿叹口气,转身想回府的时候,发现这里距离金贵的家里不是很远,于是便往金贵家去,路上顺便买了几匹布,割了点肉,买了一只烧鸡,这才满意的提着往金贵家里去。
金贵最近一直在王府里守着世子爷,根本没时间回家里来,他的父母和妹妹似乎是习惯他这样的忙碌,也并不在意,所以玲儿进去的时候,便看见金贵母亲刘大娘正在教导金叶做针线。
金叶才十来岁,其实正是贪玩的年级,乍一见玲儿提着东西进来便一声尖叫笑着跑过来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满眼的兴奋。
玲儿看着刘大娘那也甚是欢喜的笑容说:“大娘,金贵最近在王府脱不开身,我就先想着来看看你们,知道你身子不大好,恰好的今日有空闲,你家里有什么活儿,告诉我,我来帮你做!”
刘大娘很是喜欢在这个爽朗的丫头,又勤快,针线活又好,将来如果真的和儿子成婚,照顾好儿子的起居生活是绝对不成问题的,于是便说:“玲儿不要客气,大娘早就收拾好了,你来坐,要是真的得闲的话教教叶子做针线,这个丫头,笨的到现在还做不出一双像样的鞋子!”
“娘,人家还小嘛!”
“你还小什么小,都十岁了,再过两年就要嫁人了!”
金铃儿很喜欢金贵家,父母都在,妹妹天真,金贵也很是勤劳吃苦,她觉得,这辈子,其实不管是富贵的日子也好,还是平淡的日子也好,只要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在一起,就行了。
金贵晚上趁着换班的时候回来了一会,看着妹妹穿着一件新外衫高兴不行,不禁问:“|什么时候出去买的这件挺好看的。”
金叶高兴不行,拉着哥哥的袖子说:“是玲儿姐姐熬了一下午给我做出来了,她刚走没多久,在咱们家吃了顿饭,还说过两天还来,给我做一双一样颜色的鞋子呢!”
玲儿……
金贵闻言不算很白的肌肤上,透出一抹红来,表情很是欢喜,却也不敢表露的太明显,只是将拳头放在唇边咳了咳,说:“叶子你穿这裙子真好看,不过你不小了,也得自己学着做针线了,不然将来了没有你玲儿姐姐这样的好手艺。”
金叶闻言嘟着嘴说:“知道了……”
金贵在家里和父母说了说话,便又回到了王府了,直接便去了金铃儿的住处,她现在和莲香住在一起,他找她的时候也方便了不少。
金铃儿裹着披风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金贵站在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远远的,看不清他什么表情,可是,莫名的,就知道他肯定是在笑。
“你这么晚了不去伺候世子爷,过来找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