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别墅外面的市民将别墅大门,砸得咚咚咚地乱响。眼看大嘴钱进带的几个安保人员,就快要把守不住了。吉祥又在天地集团公司带领大家,对昨天晚上发生的火灾进行善后。无奈之下,钱进只好给西京市特警大队的顾峥嵘打电话:“顾大队长,我是钱进,我在丁香家的别墅门口,许多市民想攻入她的家里,想看看她有没有变成美人鱼。”
“好,我知道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说完顾峥嵘就挂了电话,赶紧集合人员就往丁香家的别墅门口赶。如果给其人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作为大队长可以不管,可是这关系到华天成。再说她现在只有二十三四岁,就已经是正处级特警大队的大队长了,这多半是华天成的功劳。
如今华天成肯定是不在金牛镇,如果他在钱进也不会向她求救了。于是许多警车就呼啸着,向丁香家的别墅区方向疾驰而去。
再说王琴作为武警出身,本应遇到这样的事情是不会慌乱的,可是如今她脑袋破了腿折了,要是这些疯狂的市民闯入丁香的别墅里,她作为丁香的贴身保镖,再保护不了丁香的安全,她还有什么脸呆在丁香的身边?还有,如果丁香变成美人鱼的事情,让这些疯狂的市民拍成照片,发到微信朋友圈里,还会有大批的市民涌向丁香家的别墅里,到那个时候她这个贴身保镖要如何抵挡?
目前丁香已经被那个黑衣大个子女人变成了美人鱼,丁香哭了一晚上,要是再让这些市民冲进来,将她曝光了,她还能活下去吗?留着齐耳短发的王琴越想越后怕。她一瘸一拐地走进卫生间,对依然躺在浴缸里哭泣的丁香说道:“丁香姐,要不我把你想办法藏起来?别墅的大门都快要被这些疯狂的市民推坏了,有的还想从墙上翻越进来。无论外面怎么说,市民还是没有看你变成美人鱼的样子,要是他们看到了你现在的样子,事情就无法收拾了。”
“王琴,你要帮我想办法,千万不能这些疯狂的市民冲进来。要是让他们看到了我现在的样子,拍成照片发在网上,我就没有脸活下去了。呜呜呜~”丁香一边哭一边说道。突然王琴问:“丁香姐,现在情况十分危急,华院长已经出事了,难道他的妻子也联系不到?”
王琴这样一提醒,丁香猛然恍然大悟:“哦,我好想知道仙子的电话,但我从来没有给她打过。”
说完丁香就拿起手机拨打了仙子的电话,但是手机没有人接听。别墅外面的吵闹声一阵比一阵厉害,人声鼎沸,吵闹不休,好像要打起来的样子。有喊叫声,有愤怒的欢呼声,有砸铁门的声音。“开门——我要看一看美人鱼——看完我们马上走——开门——要是再不开门,我们就把这门给砸坏——”
“大家冷静一下——丁香没有变成美人鱼,你们不要听人胡说——”钱进和十几个安保人员,组成了人墙挡在了大门口。“咣咣咣——”的砸声让丁香急得快要从浴缸里蹦出来。就在丁香十分沮丧,而又失望的时候,她刚打过的手机号码,猛然回了过来问道:“是谁给我打的电话呀?”
丁香一听是仙子的声音,马上哭喊道:“仙子——我是丁香——救我——呜呜呜~”
“丁香?你怎么啦?不要哭,你慢慢说,我会帮你的。”电话那头的嫦娥仙子着急地问道。
丁香立即说道:“今天凌晨时间,也是就是天快亮的时候,一个高个黑衣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闯入了我的别墅里,打伤了我的女保镖。原先她想捏死我,后来在我的央求下,说我有身孕在身,她就把我变成了一条美人鱼。
更可恨的是,这个黑衣女人还把我变成美人鱼的样子,拍成照片制成巨幅宣传画,张贴在了西京市最繁华的街道上。还煽动市民来看我的样子,现在我的别墅门口聚集了好几百市民,都想进来看看我的样子。现在天成我联系不到,我只好给你打电话了。”
“难道是女巫干的事情?”嫦娥仙子自语道,丁香一听这话立即问:“仙子,你认识这个黑衣女人吗?你帮帮我吧,要是再过十几分钟,这些疯狂的市民就会攻进来,到那时候我只有一死了。呜呜呜~”
嫦娥仙子赶紧安慰道:“只要你能再坚持十分钟,就会有人来救你的。”
就在丁香光挂了电话之后,就听到钱进大声喊道:“王琴——他们冲进来了——”
王琴拿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跑到窗口一看,许多年轻的小伙子子,满脸的狂躁和激动,有人大声喊道:“冲进去——丁香是不是变成了美人鱼,我们一看就知道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们要见丁香本人——让开——再不让开我们就要打人了——”外面的情势钱进已经无法控制了。许多人就像潮水一般,涌入了丁香家的别墅大门里,大门已经被砸坏了斜躺在门口。法不制众,这些年轻人极为疯狂,钱进再厉害也不可能与这么多的市民为敌。
这些疯狂的年轻人冲入第一道门之后,又被丁香院子里防盗门给挡住了。他们又开始砸门,这也是最后一道防线了。只要这些人冲进丁香家的别墅里,他们就会无所忌惮地到处乱翻,后果不堪设想。就在丁香低头哭泣,王琴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气愤地用手砸自己的脑袋时。
“丁香莫怕,有贫道在此,保你平安无事!”听到这话,丁香抬头便看到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手里拿着拂尘,左手摸着自己的白胡须,右手中的拂尘对着丁香的身体一挥。瞬间丁香的身上金光一闪,不一会丁香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丁香一看自己又变回了曾经的样子,顿时和王琴抱在一起喜极而泣。当她们哭够了,回头一看哪里还有老头的影子,仿佛那老头根本就没有来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