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更紧张,身子紧紧的靠在墙壁上,想点头,可是却摇摇头。
她像小白兔紧张的模样让他突然有了童心,更想逗逗她,于是,他上前,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拉向自己,然后在她脸上吐着烟圈,看着她被呛得五官皱成一团的模样,他的心情更好起来。
“怎么?你婶婶没有教你今晚该干些什么?”明明知道她年少未经事,但是,崔泰哲却故意恶狠狠的凑近她的耳畔说。
白梅确实没说。可是,乐子衿又不是三岁小孩,又怎么能不知道?此时的她,羞愧的体无完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了,崔泰哲放开她,坐到沙发上,边抽烟边看着她,看着她的表情变化,看着她连脖子都红透了的模样。
乐子衿心里已经是天人交战,她的鼻翼一酸,可是,却忍住想流泪的冲动,但是,眼眸却不争气的泛起淡淡的薄雾,修长高贵的他,在她的眼底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看不清楚。终于,她颤抖着,开始拉小礼服的拉键,手仿佛失去了力气,她用尽全身力气,在拉键全部拉下的一瞬间,她松了手,Comely的白色抹胸裙一下子脱离她的身体,落在她的脚裸处。就在此时,耻辱让她的泪泛出堤,不气争的滑过她光滑的脸庞。
就在她的裙子落地的一瞬间,崔泰哲的目光有一刹那的静止,喉间翻腾,的确,他的小新娘身材消瘦,但是,该有的地方却实实在在存在,并且,好像发育还不错… …等等… …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移开了视线,天啦,他像是一只大灰狠一样,想要吃掉正流泪的可爱的小红帽… …他低低的骂了一句… …待他平息自己起伏的生理特征之后,装作痞痞的说:“我很挑剔的… …你——不合格。”
他的话,像是夏日里一盆冰水一样,让乐子衿从头凉到了脚,透过泪眼迷蒙的视线看着他,可是,却丝毫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对还没发育的小女孩没兴趣!”崔泰哲将烟蒂狠狠的掐灭在水晶烟灰缸里,薄唇里尽是无情的奚落:“滚回你的房间,永远不要再踏进这里一步。”
乐子衿有些怔然,就进屋的这片刻,她的心情像是坐过山车上一样,高低起伏了好几次,她蹲下拉起裙子,裹住自己的身体,转身就往外跑,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立刻飞出他的视线。
“慢着!”看着她急于离开的模样,崔泰哲唤住了她,语气仍旧是冰冷而残酷的:“虽然你是我名义上的太太,但是,不要妄想束缚我。我也不需要任何人涉猎我的生活,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
死?
“想死?好啊,安雪,我成全你!”
他曾经说过的话是这样清晰的在乐子衿脑中重复,她打了一个冷战,胡乱的低头,然后匆匆跑进对面自己的房间。
紧紧的靠在门后,乐子衿浑身颤抖,恐慌让她有些不能自持,是的,崔泰哲对她说出了从前跟安雪说的关于“死”的话,她害怕,是的,很害怕。
天煞孤星?
乐子衿心底有过一丝嘲笑,安雪的死,或许,并不是他身上那个所谓的“天煞孤星”的流言吧… …而她,还这么年轻,还,还不想死… …
不过,最值得她庆幸的是,他,那个虽然俊逸修长,但是却比她年长十六岁的冷漠男人,并没有像其他所谓的丈夫一样,在新婚之夜行使丈夫那种权利,是的,他如此的冷漠,却让她也觉得突然有些轻松了。
以后的相处,怕是能躲开他就躲开他,两人减少接触的机会,那样,她就会安全一点了吧。
或许是换了房间,或许是有心事不能安眠,这一夜,她翻来覆去,几乎不能成眠,窗外微微发白时,她才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乐子衿被窗外的争吵声所惊醒,朦胧间,某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牵动她的思绪,她在瞬间清醒,掀开被子,光着脚走到窗前,掀开窗帘往外看去。
乐子墨俊秀的面容在阳光下显得焦急不堪,他在跟一位妇人争执着什么,突然趁妇人不注意时,抬头大喊一声:“姐姐!”
乐子衿眼睛一酸,捂着嘴,怕自己哭出来,可是泪水却不听使的流着:子墨,子墨,子墨… …