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安然哭,欧阳轩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安然,勉强朝着安然笑:“别哭,哭就不好看了。”
“不哭,我不哭。”安然说是不哭,却哭的比谁都更加严重。
欧阳轩咬住牙,呼吸越发急促,很吃力说:“哭说不定好不了了,不哭还会好。”
安然注视着欧阳轩,用力擦了两把脸上的眼泪,用力要把眼泪逼回去。
安然不哭了,欧阳轩才把眼睛闭上,回忆着事发经过,想要分散注意力。
安然一直给欧阳轩擦汗,但擦着擦着安然的手忽然停下来了,她把欧阳轩的毛毯拿开,解开欧阳轩身上的衬衫,衬衫里面竟然全都是红色的疹子。
安然吓得脸都白了,忙着把欧阳轩的衬衫全都解开,只见欧阳轩的身上全都是汗,好像是洗了淋浴一样。
而皮肤上面全都是一个个,好像是米粒一样的红疹子。
安然再往下看,下面也都是,疹子已经到了裤腰,安然觉得下面也全都是。
欧阳轩微微睁开眼睛:“没事,只是一些反应。”
安然傻傻的站着:“我不会放过她。”
欧阳轩和安然的目光重叠,很久才喘息着说:“你如果怒了,你就输了。”
安然眼中的泪光不断聚集,但她不哭,抬起手用力擦了擦眼泪,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沈云杰。
“来我家,带个可靠的医生,要什么都会的。”
安然咬了咬牙,把手机放下,坐下把毛毯盖在欧阳轩的身上。
沈云杰那边挂了电话看向阮惊世:“像是出事了,声音不对。”
阮惊世正躺着,等着安然回去,安然没有回去阮惊世也不能休息,沈云杰接电话的时候他就很奇怪,这女人怎么打电话给沈云杰了?
听到沈云杰说,阮惊世起身站了起来。
沈云杰就势起来,阮惊世朝着自己的衣服走过去,沈云杰帮他把衣服披在身上。
阮惊世问沈云杰:“有烟么?”
沈云杰拿了一包烟,点了一根,给阮惊世送到嘴边,阮惊世张开嘴咬住,迈步去门口。
出了门两人朝着电梯走过去,进去阮惊世靠在电梯上面,吸了一口烟,抬起手把烟拿走,眯着眼睛。
离开电梯,沈云杰在前,阮惊世在后,如疾风过境,一起离开医院。
出了门外面飘着雪,沈云杰问阮惊世:“你确定没事?”
阮惊世的手臂还绑着纱布,身上还穿着医用禁锢衣,他手臂不能动,在病房里面上身什么都没穿,只有肩头是穿着禁锢衣的,和防弹衣相差不多,只是禁锢衣是起到绷紧的作用的。
穿了这种东西,手臂完全不能动,衣服也穿不上。
阮惊世在病房里面还好,毕竟病房不冷,但出了门则不一样了。
沈云杰是觉得,受了伤的人抵抗力不好,伤没好,人再病了,更麻烦了。
阮惊世冷笑:“找医生。”
指尖的烟蒂弹入半空,在漆黑的夜空中划出一道半月,落到地上,阮惊世拉开车门,随后坐进车里。
沈云杰看着阮惊世,心中有个很奇怪的想法,他生来就是黑夜中的猎鹰,只有猎鹰才会这样,桀骜不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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