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则伸手缩手,每次都让唐宝山落空,由始至终,酒杯中的酒不曾溢出半滴。
见状,周围的人都明白了,二人是在较量武功,但见武天骄身形不动,手上快得不可思议。起先唐宝山只是用一只手拍打酒杯,但每次失败后,动作已是越来越快,但就是快不过武天骄。于是乎,他双手齐上,但仍然快不过武天骄,沾都沾不上。由此可见,二人的武功修为根本不在一个层次,天差地远。
唐百万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瞳孔收敛,目射寒光。他左手掌心把玩的两颗铁胆不停地旋动,越旋越快,身躯随之微微抖动。见状,一旁的陈监司忙按了一下唐百万的肩头,唐百万一惊,看到陈监司满是肥肉的胖脸,不由呼出一口气,黯然摇头。
这时,唐宝山已是越打越急,眼见打不掉酒杯,心中发狠,倏起飞起一脚,直踹武天骄的小腹。这要是踹上了,够武天骄受的。
但武天骄哪能让对方踹上,在唐宝山起脚之时,他已起脚,二人手上不停,脚上也不断,啪啪……片刻间,双方对了十几脚,武天骄倒不怎么样,唐宝山却再也支持不住,踉跄地后退数步,身形不稳,脸上冒汗,大口大口地喘气。
就在唐宝山张嘴喘气之时,武天骄手上一动,杯中酒化作一道激流,飞入唐宝山的嘴中,唐宝山顿时呛的不行,捂着脖子咳嗽不止。
“敬酒不吃吃罚酒!唐公子,你太不给面子了!”武天骄摇头叹息,提着酒壶,嘴对着壶嘴痛饮壶中美酒。
唐百万快步上前,抡起大巴掌,啪!当场给了唐宝山一个耳刮子,怒吼道:“畜生,还不快给驸马爷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武天骄扔掉手中酒壶,满嘴喷着酒气,呵呵笑说:“时候已经差不多了,酒……本驸马也喝够了!唐老爷,我这就告辞回去了!”
“驸马爷恕罪,全怪犬子无礼!”唐百万苦着脸陪罪:“您大人大量,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也是老夫教子无方……”
武天骄摆手道:“本驸马觉得挺好,年轻人就要有一股血性。令公子不服我是正常的。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再不走,陆家兄妹就要找到这里来了!”
“那老夫送送驸马爷!”见武天骄往外走,唐百万随后相送,吩咐唐虎仍用接武天骄来时的那辆马车,送武天骄回去。
还真如武天骄说得那样,马车驰离出唐家堡不久,便遇上了陆家兄妹。兄妹俩率领着一支五百左右规模的骑兵大队,盔明甲亮,刀枪霍霍,瞧这阵仗要打仗似的。
“陆兄!陆小姐!”武天骄从马车里出来,哈哈笑道:“你们是来找我的吗?不用找了,我没事,这不已经回来了吗?”
看到武天骄从唐家的马车里出来,满身的酒气,陆箐连忙捂住了鼻子,不快地道:“你倒快活,跑出来喝酒,怎么没喝死你!”
“呵呵!别人请我喝酒,好酒好肉好招待,不吃白不吃,我能不去吗!”武天骄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嬉皮笑脸,转首对唐虎道:“他们接我来了,你们不必送我,回去吧!”
“是!是!”唐虎点头哈腰,当即让车夫掉转马车,回返唐家堡。
陆重让手下军士腾出一匹马来,让武天骄骑上,说道:“天骄兄弟,以后出来,千万要对我们说一声。不然,我们以为你……”
“以为我怎样?”武天骄翻着白眼道:“以为我让人诓去,中了圈套给宰了,回不来了是不是?”
“知道就好!”陆箐嗔怪道:“你明明知道那唐百万不是什么好人,他派人请你,你还去,这不是找死吗!”
“所以你们兄妹才急急忙忙地带着人马来救我,是吗?”武天骄笑道:“你们多心了,我是什么身份,金刀驸马,皇亲国戚,就算借唐百万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害我。他请我……对了,陆兄,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我要和你商量商量!”
陆重一惊,策马紧上几步,与武天骄并马缓行,问道:“什么重要的事?”
撇了旁边的陆箐一眼,武天骄在马上一歪身子,凑近陆重小声地说道:“陆兄,你跟我说实话,你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就没有心中要好的人吗?”
心中要好的人?
陆重不解:“什么要好的人……”猛然一省,醒悟道:“你是说……女人?”
“对头!”武天骄轻笑道:“你跟我说实话,你心里有没有喜欢的女人?”
闻言,陆重窘红了脸,皱眉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我姑姑都在为我挑选……都在张罗婚事了!要是有,我早就告诉她了!”
“真的没有?”武天骄不信地道:“难道你就真的没有碰到过让你动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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