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敏感的她,就像是易碎的花瓶一样,他怕多用一分力,就会破碎。
她的浴袍,无声的落在地上。
她的手,摩挲着,扯开他浴袍腰间的带子,手,不安分的钻进他的胸膛,她继续踮脚,贴上他… …
他蓦的将她抱上梳妆台… …尘封多日的欲望在此刻暴发… …她回到他身边有一段时间了,即使在他替她洗澡的那几日,他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去触碰她… …
但是,现在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只因为,今天做的这个决定,还因为,下周一,他就要带她去巴黎了… …巴黎,巴黎,那个对他来说,有魔咒的地方… …
他突然搂起她纤细的腰,将她紧紧的按在梳妆台上。
乐子衿眉微紧,唇轻启,几声喃呢逸出来… …她双手搂着他,脚尖踮起,似乎这样,应承的力道就会好一些… …
久违的快感让乐子衿有些承受不住,她看不见他,只听见他重重的喘息声响在耳畔… …她下颌抵在他的肩上,不停的摩挲着,借此来缓解自己心底的压抑,可终是难以释放,于是,她一低头,皓齿咬住了他的肩膀。
… …
初春的夜,静静的。
或许,星星跟月亮去约会了,整片天空,微暗着。
房间内,也是静静的,枕间,传来乐子衿均匀的呼吸声,她,许是太过疲惫,睡得极沉。
而卧室的观景阳台上,有着星沫子一闪一闪的… …崔泰哲,正坐在摇摇椅上抽烟。
一支接着一支… …
初春的夜风,仍旧带着寒意,可是,却无法吹冷崔泰哲滚烫的肌肤… …
夜半,一抹凉意从落地窗外袭进来,掠过乐子衿的脸庞,她一个激凌,被惊醒,倦缩着的身子有着浓浓的酸痛与倦意… …她下意识的往崔泰哲睡的方向靠过去,可是,却是空荡荡冰凉的被窝… …
“泰哲?”她沙哑的声音响在寂静的夜里,带着几许试探的唤着,在寂静的夜里,却也甚为清晰。
坐在卧室观景阳台外的崔泰哲,激得蓦的站起来,迈着修长的腿走向她,许是在阳台外坐了太久,他的身上,带着几许春的寒意,他俯身,温柔的说:“我在。”
乐子衿伸手,拉住了他的臂膀,却感觉他外衣一阵冰凉:“你去哪儿了?”刚刚醒来,身边的落空,让她失落不已。
“我在阳台上。”他的呼吸里,有浓浓的烟味,呛得她轻轻咳起来。
他的大掌,梳理着她的背。
“又抽烟了?”她沙哑的声音里,显然有着丝丝责备,从他的呼吸里,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定是抽了很多烟,否则,也不会有这么浓的烟味:“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之前那场缠绵的纠缠,难道他都不累吗?
“我在看星星。”崔泰哲替她掖好被角,胡乱的找了借口…..其实,今晚根本没有星星。
乐子衿想起,他们曾经在随阳森林游乐区的独栋小木屋内,边缠绵边看着满天的繁星……那样的夜晚,既幸福又快乐….“今晚,星星很多吗?”其实,她是想问,今晚的星星,有曾经透过小木屋屋顶看到的星星多吗?
“很多。”崔泰哲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 …虽然,没有丝毫的睡意,可是,却是为了让她静下心来休息。
乐子衿靠近他的怀里,颇有些意兴阑栅,她的失明,是她心底的痛… …她不知道,她何时才能恢复,她更不知道,雯雯要什么时候,才能卸下对她的防备,不由得,伸手,搂住他的腰,虽然,带着微凉,但是,却是可以让她安心的胸膛。
“睡吧!”崔泰哲低头吻了吻她。
乐子衿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稍稍心安了一些。
“轶尧已经帮我们预约了詹姆斯教授,下周一,咱们去巴黎。”崔泰哲在她耳边低语,“听说,他是眼科方面的权威,被他治愈复明的人,数不胜数。”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明明不愿意她去巴黎,还这样温柔满含期待的告诉她这次去巴黎,会有怎样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