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这个大家伙!”白虎大喝一声!便挥刀朝木桩车的支架和绳索一阵乱砍!
“不好!锦衣卫在破坏木桩车!”祖大寿指着木桩车上的白虎三人惊叫一声!
多尔衮怒指木桩车对弓箭手喝令,“一队弓箭手把手上的羽箭都给我往木桩车上招呼,盾牌军给推车将士掩护!”
这个命令对三名锦衣卫来说是致命的,黑压压的羽箭便朝三人飞了过来!
“小心!”玄武大喝一声,转身格挡羽箭。
白虎和赛时迁也不敢大意,只能反身自卫。
“这样不行!不能让木桩车破坏城门,必须想办法破坏木桩车!”玄武忙中大喝,“我来挡箭,你们砍掉吊桩绳索!”
三人一合计便迅速分工行动。玄武挥着一杆银枪在前边格挡源源不断的飞来的羽箭,白虎和赛时迁两人便奋不顾身地朝着粗大无比的木桩绳索一阵乱砍。
但是此时木桩顿时加快向前推进,只听得城下推车的清军大喊一声,“撞!”便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城门随之颤动。
天已微亮。追往峡谷的三十名清兵一无所获后才返回原地,出谷一看,将军霍多和他身边的侍从全部战死。这对清军来说不是小事,一只信鸽从峡谷起飞了,它迅速飞往北京给多尔衮报信。
此时的北京城,随着朝阳的升起,战火再一次燃烧起来。
彻夜难眠的多尔衮趁天微亮,便炮轰正阳门。
明军守军被清军的炮火惊醒,杀风等人汇集正阳门之上,他们又熬过了一夜。杀风看着清军猛烈的炮火,望着远方长叹一声,“青龙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是一声无奈的叹息,杀风非常清楚,今天对于明军来说,将士一大严峻的考验!能不能等到朱青的到来就看能不能熬过今天了。
白天对清军攻城非常有利,加上宣武门的祖大寿和崇文门的清军集结正阳门,正阳门顿时成为众矢之的。
明军也不是傻子,见清军调动部队,便相应作出调整,两侧门的守军也向正阳门支持火力。
杀风等人虽然应对灵活,锦衣卫和大内杀伤力也十分巨大,但是,清军的重火力和远攻火力优势明显,除了火炮,还有投石车、木桩车,云梯等一并招呼正阳门。刚开始明军还能应付,但是打了大半天,终究寡不敌众,后备火力跟不上,逐渐被清军的远攻火力所压制。
清军铁骑擅长骑射,多尔衮派骑兵轮番上阵,一批射后,便变动方向,待到明军转移到另一个方向阻击,这边又有一批弓箭手向前攻击!
几番折腾,明军渐敢乏力,加上骑兵久不久骚扰一下宣武门和崇文门两边侧门,侧门的守军又不得不顾及。
人力终究拼不过马力,来回几个折返跑折腾,明军士兵体力严重下降。压制火力也逐渐削弱,而清军的火炮和投石车还在不断往城墙上招呼,明军不得不随时躲避,趁着明军躲避之时,清军云梯得以往明城墙上一排接着一排的架!玄武和白虎等人锦衣卫大将虽然能不断破坏清军的云梯队,但是清军的弓箭手朝城墙上招呼的羽箭却从不间断,锦衣卫再厉害也不能每一次都能应付密集箭雨的攻袭。
随着守兵逐渐被清军的远攻火力压制,锦衣卫的压力徒然上升,战斗力也随之下降。不少人在破坏云梯时不是受伤就是丢了性命!
杀风不得已,喝令一声,“浇火油!”
一声令下,锦衣卫貌似将一桶桶、一缸缸火油抬到城墙上,还没等往下倒,这些桶桶罐罐瞬间被清军的羽箭射穿,油桶破裂,一排排滑溜溜的火油顺着城墙奔涌而下,使得往城墙上攀爬的清军云梯队纷纷滑落。
“将军!我烧死他们!”白虎拿着一支火把请示杀风!
杀风扬手制止,“且慢,等他们上来再说!”
果然,清军云梯队很快便再次组织进攻,但是湿滑的城墙让他们相当费力。
“亲王,城墙太滑了,怎么办?”祖大寿问道。
“哼!不就是火油吗?”多尔衮冷笑一声,随即拉了一把长弓,箭头上却燃着火焰。
“亲王!我们的人还在城墙上呢,先把他们撤下来吧?”祖大寿和几位将军知道多尔衮的办法,担心道。
谁知多尔衮却是一阵冷笑,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八旗子弟勇不言退,一旦撤下来,不但打击士气,还会让敌人缓过气来!帝国会记住他们的英勇!”多尔衮说着,松开绷紧的弓弦,离弦之箭携带着多尔衮的愤怒之火朝明城墙射去!
“快后退!”在前方破敌的玄武发现了多尔衮的火箭,惊叫一声,便越回墙内。
“噗轰!”火箭刺进沾满火油的城墙上,火势瞬间炸开,蔓延整面城墙!城墙上的清军和来不及后退的明军完全被漫天的火势席卷,纷纷跌落城墙,痛苦惨叫,葬身火海。
杀风因为行动不便,差点也被火蛇卷走,幸亏玄武扑进来的时候,顺势拉了一把,杀风才退回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