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吴又可转身回头,看见杀风手指微微一动,吴又可仔细一看,杀风的手指在轻轻比划着。
“‘去’?大人是要又可跟随将军出关?”吴又可问道。
杀风微微点头。
“可是,将军让又可留下来照顾大人的。”吴又可犯难。
杀风闭上眼睛,拼命地摇头,但也只是微微动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近乎抽搐,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神医吴又可自然读懂这样的表情,他沉思片刻,终于狠下心来点点头,“好吧。大人舍己为国,又可若再推辞,恐怕是贪生怕死之人了。又可这就出关,希望能帮将军。”说完,吴又可叫唤两名侍卫进屋,仔细交待了照顾杀风事宜后,背上药箱,骑上快马,出关,追随孙传庭而去。
潼关之外,寒风劲吹,飞沙走石,两军对垒。
“李自成,国难当头,你不思报国也就罢了,反而犯上作乱,皇上体恤民情,迟迟没有赶尽杀绝,尔等毛贼,却不思悔改,得寸进尺。本都督今日出关,拿你是问!孙某知道你李自成也是英雄一等,识时务的缴械来降,免得大动干戈,殃及无辜!”孙传庭面对李自成的十万大军,心中自知敌我实力悬殊,但低声下去从来不是他孙传庭所为,他手持三尺大刀,指训李自成。
“孙将军,既然大家都是英雄,岂有不战而屈之理?大明朝积弱已久,民怨沸腾,内忧外患,搞得民不聊生,朝廷却无能为力,欺软怕硬。我大顺子弟顺天顺民,讨伐腐政,抗击外敌,保我汉人江山,有何之过?要说识时务,恐怕我们比你们先识一步。”时至今日,李自成自然不甘人下,反唇相讥。
“纵你有诸多借口,也难掩小民私心。尔等能蒙蔽百姓,却难逃我孙传庭的眼睛!”孙传庭挥刀指着李自成,孙传庭说得没错,李自成如今再得势,闯军终究只是一支农民军,必然带有农民起义的局限性,这种局限性往往在后期暴露无遗,正如那句话说的“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而后期的大顺政权,也应证了孙传庭的话。闯军并没有如今这般为民爱民,这是后话了。
“要打便打,哪来那么多废话?”闯军终于按捺不住了,叫嚣的便是李自成的得力干将刘宗敏,此人勇武过人,性格刚毅,毕竟是打铁出身,后来混上山贼,这点脾气是有的。“让爷爷来取你人头!”刘宗敏喊着,不顾李自成劝阻,手持双锏,骑着白马就杀了过来。
“将军,我去会会他。”孙传庭的副将韩副将主动请缨。孙传庭点点头,“当心,刘宗敏的双锏可不是吃素,他自称刘叔宝,这双锏必有过人之处。”
“末将明白!”韩副将领命,手提铁戟,骑着战马,迎了上去,“宵小之辈,如此嚣张,韩某来会会你!”
两员大将在两军的旷野上展开攻守。刘宗敏的双锏快狠准,朝着韩副将的战马就是一劈,韩副将自知不能硬顶,随即勒住马缰,“吁”,随着一声叫喊,双锏在扬起的马蹄间划过,刘宗敏扑了一空,韩副将逃过一劫。刘宗敏不服,穷追不舍,朝韩副将又抡了一锏,这回韩副将来不及避让,只好硬生生地横起长戟,接了刘宗敏的双锏,毕竟是被动受力,这一锏扫得韩副将连人带马后退数步,韩副将握着长戟的手都被震麻了。
“好!”闯军见刘宗敏得势,大声起哄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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